許寧挖了挖耳朵,然後吹了吹手指:「啊?你說什麼?」
李天凡氣的三屍神1uan跳:「你這jian人!枉我父親如此信任你·······」
許寧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都是什麼1uan七八糟的,總共加起來jiao情不到五天,我的事情你瞭解個屁。好了你閉嘴吧,沈落雁沈軍師,祖君彥祖軍師,不知是你們哪位提出的擁戴這個傢伙做瓦崗軍之主,很明顯差了老遠啊,眼光未免太差。」
李天凡被他氣得臉色通紅:「放肆,我乃是······」
「你是個屁!你滾回去,兩位軍師與我說話。」許寧一揮手,一道勁風平地而起,把李天凡打的站立不穩,直往後退步。幾個瓦崗軍將領扶住了李天凡,沈落雁則慢慢地走了出來:「張先生,你這算是困獸猶斗嗎?」
許寧微笑道:「沈軍師你以為呢?」
「投降吧,張大衛。少主大有密公的遺風,定會恕你無罪的。」沈落雁說道。許寧撇嘴反詰:「這話你問問你自己信不信?」
沈落雁啞然,這才現自己把話說的太滿了,連忙改口道:「若是你能立刻投降,停止反抗,少主定會饒你不死。」「真是的,你就不能長點腦子嗎?沈軍師?」許寧攤了攤手,「好吧,我明說,你們現在停止反抗,我或許會大善心饒你們不死,你覺得怎麼樣?」
沈落雁好笑道:「張大衛,你是否瘋了?現在可是我們佔有絕對優勢,你憑什麼說這話?」許寧抱起了肩膀,好整以暇道:「這麼說,沈軍師是要抵抗到底了?這樣吧,我這人呢,天生菩薩心腸,見不得生靈塗炭,再問你一次,你們投不投降?」
沈落雁神情嚴肅道:「我也再最後問一次,張大衛,你投不投降?不要讓你身後的這些將士枉死!」許寧笑笑:「額,我等著你的辦法,沈軍師。」
沈落雁神情一沉,手高高舉了起來,聲音憑著女子特有的清脆在這黎明的偃師城中傳的格外的遠:「眾將士聽令,對張大衛和叛軍,格殺勿論!」但是她身後的軍隊並沒有如同她想的那般山呼海嘯般紛紛呼應,沈落雁詫異回頭卻現眾人都將脖子抬了起來。
上面?上面有什麼?沈落雁詫異地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卻也不由的張大了嘴。她看見張大衛這逆賊居然手持長刀在空中臨風而立,簡直如同那些神仙志怪的書籍中所寫一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沈落雁艱難地張口說道。
莫非我們是在和神仙妖魔打仗?凌空虛度,這不是傳說中仙家的法術嗎?沈落雁祖君彥和徐世績幾人面面相覷,都是滿嘴苦澀,作聲不得。
「諸位瓦崗將士,我張大衛以後將會是你們的主公,你們是否願意?」聲音隨風而出,那天空中的的一人雖然看不清楚,但卻顯得格外的神秘和英偉,先是靠近這地方的被鏡花水月催眠的瓦崗軍紛紛在許寧的授意之下,齊聲高呼:「主公英明!主公萬歲!!!」接著那些即使是鏡花水月一時照顧不到的地方,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都跟著喊了起來:「主公英明,主公萬歲!!!」
聲勢驚天動地,直yu排山倒海,聽的沈落雁等幾人臉色白渾身軟,這就是一種心靈上震懾,言語的威力怎能抵得上二十多萬人的齊聲高呼?瓦崗軍將領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忽然打昏了李天凡,踩在自己腳下,也跟著高呼了起來:「主公英明,主公萬歲!」
彷彿連鎖反應一般,剩下的眾將領都將目光瞄向了另外三人,祖君彥,沈落雁和徐世績,目光之中不懷好意。頃刻之間,山海倒轉,彷彿讓人回不過神的走馬燈一般。
許寧微笑擺手,示意停止呼喊:「諸位,現在以為如何?」萬歲之音從近處到遠處漸漸消去,沈落雁見他對士卒的cao控能力,心中的那股無能為力的感覺更加明顯:「張先生有通天徹地之能,為何只是找上了密公?密公與我有知遇之恩,現在只求張先生給密公留下一條血脈,放少主離去,以後落雁願任憑你處置。」
許寧微笑:「沈落雁,你惜命?」沈落雁一怔,隨即點頭:「不錯,我自問做不到慷慨赴死,便只有將苟且偷生活的更有意義一些。」
「那麼,徐績,你呢?是否還想再這世間好好活下去?」徐世績抬頭望著天空的許寧:「張大衛,我說幾個條件,你若能做到,我就······」
「ok,你可以去死了。」許寧揮手打斷了徐世績的話。你搞個屁啊,哥不是來玩爭霸的,重視你這個人才對我有個屁好處,你這貨對我還怨念頗多,還不如直接兌換成感恩點。
