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為什麼你也沒有成功?」藍染冷冷的問道,拿不到斬魄刀的他現在正漸漸失去了耐心,語氣已經不能再從容不迫。
市丸銀瞇著眼睛笑著說道:「我也沒有辦法啊,那傢伙被日番谷東獅郎抓到十番隊隊捨關了起來。衝擊一個番隊這種事情我可是沒有那種實力。」
藍染的眼睛瞇了起來,手一伸捏碎了自己的方框眼鏡:「我已經沒有耐心了,現在夜幕降臨了,正好是我們的機會。叫上東仙要,今晚上動所有計劃!先去十番隊搶回斬魄刀,然後去懺罪宮奪取崩yu!」
相當急躁,看來他的斬魄刀真的不在了。市丸銀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嘴咧開彷彿毒蛇正準備著伸出自己的毒牙一般。嘴上卻是這樣說道:「是,藍染隊長!」
一絲聲音傳了過來:「什麼嘛,日番谷隊長,我還以為你是找我喝酒的,沒想到居然要在夜裡來這種陰森的地方。」
「是京樂net水的聲音,日番谷東獅郎也來了,正好我們方便行動,抓緊時間吧。」藍染對市丸銀說道,兩人頓時消失在了這充滿屍體的中央四十六室。
「京樂,日番谷說的對,中央四十六室太不正常了,而且這也關係到我屬下的性命,所以正好有理由來匯報的時候,不妨就過來看看。」浮竹十四郎說道,他是朽木露琪亞的隊長,對待屬下一直很好。
「沒有守衛?看來事情真的有些變化啊。」京樂net水撫摸著自己的鬍渣說道。三人站在空曠的中央四十六室門外,日番谷東獅郎一咬牙推開了厚重的大門,月光照進了黑暗的屋子,屍體滿地。
「那傢伙沒有說謊,藍染果然有問題!」日番谷東獅郎驚呼。
「那傢伙?是誰?藍染不是已經死了嗎?」京樂net水問道。「是一個旅禍,他告訴我藍染的事情,還說自己封印了藍染的斬魄刀……」日番谷東獅郎快的解釋了一下自己聽到的話。
「浦原喜助?原來當初的那件事情也是藍染的計劃。」京樂net水恍然大悟。突然他又意識到什麼:「趕緊加強懺罪宮和十番隊的守衛!我們搜尋一下這裡,藍染很可能去取回他的斬魄刀去了!」
日番谷東獅郎大驚失色:「糟了!桃子!」京樂net水顧不得佩服他這種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女人的高尚情懷,低頭開始了yin唱:「黑白之網二十二之橋樑六十六之冠帶足跡遠雷尖峰回地夜伏雲海蒼藍隊列將太園繪滿並直衝天際吧!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
「抱歉,打擾了大家休息,靜靈廷的全部死神,我是八番隊隊長京樂net水,現在我有一個重要消息要宣佈,關於屍魂界的罪人藍染物右介!……中央四十六室已經全部被藍染所殺,所出的命令全部無效。請保護好身在十番隊的旅禍和在懺罪宮的朽木露琪亞,因為藍染想要的東西就在他們身上!」
一片嘩然!整個屍魂界都被震驚了。東仙要這個名字一被說出來,他的摯友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手中的茶杯頓時被捏碎了。是真的嗎?東仙?你還是背叛了自己的正義?市丸銀的名字,藍染的名字,一群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布緊急命令:「二番隊隊長碎蜂,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緊急集合與懺罪宮,守衛朽木露琪亞。八番隊隊長京樂net水,十番隊隊長日番谷東獅郎,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前往十番隊隊捨,保護旅禍手中的東西不被藍染獲得。」
「這不可能!藍染隊長是不會這樣的!一定是……」雛森桃歇斯底里的叫喊起來,卻吵醒了睡的正香的許寧和綱手兩個人。毫不客氣的讓綱手一個手刀過去,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真是的,這腦殘孩子比哈x哈x崇洋媚外的那幫子傢伙也差不多了,藍染這傢伙是怎麼洗腦的?難道還有當偶像明星的潛力?
