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決戰巴黎
塞維利亞vs埃因霍溫的聯盟杯總決賽在巴黎王子公園球場舉行。
巴黎王子公園球場建於1972年,所屬球隊巴黎聖日爾曼,球場可容納觀眾48527人,是當年法國世界盃最受矚目的球場,也是法甲勁旅巴黎聖日爾曼的主場.是非常出名的一座球場,還曾經舉辦過多次冠軍杯決賽.
因為塞維利亞隊不屬於歐洲傳統強隊,更不是公認的豪門俱樂部,所以這場比賽之前曾經認為是最缺乏份量的一場聯盟杯決賽,可是在我們4:1擊敗皇馬,一舉多得西甲聯賽冠軍的之後,這場比賽馬上變成了最值得歐洲球迷期待的一場比賽。
埃因霍溫是歐洲技術足球頂尖水準的代表之一。曾經捧起過3次聯盟杯獎盃,是歐洲少有的「漂亮足球」領導者。就實力和狀態而言,埃因霍溫打入本屆聯盟杯總決賽是實至名歸的,去年大量啟用青年球員的埃因霍溫隊雖然戰績不佳,甚至失去了參加冠軍聯賽的資格,但是今年就在這些優秀的青年球員身上取得了回報,他們不但在荷甲一路狂飆,處於領頭羊位置,在聯盟杯賽中也是一路過關斬將打入總決賽,是本屆聯盟杯奪冠呼聲最高的球隊。
這場決賽從一開始,雙方就上演了技術流足球的精彩大戰。
經過15天休整之後的塞維利亞隊競技狀態很好,鬥志旺盛,剛剛開場3分鐘,豐賽就接到我的傳球,在門前推射遠角破門得分。
5分鐘後,埃因霍溫隊還以顏色,利用一次角球,由他們的黑人高中鋒溫特斯頭球扳平,這個溫特斯是加納一個俱樂部的青年隊員,年僅19歲,身高1.97米,動作靈活速度快,體力充沛,衝擊力強,給我們製造了很多麻煩。
比賽第26分鐘,又是這個溫特斯接隊友邊路傳中球,高高躍起一記霸氣十足的大力頭球把比分超出,1:2塞維利亞隊被反超了。
我因為腳上的傷勢剛剛痊癒,正處於恢復期,不敢過分用力,所以只好在場上幹一些接應補位和接應傳球的雜活,上半時唯一的亮點,就是開場3分鐘的時候,助攻豐賽打進的第一粒進球,此後就很難在場上看到我的身影了。
上半時,我在場上的表現略顯低迷,中場休息的時候,看台上遠道而來的西班牙球迷們又開始唱起了《王子之歌》,有時還要大吼幾聲「Caesaremperors!大帝陛下!」
我知道他們這是在為我打氣,下半時我會努力創造機會,爭取進球!
下半時一開場,我就一掃沉迷狀態,在場上展開了積極的拼搶,看到我開始爆發,穆勒斯特隊長也及時組織中場的幾個隊友支援我,頓時把埃因霍溫隊的中場攪亂,再也組織不起華麗的傳球配合。
歐洲電視體育頻道的現場評論員驚呼:「這才是對陣皇馬時的塞維利亞隊,這才是Caesar應有的水準,埃因霍溫隊的中場隊員在和Caesar一對一較量中,屢屢處於下風,但是我們也看到Caesar今天的跑動少了很多,看來上一場被皇馬的加迪萊鏟的不輕啊!我們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腳上的繃帶……」
另外一位評論員也笑著說道:「是啊!最可笑的是加迪萊賽後投訴,說Caesar威脅了他的生命安全,說什麼只能讓他活三天,簡直是太可笑了,他昨天還參加了皇馬的尾牙晚會呢……」
「沒錯!Caesar是球場的絕對紳士,他從來不用犯規手段去防守對手,這一點早已經贏得了廣泛的讚譽和認同,相反被侵犯最多的倒是他,加迪萊不但惡意犯規傷人,賽後竟然還投訴Caesar,已經被歐足聯處以三個月的禁賽,也就是說他將錯過明年的西甲前三輪比賽了。」
兩名評論員正議論到興頭上,忽然看見我已經帶球突破了埃因霍溫的後防線,高速切入大禁區,後面有三名埃因霍溫隊後衛在拚力的追趕,守門員不得出來封堵角度,我毫不猶豫的腳腕輕輕一抖,一個勺子球直掛球門遠角破網,在球場上,有時候信心比技術更重要,機會稍縱即逝,來不得半點猶豫。
2:2雙方再次戰平。
全場塞維利亞球迷再一次熱舞歡歌……
比賽更加激烈了,防守幾乎是人盯人,每一次觸球都不敢過多的盤帶,每一次爭搶都是身體與身體的激烈衝撞,在高清晰的數碼電視大屏幕上,球迷可以清楚地看到球員們在奔跑中濺起的汗水,可以看到球鞋踩過的每一寸土地都會飛起一溜草屑和泥土。
我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身上究竟有幾隻手了,只要一拿球,身上馬上就會多出一隻手,甚至是兩隻手!
