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許寧還是去上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折騰折騰那幫小朋友。至少宇智波佐助小朋友是早已被他折騰的提前面癱了,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的。
不過今天顯然有所不同,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兩個人談笑著一起走出了家門。許寧伸了個懶腰:「喲!早上好啊!」宇智波鼬臉上的笑容迅凍結:「喲什麼喲?沒有一點禮節嗎?要叫我們少爺!」
許寧瞇了瞇眼,這是今天要有事情?擺了擺自己的手:「哎呀呀,不要在意這麼多啦,在意過多了會先變成老頭子喲。」宇智波鼬一點也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快點道歉,叫我們少爺,否則不用我動手,佐助也能輕易的收拾掉你!」
這孩子是不是以前沒說過謊話?怎麼說個謊話這麼彆扭?很明顯最後一句才是重點。許寧看了他們一眼,好笑的撫nong了一下自己腰間的斬魄刀:「難道今天就要立威了嗎?這可是宇智波的範圍,我們一族出去說只會被當作自吹自擂,不需要更多的人來當個見證嗎?」
「你果然不簡單!居然這樣就猜透了我的用意。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堪的,今天佐助打敗了你,宣傳方面我們會做的,但是,當別人問起時,你要配合。」宇智波鼬有些詫異許寧的敏銳直覺,但還是向他解釋了自己的做法。
許寧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從神雕世界回來就又變回原來模樣的略長的頭:「真是讓人無奈,宇智波鼬,先讓佐助退下吧,接下來的話不適合他聽。」
宇智波鼬皺了皺眉頭:「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們的事情我並不需要瞞住佐助。」許寧身影一動,消失在了宇智波鼬的面前。宇智波鼬大驚失色,還沒等宇智波鼬打開寫輪眼,隨著一聲劇烈的風響,他出現在佐助的身後,一下把他擊昏了過去。狂風高尼茨的絕技之一冰河!
周圍一片寂靜,宇智波鼬驚訝的長大了嘴,指著許寧說不出話來:「你????????」良久才苦澀地放下了手:「雖然早就猜測到你隱藏了實力,所以今天我才和佐助一起,防備你做什麼不利的事情。但沒想到你的真實實力如此之高。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你的背後藏著什麼人?」
許寧拍拍手:「你的推理秀就到此結束吧,我們好好說說我們面前的重大問題,宇智波斑。」宇智波鼬直接甩出了幾把苦無鎖定許寧的方位撲了上來,許寧被他嚇了一跳,這貨怎麼這麼彪?連忙手一揮一道烈風打散了那幾把飛過來的苦無:「喂喂,你真的不想和我好好談談嗎?」
宇智波鼬聲音寒冷,幾近零度:「不必了!我現在只是想要殺死你而已!」「是嗎?」許寧抓住已經昏mi的宇智波佐助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不為你最親愛的弟弟多考慮考慮嗎?」
宇智波鼬面不改色,手中動作卻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如果他死在你手裡,我就殺了你給他償命。」許寧微微一笑:「還真是個狠心腸的哥哥,佐助他會多麼傷心呢?」
宇智波鼬抿緊了嘴唇,手臂微微的跳動,一言不,似乎已經不願意多說了,隨時都想要撲上來。但是許寧知道,他不敢的。對於這個為了弟弟能夠連性命都不要的瘋子來說,他的要害就只有宇智波佐助這一個。
看了看四周,許寧道:「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在這條街道,很快就會有很多人經過了。你認為呢?尊貴的宇智波鼬少爺?」宇智波鼬憤怒的看了他一眼:「不要叫我少爺!跟我來!」
「啊拉拉,不是你要讓我叫你少爺嗎?」許寧把宇智波佐助往腋下一夾,輕鬆的跟了上去。宇智波鼬氣的眼睛都變紅了,三勾yu轉的那個快,真想再也聽不見後面那個討厭鬼的叫喊,那可真是個混蛋啊!
到了一叢密林之中,宇智波鼬停下了腳步:「好了,宇智波張大衛,你究竟想要說什麼,究竟想要做什麼就快點說吧,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許寧認真的看看宇智波鼬那帶著兩處劃痕的臉:「那個誰,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宇智波鼬的手再次伸入了忍者包:「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許寧不屑的咧開嘴笑了起來:「都說宇智波一族膚淺又愚蠢,我總算是見識到了!宇智波鼬,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材啊!你的實力不如我,你的弟弟在我的手裡,你已經喪失了一切和我談判的籌碼,你憑什麼做出這副上位者的模樣?你真的以為你在我眼中是什麼宇智波少爺不成?」
宇智波鼬瞇起了眼睛,喃喃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真正的宇智波張大衛相比已經被你殺了吧?口口聲聲說著宇智波膚淺和愚蠢,這只能說明,你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想起宇智波張大衛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是變得古怪起來,你們動手的時間還真是不長。說出來吧,你們的名字和目的!」
「所以說,精神病人思域廣,腦殘兒童歡樂多。宇智波鼬,你不過是一個集宇智波全族之力培養出來的畸形天才,在我說話之前你就放棄你那套可笑的推理秀吧,少來自以為是了。」許寧捂了捂頭,很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說道。
宇智波鼬沉靜的看了他一眼:「把佐助jiao給我,我們才可以繼續對話。」許寧不屑地把宇智波佐助扔給他:「雖然你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但是我更不屑於留著你弟弟,我不是靠著威脅別人站在這裡的。」
宇智波鼬檢查了宇智波佐助的全身上下,沒有現什麼異常,這才鬆了一口氣,說話的語氣也大為緩和:「那麼你請說吧。」
「先,我的確是宇智波張大衛,一直都是。不要做出那種絕不可能的表情來,真相一直就在你們身邊只是你們一直沒有現而已。而最近,有兩個人覺察到了不對,分別是你和被稱為『瞬身止水』的宇智波止水。我的實力或者說我的幻術已經束縛不了你們了。」許寧煞有其事地危言聳聽,扯著不可能的事情。
饒是宇智波鼬的心性堅定,也不由有些動搖:「什麼?你說幻術?用幻術束縛整個宇智波家族?這怎麼可能?」「所以我說你很淺薄,遇到不理解的事情就歸為不可能,你的這種自我保護的心裡和摀住紅屁股的猴子又有什麼區別呢?」許寧的毒牙毫不猶豫的噴灑出了腹黑的毒液,打擊這位紅眼睛的兔爺兒。
宇智波鼬冷冷一哼:「我還沒有你說的那麼無知!沒有證據的話,我也可以說得很美妙。醒來吧少年,其實你活著就是一個幻術,現在你該醒了,怎麼樣?你清醒了嗎?」宇智波鼬居然也頗有幾分毒舌的潛力。
許寧不以為然,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清蟲終式?閻魔蟋蟀!」白色的光環圍繞許寧,許寧揮刀把光環散開,一片黑暗的空間籠罩了宇智波鼬。宇智波鼬不以為然:「這不就是黑暗行之術嗎?有什麼區別?」
許寧冷冷一哼:「所以我說你幼稚!這是我的幻術,你現在能夠看清我的幻術嗎?」宇智波鼬眼中的三勾yu旋轉起來,但是無論如何努力還是看不穿這一片黑暗。沒等他反應過來,許寧又說道:「下一步我要讓你的五感消失,你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幻術,你又如何破解?」手臂輕輕一揮斬魄刀,宇智波鼬頓時陷入了聽不到看不到聞不到的失去五感的黑暗的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