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場旖旎夜宴,讓我見識了這些上流社會有錢人的奢侈生活,也看到了這些模特和明星的另一個生活側面,這是我過去從未見到的事情,但是在這些富豪眼中這顯然是很平常的,顯然他們造已經習慣了這種糜爛的生活方式,6個小時的瘋狂享樂之後,他們才察言觀色的走過來,和我表明了想要合作的意向。
秋正羽對這次晚會很重視,不但下大工夫幫我找來這麼多未破身的美麗女孩,還把自己的女兒也奉送了,看來這些人早已諳熟了中國自古以來的裙帶勢力傳統,雖然秋靜雅和我還沒有達到秦晉之好的地步,至少也算是「一朝選在君王側」了。
我和這些老闆們說:「皇朝集團一般很少和集團外企業合作,因為我們對生產質量的要求已經達到了十分苛刻的程度,一旦你們出現任何紕漏,那就等於你們的公司被判了死刑一樣,家破人亡是你們唯一的出路,皇朝集團之所以能屹立世界頂峰,除了在經營項目上有高度前瞻性,最主要的就是質量,所以你們想和皇朝合作,就必須有心理準備,我可以為你們注入生產資金,但是你要拿全家人的生命財產作抵押,一旦出現問題,我是會毫不留情的收債……」
澳大利亞DS集團董事長羅菲斯聳了聳肩:「我喜歡冒險,這是很刺激的合作,即使用生命做代價也可以,凱先生您是一個非常有魔力的人,我們全家都是你的影迷。」
我點了點頭:「還真有不怕死的,先和你簽一年合同吧,我需要最精品的牛、羊、雞三大肉類,營養、口味、新鮮度都要達到當年大日國神戶極品牛肉的標準,我知道這種牛肉產量很低,所以我會按照最合適的價格收購。」
羅菲斯笑道:「我們的牧場早就培養出了這種肉牛,羅菲斯全家族都是食用這種優質牛肉的,我們已經解決了產量低的問題,可以隨時實現量產,每月可以提供一萬公斤新鮮牛肉,每公斤只需要100美圓就可以。」
我說:「好吧!那就每月給我提供一萬公斤新鮮牛肉,都要最頂級品質的牛肉,先供應我一年,記住我要的質量。」
羅菲斯點頭:「好!我就是把其他牧場都停下來,也要保證牛肉的供應質量。」
接下來就是一些汽車銷售的合作協議,我答應把第一批小型低價低油耗的豪華車在台北地區銷售,然後就是娛樂影視合作的事宜,我說很快皇朝娛樂集團的新總裁就會來台北,屆時可以在多方面合作。
台北這些事天已經拂曉,秋正羽在陽明山莊給大家安排了套房,我拒絕了秋正羽給我安排的兩個模特學院的處女模特,也就是韓璇和隋棠,只為一夜情就奪走兩位天仙般的女孩的貞操,儘管我自認不是保守派,但是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可是看著韓璇和隋棠失望的樣子,我以為她們倆是因為沒賺到預想錢數,就順手掏出幾張千圓美鈔分給兩人。
隋棠和韓璇同時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先生,我們只賣身,不出賣尊嚴,您剛才已經給了不少小費了,我們很好奇,總看著您眼熟,您是哪個籃球隊的球員?我們倆想看看您的模樣,能摘掉墨鏡讓我們看看嗎?」
我笑了:「沒眼力,你們看我像籃球隊的嗎?」既然她們信守買賣公平,不肯接受我的饋贈,我也只好樂得成人之美,收回了手裡的美圓。
「天快亮了,我們就不打擾先生休息了,您趕緊睡一會吧。」兩女乖巧的向我告別。
望著她們倆的背影,我輕輕搖頭歎息,回到房間裡坐在床上打坐了一會,檢查一下慾望之眼的狀況,發現它又有所減小,才滿意的躺下休息……
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下午了,我揉了揉剛剛清醒的腦袋,爬起來洗了個澡,穿好西裝正要離開套房,手機卻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安碧妮來的電話。
我留在台北過農曆年,已經告訴她們沒有緊急事件不要來打擾我,安碧妮打電話來是問平安——
安碧妮到底是年紀成熟一點,比其他女孩子體貼得多,她問我:「先生,您把維拉婭她們都派到非洲去了,身邊只有肖瓊和幾個受傷的黑珍珠姐妹,您需要……我派幾個姐妹過去嗎?」電話中她的聲音引起我一陣遐思,但我仍然堅持不用——
「那……那您身邊有其他女人嗎?」安碧妮又小心地問——
我叫她不用掛意我,好好跟姐妹們過春節團聚:「安碧妮,你知道我現在還得在台北風流快活一段時間,要不然美國和北約就坐不住了,當年劉備在家務農種菜,就是為了向曹操表示自己胸無大志,我在台北尋歡作樂,也是為了韜光養晦,都是做給美國人看的,你要多和姐妹們解釋一下,尤其是胡茵。」——
