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要進行特種訓練嗎?」
林若寧帶著幾分嬌喘問道,一雙會說話的漂亮大眼睛裡面像是漾著一汪碧水,又像是燃起一團火焰。
「這個嘛……師父現在需要休息一小會兒,先停、不,暫停一下好了。」
左丘白的喘息時間竟然比女孩還要長,說一句話,倒兩口氣。
「&-#a¥……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這男女之間的親近也是一個純體力活兒,簡直比在穿越區裡被野狗追還要命,不過嘛,味道還好,嘿嘿,很好!」
不自覺的tian了tian下net,哪裡似乎還躺著一縷未散的淡淡幽香,左丘白的嘴角1u出了一絲不堪的笑容,讓正在把目光專注在自己臉上的林若寧再一次紅透了臉頰。
看著面前的嬌yan,左丘白眼光不由得有些直,如果有一種感覺叫做恍然如夢,那麼這感覺形容此刻的他,似乎非常合適,也直到此時,左丘白才意識到了自己徒弟的另一重身份——明星,級明星,多少男人心目中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yu女掌門人,可現在,自己竟然和她……
說實在的,左丘白必須要承認,他一直都不太清楚自己的這個徒弟到底有多紅、在人群中有多大的面子,可這一回,林若寧只是一個電話,就立刻讓這場風bo徹底平息,經紀公司更是直接宣佈這次布會的主題不是宣佈未來的巡迴演唱會,而是宣佈「林小姐身體不適」,雖然這些事情,和左丘白本身的關係並不算很大,但也還是這讓他對林若寧有些刮目相看。
半小時後。
確認了「安全」的左、林二人在一個滿臉正經、目不斜視的中年旅館經理的引導下通過專用電梯來到了頂層的貴賓套房,經過窗口的時候,左丘白有些好奇的向下面看去,四十多輛警車正在散去,只剩下幾輛車頂上有各大傳媒名稱和台標的專用狗仔車頑固的停在那裡,看見那一個個平日裡只會出現在屏幕上的標記,左丘白就是一陣陣的心虛。
左丘白的心虛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就在旅館經理關上房門的同一時刻,林若寧已經拉上了所有的窗簾,準備起了兩人的「特種訓練」,並且這一次的「訓練」一直持續到夜色降臨,燈火闌珊的時分。
做師父精疲力竭,當徒弟的卻還是孜孜不倦,不斷要求著繼續增大運動量,於是,做師傅的只好充分揚了一下「三從一大」的訓練原則,準備不惜犧牲小我,把訓練進行到底。
還好,這時經理人老吳跑來敲門,林若寧沒好氣地穿上睡袍去客廳開了門。老吳恭恭敬敬地報告說,從哈哈第四、哈哈第六到哈哈三八,一共有二十三家知名yao品廠商來電話找林若寧做代言。
「……這裡面有黃瓶的、紫瓶的、紅瓶的、金瓶的、銀瓶的……這麼說吧,除了藍瓶的,其他的都有!」
「不接!」
林若寧一口回絕。
「啊?這個,您和我們經紀公司今天的代言協議還有22項沒有完成。前天還是您讓我去找點可以打時間的熱鬧活動的,我想正好利用這個檔期的空閒完成一部分廣告代言,一舉兩得。」
老吳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擦著頭上的汗。
「哦,不過,我這一陣子沒時間,我要回去參加卡片社的活動了。」
「是、是、我明白,不過他們開出來的價碼很優厚……」客廳裡傳來滴滴滴的聲音,顯然是老吳拿出PDa,打算念價錢。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林若寧猶豫了一下,想要拒絕,卻似乎想到了什麼,終於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麼,你比較喜歡什麼病呢?出價最高的有缺鈣、失眠、fu科炎症、更年期……算了,後面這兩個咱們不接,不接。」
林若寧面帶不願的跟老吳簡單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這次將會宣佈林小姐得的是因為缺鈣引起的胃病、因為胃病引起的失眠以及失眠導致的頭皮屑,這樣就能在前五名的報價中同時拿下三個,同時還可以聯絡一家洗水的廠商,這樣可以沖淡一下yu女明星身上可能會過於濃重的yao味。要知道,明星yao味重的後果,是很可怕的,這個早在五百年前,就被一對唱著消炎歌的夫妻明星,還有一個只會演神經老太太的大腕兒證明過了。
不耐煩的轟走了老吳,林若寧回到了臥室,在這間屋子裡,她早已從大明星降格到小女子的身份,幾乎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特種訓練」上面。姿態撩人地掀了一下睡袍的衣擺,林若寧卻現左丘白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是微微顫動的睫mao出賣了他的主人。
林若寧跳上床來:「裝睡,讓我來給你做一個徹底的治療!」
說罷,直接動起手來。
「不要!」
左丘白趕緊坐起來,搬出老電影學過的良家fu女姿勢,雙手緊緊護在xiong前:「你也是一代yu女歌星,怎麼在幕後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人家在幕後也是yu女,只有在你面前才不是,這不是全世界男人的理想嗎?有一款機械女僕不是叫客廳裡的貴fu廚房裡的主fu床fu?」
「有這麼囉嗦的機械人?」
「艾薇兒她們家出品的,聽她說賣得好呢。」
左丘白想到艾薇兒家出品,忽然浮想聯翩,想像如果按照艾薇兒的外形做一款女僕機械人會是什麼樣子。林若寧敏感地察覺到了左丘白的想法,一把抓住左丘白的敏感部位:「說!你還跟卡片社裡的哪個姑娘有一tuǐ?是不是艾薇兒?」
「沒有沒有。我誓,我跟公主卡片社的任何人都是清清白白——當然,除了你之外。」左丘白想到李白翎已經離開了卡片社、而自己跟艾薇兒只不過是偶爾生的單純rou體關係,於是安慰自己的良心說,自己這麼說倒也不算說謊。
「真的?」
「真過真金,真過真理,真過真善美。」
林若寧滿意地親親左丘白:「我就知道啦,師父只疼人家一個人的。」
左丘白輕輕拍打著林若寧的後背,表示認可和安慰。
想到了什麼似的,林若寧忽然坐起來說:「對了,師父,我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