下半時剛剛換上的新球衣又被扯破了,雪白的球襪上積累著十幾個清晰烏黑的腳印。
我心中哀歎!難道這就是職業足球嗎?難道說只有踩著對方的腿,撕扯著對手的衣服,才能獲得勝利嗎?我實在搞不懂,難道職業足球只有靠卑鄙無恥的犯規,才能取得勝利嗎?這些骯髒的傢伙就是全球億萬球迷們崇拜的偶像嗎?
足球,你什麼時候已經墮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體育,你究竟是在承載文明,還是在踐踏文明?
帶著心中的怨氣和鬱悶,我接過隊友的傳球,晃開一名防守隊員,在盯防我的中場「殺手」飛鏟過來之前,我猛然加速衝向大禁區,40米外一腳怒射。
球進了,但是隨著一聲悶響,用於總決賽的金色足球也踢爆了!這一腳承載了我對職業足球的種種不滿和怨氣,沒有任何慶祝動作,我一臉冷酷的走向自己的半場。
隊長穆勒斯特跑了過來:「Caesar,怎麼了?一副怒氣衝天的樣子?」
我搖搖頭沒說話,只是蹲下來重新緊了緊鞋帶,這一下連埃因霍溫隊員都懵了,進球了還擺出一張臭臉,耍酷啊!
沒有人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我在比賽場上的標誌性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酷,還有嘴角淡淡的不屑和眼神中的輕蔑和鄙視。
而此時此刻,在中國四川的一個山莊別墅裡,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在默默看著電視直播,他那張略顯烏黑的國字臉上始終蕩滌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在他身後兩側的椅子上,端然正坐著四名年輕人,左邊兩位是容顏清雅端麗的年輕女子,右邊的兩位則是身材彪悍的兩名成年男子,雖然他們四人都是一身藍黑色的職業西裝,但是明眼人一看四人那種整齊劃一的坐姿和氣勢,就知道這兩男兩女都是優秀的軍人。
中年人看到塞維利亞隊又打進了一球,擊掌大笑:「好球!凱撒今天性子很爆啊,哈哈!這兩個球進的太漂亮了,他又在聯盟杯總決賽上演了帽子戲法,真給咱們中國人爭氣,4:2拿下埃因霍溫隊,奪得西甲聯賽和歐洲聯盟杯雙料冠軍,雙料的金球獎、金靴獎和MVP,真想和他會會面,親眼看看咱們中國的大球星啊!」
坐在右手第一位的成年男子微笑著問了一句:「族長,我已經查了凱撒的身世,和您的猜測很近似……」
被稱為族長的中年人一愣,伸手按下遙控器關閉電視機,然後轉身問道:「唐彪!你是說,他果然是和……那個家族有……某種關係嗎?」他說話時臉色不斷變幻,措辭極為小心,好像對他話語中的「那個家族」十分忌諱。
被稱作唐彪的成年男子點了點頭:「我認為非常符合條件,不過那一家……我是不敢去調查的,但是我調查了凱撒的母親,樸明淑20歲的時候在巴黎獲得世界芭蕾舞大賽的冠軍,與當時觀看比賽的……那一家的少爺相識,兩人曾有兩個月在一起周遊世界,兩個月之後就突然分手……凱撒正是十個月後在中國首都出生的。」
這位中年族長以手輕輕捶額頭,輕輕歎息道:「這是天賜良機啊!想不到我們唐家還有機會和……他們攀扯上關係!」
唐彪輕聲問:「族長,我們要怎麼做?是直接去接近凱撒嗎?」
「不!」族長慢慢轉過身,雙眉緊鎖的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步,最後終於下了決心:「我們唐家能否重新振興,就在此一舉了,你給我派人24小時保護凱撒,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察覺,明白嗎?」
唐彪唰的起立,振聲說道:「明白了,24小時的秘密保護,對了!前幾天的情報說他,他要買一架波音豪華客機,我們可不可以把護衛人員派過去。」
「這個想法很好!就派唐格和唐佳去吧……」
左邊那兩位容顏清雅端麗的年輕女子馬上起立,應聲:「請族長放心,我們一定會為家族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