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贊同道:「即使沒有越,也是和寧道奇同一個水平的高手。***只是可惜了王伯當將軍和符氏兄弟三人。」李天凡點頭道:「的確,王將軍武功和軍略都是十分出眾,我父親一向依為臂膀,十分可惜。」話中絲毫不提符氏兄弟,可見此人天性涼薄,城府不夠,確實不是爭天下的材料。
沈落雁十分憂愁地說道:「少主,此次我們折了王將軍和符氏兄弟,密公不知會怎麼怪罪我們。」李天凡臉色卻並不十分擔心:「這些雖然能讓父親心痛,但是我們活著他或許更開心吧?這次來洛陽,宋閥的宋yu致也來了,她可算得上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只需做好了這件事,將宋閥綁緊,就不怕我父親怪罪。」
這個悲劇男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經和寇仲打情罵俏不知道幾回,一顆心已經完全jiao給了寇仲了。果然yin·人妻女者會有報應嗎?李天凡這傢伙一臉猥瑣還曾經在飛馬牧場搞別人的小妾,這次帽子實在是綠油油的了。
許寧搖頭道:「其實有更有可能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李公子,落雁小姐,和氏璧雖然沒有了,但是王世充的洛陽還在。你們說,我們是殺了王世充再用大軍取洛陽好還是直接陳兵洛陽城下比較好?」
沈落雁搖頭:「要是這般容易,密公早已經取了洛陽。洛陽牆高城堅,殺了王世充或許可以辦到,但是之後的1uan局誰又能說得清?不知道就會便宜了洛陽的哪方勢力。獨孤閥雖然口稱與我們合作,但是一直遮遮掩掩,要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獲得這一方之地,說不定比王世充更難對付。」
「另外,洛陽週遭大小城池尚未攻下,密公的大軍又怎麼可能越過這重重關卡陳兵洛陽城下?現在密公的大軍在偃師雖然士氣高昂,但是僵持日多,實在不宜久持,但又偏偏陷入了等待王世充決戰的尷尬局面,是以處境並非外人想的那般美好。」
許寧摸著下巴沉思道:「落雁小姐,你可曾想過,此戰乃是決定密公命運的一戰?」沈落雁奇道:「此話怎講?不過是取洛陽,便是失敗也並非無可挽回,又怎會決定密公命運?」
許寧手指敲桌道:「正因為你這樣想,所以才會敗。現在密公的聲勢已經展到了極為浩大的地步,機會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代名詞,若是一旦失敗,那就是立刻樹倒猢猻散,這情勢還不危急嗎?想想天下群雄有幾個不盼著密公失手?除了王世充以外,還會有多少人想要暗地裡動手腳?密公此戰是與天下諸雄為敵,要贏其實比你想的還要困難。」
沈落雁皺眉道:「張先生說的未免太過危言聳聽,現在宋閥連接密公,天下之大又有幾人能當密公對手?」
許寧微微搖頭:「落雁小姐休要說這些騙鬼去的話,士氣人心最是難以捉摸,自古有哀兵必勝之說,卻有人用哀兵落得大敗。仁義之師不可勝,宋襄公卻因仁義貽笑後人,這人心誰能把握?落雁小姐可敢保證密公當真天下第一人不可戰勝?」
沈落雁張口yu言,但又閉嘴,這種一望可知的謊話說起來也的確沒有什麼意義,只是白白惹人笑。
李天凡嘴巴緊抿,眉間微皺,對許寧這態度頗有不滿:「那以張先生之見又如何?」
「以我之見?」許寧眉頭輕佻,居然難得的出現了一種瀟灑自如的氣度,看的綱手有些小小地沉mi。「以我之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快馬加鞭去密公大營,然後破偃師,之後一路關卡盡破,然後兵圍洛陽。到時候是我去殺了王世充,還是攻破洛陽都不過在一念之間,如此而已。」
沈落雁和李天凡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對這個癡心妄想的張先生才好,這些事情聽他說的輕巧,但是做起來哪一件不是無比艱難?