「先生放心吧,我理解您的心思,咱們今年就在娛樂行業展開手腳大幹一番,讓瑪麗妮也適當露露面,免得讓美國人注意到她那邊的秘密計劃。」
又叮囑了一番,安碧妮才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這是我的一貫原則,無論怎樣都不能先掛斷女士的電話,這是男人最起碼的禮節和風度。
剛剛結束了和安碧妮的電話,桂雨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原來是桂詠銘在瀋陽日夜監工,桂母有些不開心了,自然會有些抱怨,我只好安慰了一番,桂母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準女婿,叮囑我桂雨菲在北京又要培訓、又要管理北京的皇朝集團總公司,沒法回台北來,要我有時間去台北老宅去看看台北的親戚朋友,別讓人家說咱們禮數不到——
我換穿輕便的服裝,自己開了一部普通的奔馳800,再指示10名保全人員分乘兩部車,以衛星電話和我保持聯絡,但沒有命令不得靠近我兩公里以內的範圍。這種跟監護衛的方式,是我在台北逗留時的一貫方式,主要是我想保有自己的空間並且不會引人注目。
我先去了一趟醫院,買了不少美食和小吃,肖瓊一直代表我在醫院陪護那幾名受傷的黑珍珠——
黑珍珠的隊員們都是我的貼身護衛,知道肖瓊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現在我身邊一個高級安保人員也沒有,她們心裡比誰都著急,一起懇求我把肖瓊帶在身邊。
我把親手削的蘋果和菠蘿放在每一位黑珍珠侍衛的果盤裡,內疚的說道:「你們都是最好的警衛人員,危難之時都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我,我卻什麼也不能為你們做,只能為你們親手削一些水果,也許水果味道不一定可口,但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事情,另外你們每個人的賬戶裡都存進了100萬歐圓,傷好了之後你們就到皇朝集團的安全崗位,我保證你們的收入不會比現在少一分錢,也保證你們享用後半生的幸福生活。」
一名叫安卡達菲的黑珍珠小妹急忙說道:「先生,我們可不想離開您,您已經讓30%的非洲人擺脫了饑貧,我們的父母兄弟和姐妹都過上了富足的日子,還都能免費上學學習先進的中華文化,我們的命早就是您的了,您就讓我們保護您一輩子吧。」
「是啊!您不要趕我們走……」另一個小羅伊菲妮的美麗女孩哭了起來,其他幾個黑珍珠姐妹也嗚咽著表示不離開我,肖瓊生氣的看著我:「先生,您看您一來把姐妹們都弄哭了,這會影響她們養傷的,護士看到又該說我了。」
我連忙起身笑道:「是!是我不對,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事,黑珍珠的小妹們,肖瓊已經批評我了,你們就行行好別哭了,行不行?」
幾個受傷的小妹馬上破涕為笑:「先生騙人,您還會怕肖瓊姐姐嗎?我們怎麼看都是肖瓊姐姐怕您呢?」
我歎了口氣:「其實你們都誤會了,自從艾莎離開了我們,我就真的很怕,怕肖瓊,也怕你們會再有什麼危險,你們都是不惜生命來愛護我的人,我已經把你們當成親人,如果有一天你們有了危難,我也同樣會用自己的生命去維護你們的安全……你們應該知道,我凱撒向來是言出必行的!」
「先生……」幾個女孩子哭成了一團,連肖瓊都淚眼婆娑的不停的抽泣起來,我發現自己做人真的很失敗,明明是想來哄哄她們開心,結果都給弄哭了……
肖瓊趕緊把我推出了房間,在醫院外的小樹林裡,她緊緊抱著我:「先生,那些天我真的好害怕,每天都會夢到艾莎妹妹,又夢到您身受重傷的樣子。」
我雙眉緊鎖望著天邊的落日,輕輕撫摸著她的的髮絲:「我也很心痛,艾莎入殮那一天,我就在她的墓前發誓,再也不讓我的女人受到這種傷害,這件事還沒有完,我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所有參與策劃襲擊的人,都會遭到我最猛烈的報復……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肖瓊:「那您現在台北還安全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很安全,台北的私人武器都被皇朝的混合陸戰隊收繳一空,連三大黑幫都基本被掃平了,只有一些小幫派能成什麼氣候?」
