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一時之間變得有點冷清,三代皺起了眉頭:「你是說,下次如果遇見宇智波張大衛,他們還是會被mi惑?」奈良鹿久沉聲說道:「這種可能性相當之大。」
三代看看那幾個暗部和上忍,沒有再說話。過了半天才說道:「你們幾個,願意為了村子做些事情嗎?」幾個人齊聲道:「願意!」
三代點頭微笑:「那就好,你們都是村子的寶貴戰鬥力,我不能因為你們將來有可能被幻術cao控就讓你們失去做忍者的資格,你們幾個去木葉的監獄呆一段時間吧,最多半年,我絕對會放你們出來。為了木葉的安全,犧牲自己的榮辱,你們做得到嗎?」
幾個人默不作聲的用行動回答了三代的話,摘下了自己的忍者護額,脫下自己的上忍馬甲,暗部則是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起鞠躬道:「三代大人,拜託了!」然後向門外走去。
三代有些感傷的rou了rou自己的眼睛:「鹿久,這就是木葉的火之意志,你看到了嗎?」奈良鹿久一改臉上的懶散:「是的,三代大人,我看到了!」
感歎之後,三代再次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你以為宇智波一族下一步會怎麼做?」奈良鹿久搖了搖頭:「情況根本不足,無法判斷,三代大人還是先告訴我這個宇智波張大衛的信息吧,也許我能得到什麼情況。」
三代火影苦笑著搖搖頭:「說來好笑,我還被他欺騙了一陣子,以為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還想讓他當間諜呢,現在看來我是因為太老了才有了這樣的幻想吧。」奈良鹿久眼神一凝:「請詳細說說這些細節,三代大人。」
「好的,當時他來到忍者登記處,說家族有更重要的任務jiao給他,我看他滿臉的不情願,於是就試探他????????」三代火影慢慢地回想著這幾次和宇智波張大衛的見面情形,並且努力描寫的更加客觀。
「三代大人,你是說,你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宇智波張大衛曾經說出過要出去自由的生活?」奈良鹿久聽完之後,心內已經有了一個定論,只不過還需要認真的確定一下。
三代火影點頭道:「是的,他當時是這麼說的,不過現在看來,估計只是信口胡說。」奈良鹿久搖了搖頭:「不,我不認為他是在騙你。」三代抬起了頭:「什麼意思?莫非他沒有騙過我?這怎麼可能?」
奈良鹿久帶著懶洋洋的死魚眼微笑道:「他現在不是自由地去生活了嗎?」三代火影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這整件事情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做?與宇智波無關?」
「是的,我是這樣認為的。他不受家族的重視甚至遭到歧視甚至被當作下一代成長的犧牲品,這樣的事情應該是確認無誤的。那麼他為什麼要為那個家族做出這麼多的貢獻?想想他的幻術能力,一切不都完美解決了嗎?他對那幾十個宇智波族人也使用了幻術!他帶著他們去尋找他希望的自由去了!」奈良鹿久推斷道。
三代火影一愣隨即大喜:「原來如此!原來事情就是這傢伙的一手策劃!也就是說現在我們佔有優勢?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奈良鹿久一愣,隨即明白三代口中的「優勢」仍然是對宇智波一族而言,也就是說,三代對於宇智波的忌憚已經到了極點,一個小小的宇智波張大衛就能夠如此逆天,宇智波一族的整體力量對於村子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奈良鹿久道:「公佈這件事,隱去真正的原因宇智波張大衛,取得道義上的優勢,譴責宇智波一族的叛逃者,打擊宇智波一族的心理和士氣,如果可以,讓宇智波一族嚥下這枚苦果。」三代chou了一口煙,思考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好,就按你說的做。」
一石激起千層1ang,宇智波一族有二十多名忍者和幾十名居民叛逃的消息頓時震驚了整個木葉。整個木葉的人對待宇智波一族的眼光都變得不同了,帶著警惕和戒備,就連忍者學校的宇智波佐助也再也享受不了國王級待遇了,而是和漩渦鳴人一樣,成了受排擠的對象,男生都叫他「叛逃者」,女生則是因為家裡的嚴令都遠離了他。
團藏帶著長老團的一批人怒氣沖沖的衝進了火影辦公室:「猿飛!你在想什麼?這種事情還用得著考慮嗎?宇智波一族已經露出了背叛者的真面目,現在我們能做的唯有剿滅宇智波一條路可走了!」三代火影不緊不慢的chou了一口煙:「怎麼?這是大家的共同意見嗎?」
團藏和一群長老異口同聲:「是的!」三代火影再次深深chou了一口煙:「那就暫且忍耐一段時間吧,先把網做好,等著他鑽進來。」長老團滿意的點點頭,團藏卻是急躁得跳了起來:「時間,等待,我已經等待不了了,現在我就要殺光宇智波!」
三代火影無語的看著他,團藏看看周圍,才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長老團已經不知不覺都站到三代火影的背後去了,自己已經成為了中二的傻缺。
???????????????????
宇智波一族的密室,宇智波富岳對著家族的長老和核心人員大雷霆,拍的桌子震天響:「這是哪個混蛋作出的事情?我們雖然將來有可能做到那一步,但是還不到那個時候!連這種事情都不向我申請,你們眼裡還有宇智波一族嗎?還有身為族長的我嗎?」
一個老人淡淡的說道:「恕我失禮,這是底下的人對族長你的政策的一種不滿吧?自從族長你上台,就開始說什麼要有危機意識,木葉無時無刻不在謀劃著吞併我們。或許那些青年人聽了感覺很熱血很激動,但是我們這些過來的老人明白,其實和木葉相安無事實在是太簡單了,作為聽從木葉命令的一個普通的血繼限界家族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你說的那種榮耀那種虛偽的東西。」
宇智波富岳張大了嘴:「我們宇智波一族???????」「如何了不起是嗎?曾經的光榮是嗎?你不知道現在忍界是如何的戰1uan嗎?你知道那些光榮是拿多少宇智波族人的性命換來的嗎?」那長老離席而起,「總之你還是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錯誤吧。」
「可是這很可能是木葉的陰謀???????」宇智波富岳勉強分辨道。那長老回過頭來看著他:「我這麼說,你信嗎?我們在木葉的各個部門安cha了多少人手?你以為有人能夠在寫輪眼之下幹什麼隱蔽的事情?」
宇智波富岳面沉如水,會議不歡而散。他對一個手下問道:「鼬在哪裡?為什麼不來參加家族的秘密會議?」那手下低頭道:「或許是正在暗部值班,分不開身吧。」宇智波富岳冷冷地一哼,第一次升起了對自己這個兒子的不滿。如果他在,自己也不會這麼被動,至少父子兩人可以撐起會議的主幹。
?????????????????????
木葉外的密林處,許寧把最後的一批人帶了回來,全部讓他們進入夢鄉之後jiao給了夜一。大蛇丸還沒有過來,許寧心中有些不安,綱手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自己已經被現了,綱手的處境想來也不會太好。
許寧對夜一說道:「你在這兒等著,如果不出意外,大蛇丸應該一會兒就來。你告訴他jiao易的事情,以及我要和他一起走的事情,我再去看看。」夜一雖然不聰明,但是戰鬥的直覺卻是非常驚人:「綱手?我們一起去。」
許寧敲敲她的頭:「傻貓咪,你要在這裡看著這些俘虜,這可是我們的另一條命。不要再說了,現在的木葉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
「是嗎?我倒是想要試試呢,許寧先生。」一個帶著漩渦面具的男子出現在了樹枝上面,淡淡的看著他們兩人,輕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