「那麼這位寫下『流惡難盡,罄竹難書』的祖軍師,又有什麼想法?」祖君彥粲然一笑:「人生而知之者不多,人生而被知者也少,密公知我,書密大事皆出我手。他以以國士待我,我自然以國士抱之。諸位,在下先行一步。張大衛,小心宇文化及和杜伏威,密公的基業不能就此斷送!」言訖舉手,一掌擊在了自己的天靈蓋之上。
瓦崗眾將中有幾個見他如此,也都拔刀自盡,不過多數還是沒有自殺的勇氣。許寧從天空而降,落在他們面前:「諸位,可願意以後為我效力?」
眾將一起轟然應諾:「願為主公分憂!」許寧抬眼望去,除了沈落雁徐世績之外,還有幾個人不願行禮,不過這已經遠遠出許寧的預期之外了。他本來的打算是這群人全部殺掉,自己親自帶人,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不用麻煩了。至少什麼後勤糧草紮營之類專業的活都有人干了。
幾個不願意行禮的人有秦叔寶,有魏征還有那個不太出名的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張亮,這些人對我有好處嗎?沒有吧?他們潛心投靠有什麼用處?許寧還是想不到。那就,全殺了?雖然都是人才,但是都用不到啊,武功又這麼差,殺了都懶得殺,魏征估計連不入流也評不上,張亮和秦叔寶估計也是個不入流,總共加起來可能也就二百感恩點,這不是純屬jī肋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殺了他們還可能影響自己手下這幫剛過來的打工仔,許寧無奈地說道:「那幾位不願意行禮的,過來跟我說說你們的想法罷。」秦瓊第一個站了出來:「李密對我雖然沒有什麼恩義,但是畢竟也算是我曾經的主公,你殺了他,我總不會有什麼好處,再說,我也不看好你。」
「為什麼?」許寧饒有興趣地問道。「你這些妖法歪道終究不是正理,我可不願做黃巾賊。」秦叔寶直言不諱道。「秦叔寶,你怕不怕死?」
「怕,我當然怕死。我還有這大把的時光去縱橫疆場,自然不願意早死。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則,瓦崗軍本來還像個樣子,但是現在越來越像邪魔歪道,我決不會投賊做這些無知愚昧之事。」秦叔寶斬釘截鐵說道,魏征等人紛紛點頭,顯然深以為然。
許寧笑道:「無妨,我不會傳道,也不會傳教。這點幾位看著便是,有什麼過錯還需要幾位規勸。」秦叔寶魏征等人將信將疑,但是面子上總算過得去了,便拱手道:「主公恕罪,剛才實在失敬。」
「那麼,就剩下你了。徐績,你還有什麼話說?」許寧轉頭問道。徐世績搖頭歎道:「你既然動了殺心,又何必再問?來吧,我徐績也不是束手待斃的人,我今日就要看看,你有多厲害。在此之前,我要問上一句,你是否是看上了落雁的美色才想要置我於死地?」
許寧摸摸鼻子道:「本來我沒想到這一點,沈落雁對於我,可有可無。無論是美貌還是智慧,都是如此。徐績,你可真是個好人啊,臨死還把老婆送給我。」沈落雁頓時臉色漲的通紅,心中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瓦崗軍眾將卻是心裡不是滋味:這新任主公是不是太不仗義了?搞別人的女人就這麼赤1uo1uo地說了出來?
徐世績氣的臉色紫:「張大衛,你這卑鄙小人,給我死來!」一聳身,帶著無邊的怒氣朝著那微笑的惡魔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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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到偃師的官道旁密林之中,小十八默默頭上的大包,抱怨道:「頭兒,你下手太狠了。不就是因為······好吧好吧,我錯了,頭兒你也很聰明。咱們說說下一步的行動成不成?」
頭兒握著拳頭滿意地道:「不干你一頓,你不知道誰是頭兒,你說吧。」干你?廢材白銀聽的直冒冷汗,頭兒還有這種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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