她嫣然一笑:「這樣我就放心了,您就盡情在外面扮演花花公子吧。」
我深情的望著她,說:「肖瓊,你知道我對你寄予的信任,絕不是什麼上下級關係,你遲早我們凱家的兒媳婦,所以在這裡是代表我在護理她們,答應我!一定幫我照顧好這些黑珍珠小妹,咱們凱家不能愧對每一個忠誠的部屬。」
肖瓊感動的淚如雨下:「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們,可是您也要保重啊!」
我和肖瓊在小樹林裡吻別,帶著一絲沉重的心情我沒有開車,而是信步閒逛到一座模特學院門前,把門的保安看到我,馬上問道:「是來寒假模特培訓班報名的嗎?」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一指大門裡:「從這邊走,向右轉一百多米,有個四層的藝術教學樓,在一樓報名,快去吧!老師們估計要下班了,學模特是很有前途的職業,你這身高體型都很不錯,加油啊兄弟!」
本來想和他解釋我不是來報名的,忽然想起昨晚那些模特學院的女孩們,也許韓璇和隋棠也是這裡的呢?或者能遇到《康熙來了》中那些學院模特學生也說不定,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進去逛逛也好。
向大門口保安說了聲謝謝,在門口拿了一份招生簡章,大步流星的走進學院大門——
當我走到保安指示的樓房不遠處,就突然聽到教室內有桌椅摔倒的聲響,我好奇的走近窗邊,往教室內一看:教室內有一群學生,男的有七、八個,女生有五個,但顯然正有一場爭端發生,我再仔細一看,馬上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有三個男生正壓在一個半裸的女生身上輪姦,而一名眼睛大大的的漂亮女生手裡拿著一支斷桌腿,一身正氣的和其他男生僵持對峙,躲在她身後另一個哭泣的漂亮女生也是衣衫凌亂,另一名女生應該是和那些男生同夥,她手裡亮著一柄直刀,正大聲叱喝那名大眼睛女生,叫她不要多管閒事——
情形很明白,是校園裡的不良學生正在欺負女學生。早就聽說台北的治安一向很壞,新政府也無法有效改善,在經濟不景氣衝擊下,社會中的殺人、搶劫、強暴等暴力事件不斷發生,但我沒料到連青少年犯罪也如此無法無天,竟然在校園裡公然強暴女同學!雖然目前正值寒假期間,校園裡沒什麼人,可是這也已經令我非常震驚了——
我一邊打電話給我的保全人員,讓他們把車子開到學院這邊來,一邊繞過教室從前門進去時,那名持刀的女學生正一步一步逼近那兩名女孩……大眼睛女生嬌喝一聲,舉起桌腿扑打卻被兩名男生上前搶下……場面幾秒鐘的混亂,三個男生一看就是練過拳腳功夫的,一個男生迅速抓住了一名女生壓倒在地,正猴急的脫掉褲子想要開始強姦,而那名大眼睛女生雖然手腳之間也有幾分功夫,但是卻抵不過另外兩個強壯的男生,很快就被兩個男生架住,持刀的女生做勢要在她臉上劃下……——
看到情勢有點危急,我剛收起電話,趕忙大喝:「統統給我住手!」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短暫的沉寂中,只聽到女孩的哭泣聲——
我目光如電,冷然的掃過那幾名不良學生的臉上,幾個頑劣的孩子被我的氣勢震懾,紛紛低下頭不敢看我。我邊瞪視著他們,一邊緩緩扶起地上的女孩,開口斥責:「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東西,竟敢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來,看我一會怎麼修理你們!」——
我話一出口,那名帶頭的女孩立刻察覺我說話的口氣不對頭,既不是警察,也不是道上混的人,更不像是學校的師長。她看來在幫派已經混很久了,就是師長也不見得放在她眼裡。臉色一沉,她鄙夷的說:「小子,也想在我面前扮英雄救美嗎?看樣子你不像這一片的學生!」
她畢竟懼怕我的氣勢,不敢貿然就對我有什麼舉動。就用台北黑社會常用的俚語切口和我說話,我哪會這些東西,那女孩試探性的又問幾句後,一看我不是混的,就毫不在意的命令一個男生說:「阿江,把這小子給我放倒,注意別傷太重,見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