「松本1uan菊小姐,現在怎麼樣了?事情解決了嗎?」許寧打了個哈欠問道。松本1uan菊神色有些悲哀:「剛才京樂隊長用天挺空羅說了大體的的情況,看來你說的是真的。」心上人成為了叛徒,她的心情實在好不起來。
「他們去了中央四十六室?沒有現藍染在那裡?」許寧臉色大變急忙問道。
「放心吧,我們會守護好你們的安全的,京樂隊長都說了,十番隊的隊員可不是擺設。」松本1uan菊帶著一絲哀愁鄭重地說道。
許寧有些火大的揮了揮手,忍不住罵出來一句髒話:「你們知道個屁!藍染物右介的可怕之處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以為他沒有斬魄刀就沒有什麼能力了嗎?浦原喜助告訴我,當年藍染還是副隊長的時候捨棄yin唱的鬼道就比大鬼道長出的鬼道還強!劍道,白打,瞬步也是強的可怕,一般隊長級都不是對手,你們這樣實力的根本就是給他送菜。」
松本1uan菊有些不安的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很快幾個隊長級別的就要來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彷彿就為了印證這一句話,「破道之九十,黑棺!」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十番隊的隊舍內的腳步聲和竊竊私語,頓時完全消失了,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靜。
「來了!」許寧咕咕嚥下自己口中緊張出來的唾液,死死的盯著外面的三個人影。
藍染背著手從容不迫的說話,卻給了許寧,綱手和松本1uan菊更多的壓力。「又見面了,張大衛。可惜我們沒有時間jiao談,不然我肯定能現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身為一個螻蟻的你,居然能夠就這樣輕易的看穿我的絕對催眠?是因為什麼呢?浦原喜助那愚蠢的計劃已經被我所利用,但是為什麼身為棋子的你卻死死的捉住了身為棋手的我的唯一一次弱點?」
「你想知道嗎?藍染?」許寧勉強打起精神,應對著藍染。
藍染微微一笑,伸出了手來對著這間屋子說道:「抱歉,我並沒有想要知道的意思,現在就請你去死吧!破道之…….」
「等等,藍染!你難道不想要知道你的斬魄刀被我藏在哪裡了嗎?」許寧大叫道。
「哦,原來如此,最重要的東西不能帶在身上。」藍染看看眼中只有一個殺氣石做成的盒子,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手中拿的是東仙的斬魄刀清蟲而把我的斬魄刀藏了起來。」
「不過,有小聰明的人總是會心存僥倖,所以我認為你手中的那把刀就是真正的鏡花水月!即使不是,我也沒有時間和你耗下去了,破道之九十,黑……」
「噹!」一聲巨響,藍染用手中普通的死神佩刀擋下了市丸銀突然伸長的利刃。「銀,你這是想要幹什麼呢?」藍染用自己那種詭異莫測的語氣說道,彷彿在和人閒話家常。
市丸銀睜大了一直瞇著的眼睛,眼神看著那間屋子裡自己唯一的牽掛:「誰也不能傷害1uan菊!」松本1uan菊的淚水頓時積滿了眼眶,漫濕了整個臉龐:「銀!你果然是一直沒變……」
「真是感人呢,愛情。銀,你以為我在失去了斬魄刀以後還會隨便大意嗎?你錯了。」藍染淡淡地說道。突然出現在市丸銀的身後,那把普通的刀輕輕一劃,市丸銀連忙回過身來,勉強擋住了這一招。
「不錯嘛,銀。」再一揮刀,輕而易舉的在市丸銀的身上留下一道傷口,藍染對著屋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破道之九十,黑棺!」
一個碩大的黑色光幕在那間房子裡升起,伴著幾縷血色和市丸銀絕望的叫喊。在這清涼的夜裡,毒蛇流下了悔恨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