許寧見他們兩人表情也知道了什麼意思,拍了拍自己腰間的長刀道:「兩位可是忘了我的這些小手段?雖然對高手影響不大,但是對那些普通士兵可是百人以下無可倖免。想想那些城門兵呆愣愣地為密公的大軍打開城門,這不是一路都是易如反掌嗎?」
沈落雁和李天凡大喜過望,沈落雁笑顏如花道:「張先生之能非我們所能揣測,這次密公的大業總算是成了!我們可是要立刻動身前往偃師?」
聽見要立刻離開洛陽,李天凡頓時有些遲疑:「宋yu致還在城內,我是否應該多陪陪她?」死了這條心吧,小子,人家心裡想著別的男人呢。許寧對這個還在惦記著女人的不成器的傢伙根本就是無語了。
「李公子就不要耽擱了,宋家的小姐,若是密公打下洛陽城那自然就是李公子的,若是洛陽破不了,你陪她再多也是無用。我今日佈置一下屬下在洛陽的事情,明天一早我們便出吧。」許寧毫不客氣地說道,沈落雁點頭贊同許寧的說法。
李天凡眼中閃過惱怒之色,顯然是因為許寧沒給他留面子而感到了氣憤。沈落雁見李天凡有想要當場作的意思,連忙說道:「今日就這樣議定了,明早出就是,張先生不妨佈置一下屬下的行動。」
李天凡見她對自己使了個眼色起身離開,也有些不快地跟了上去。許寧關上房門,淡淡冷笑:「什麼東西!真以為我是你的手下?等著你們父子哭都哭不出來的那一天。」
綱手笑道:「又在算計人?」許寧點頭:「小小地算計了一把,對方智者一死,頓時感覺萬事大有可為啊。走吧,去看看夜一,順便也把大蛇丸叫上,下一步,還需要我們一起商量。」
綱手和他一起走出房外,不幾步就到了夜一的房前。推門進去,夜一顯然已經醒了只是身體還不能動。轉過頭來,夜一的眼睛通紅,顯然已經哭了許久,見到許寧和綱手這才破涕為笑,但是眼淚又淌了下來,又哭又笑的模樣讓許寧感到更加心酸。
大蛇丸從許寧身後探出了頭,用舌頭tian了tian自己的臉頰說道:「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了,今天用創造再生恢復生機之後就可以了。」
夜一打量了一下他們幾人,低頭啜泣了起來,許寧和綱手過去一邊一個攬著她,但嘴裡卻說不出什麼漂亮的安慰人的話。「那丫頭??????是我??????害了她??????」夜一低聲道,眼淚如同大顆的雨滴一般落了下來。
碎蜂死了,對於許寧來說只是少了一個打手,對於這個隊伍來說也只是減少了一份實力。但是對於和碎蜂有著深厚感情的夜一,對於知道了原著的夜一,知道碎蜂原本可以好好活著的夜一,這種愧疚是無法抹去的。
這種感情上的責任感,愧疚,辜負了密友的期望,毀滅了密友的未來,失去密友的傷痛,夜一無法向別人述說,也無法表達,只能用最軟弱的方式進行最徹底的感情宣洩,哭泣吧,傷心的貓咪。
大蛇丸緩緩地說道:「其實依舊有辦法,碎蜂還能活,取決於你們兩人的選擇。夜一,你想讓她活嗎?」
夜一抬頭驚喜地叫道:「真的?當然要讓她活!讓她活過來。」大蛇丸沉靜地說道:「這件事情,要取決於許寧的選擇,你的選擇,還有碎蜂的選擇,我們還是慢慢地來談吧。」
「先我說明一下我要復活碎蜂的步驟。找一個活人,利用穢土轉生,招來碎蜂的靈魂,然後把靈魂保存起來,等回到空間注入許寧的新造的人造人。這是整個過程,第一個選擇,許寧你願不願意花費更多的感恩點和感恩支線劇情來強化一個絲毫能力也沒有的人造人?」大蛇丸陰森森地問道。
許寧皺眉道:「我的選擇是願意,不過你這過程有兩點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人造人而不是一直使用穢土轉生?還有碎蜂和夜一本身就是靈魂體,死了應該就是靈魂碎滅,怎麼會還能有靈魂?」
大蛇丸道:「如果是本身靈魂體,那就不會有這些受傷的事情。所以死神世界的靈魂體很明顯已經偏出了正常我們所認識的靈魂體太多,當一個劇情世界的東西和感恩世界的規則有了衝突以後,你以為感恩世界會怎麼做?所以我以為靈魂體這個說法可以忽略不計。」
「穢土轉生每時每刻都是以消耗靈魂力量為代價的,你不想夜一過幾天之後連理智都失去,成為行屍走rou吧?嗯,既然許寧選擇了同意,那麼夜一你的選擇呢?你繼續讓碎蜂在這輪迴中痛苦的掙扎還是讓她從此了結?是讓她活過來拖累你的愛人還是讓她活在記憶裡?」
夜一沉默了一下:「我不選擇,等碎蜂的靈魂出來,不要告訴她任何利弊條件,只要她還願意活著,就讓她活著。要是她累了,就讓她解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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