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的陰神握著匕首,但並沒有馬上前去殺敵,而是隱藏在了一處草從之中,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殺一般的小強盜還是可以,但是要對付那個騎馬的持槍男子和那兩個牽獒的壯漢,估計以自己的力量這普通匕首是無法刺進他們的身體。
此時許鎮山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刀傷,而那個與他同來的巨漢也一樣,但是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把巨斧頃刻之間又要了幾條強盜的命,邊殺邊大聲笑道:「鎮山兄弟,他奶奶的真痛快,好久沒有殺的這樣盡興了。」
「哈哈,千斤兄弟,那我們今天就大殺特殺,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鎮山也大笑道。
「好,哈哈!」鎮山兩個人雖然四處受傷,被強盜重重包圍,可是卻依舊談笑風生,那種豪情氣度震撼著李易的心靈。
「鎮山哥和他的那個千斤朋友都是大英雄。」李易心中暗暗想道,不由對鎮山又多了幾絲崇拜之情。
哼!那持槍男子發出一聲冷哼,突然策馬上前,手中長槍直指許鎮山的胸部。
「啊!」李易在一旁大驚,只可惜陰神還到顯形境界,所以根本無法與人交流。
許鎮山一棍擋開兩個強盜的雙刀,與那持槍男子的長槍碰在一起,當即接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不由喝道:「閣下好強的勁力,只怕已是武師極別的高手了。」
身後一隻牽獒壯漢喝道:「我們四當家乃是將強骨境界已經練至大成的高手,豈是你這種毛頭小孩所能比的。」
這馬上男子原來是猛虎寨的四當家,此時聽到如此話語是得意非常,在馬上喝道:「你們兩個實力相當,最多才是剛進入強骨境界的初級武師,竟然敢與我猛虎寨為敵,本當家的念你們也是條漢子,所以一直沒有動手,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如能投靠我猛虎寨,保你們有吃喝有女人,與我們同享富貴,如果不能,那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我們乃堂堂金剛門弟子,豈會與你這等強盜為伍,你先不要得意,一會我便送你去與你那五弟見面。」許鎮山雖知不是這四當家對手,可是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相反還說出那五當家便是死於自己手上,著實叫在一旁草叢之中的李易都感著急。
「這鎮山哥太過魯莽,不是對方對手竟然還出言刻意激怒對方,這下那四當家定會與他拚命。」
李易所料絲毫不差,這四當家得知就是眼前這持棍大漢打死自己五弟之時,面上青筋畢現,大喝一聲:「好個賊子,竟是你殺我五弟,拿命來。」
四當家策馬衝上前去,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帶著千均之力直指許鎮山。
還沒有十招許鎮山便感覺到手臂發麻無力,臉色蒼白,似是抵擋不住,而有四當家參與戰鬥,其他剩餘的幾十個強盜也是鬥志高昂,全部圍攻那個千斤,只是一小會,那千斤便身上又多了幾處刀傷,只是幸好這皮肉修煉已到高級,這一般強盜的刀槍對其也造不成致命傷害,但卻隨著時間變化,那血越流越多,行動也漸漸遲緩下來。
「放獒!」四當家大吼一聲,那兩個牽獒巨漢頓時雙手一鬆,這兩條如虎獅般的巨獒咆哮著便衝向了許鎮山。
而這兩個牽獒巨漢也各自從地上拾起一把厚背砍刀,便要加入戰鬥。
「啊!!!!!」
突然一聲慘叫聲發出,那四當家和眾人一看,這兩個牽獒巨漢卻不知什麼原因脖子上已被人用刀劃出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頓時如箭般噴射而出,倒地身亡,一時間四當家出手便緩慢不少,邊打邊觀察著四周,大聲吼叫著:「哪裡來的鼠輩,只會在暗中偷襲,做些見不的光的事情,有本事就出來與大爺好好戰鬥一場。」
而那些強盜見那兩個牽獒壯漢竟然突然見一起死亡,全部心驚膽顫,也是四處張望,生怕下一個便是自己,就在這遲緩之間又被千斤砍倒幾個。
「呵,這道法確實奇妙,叫人防不勝防,那兩個壯漢修為明顯也是武者極別,可卻被我輕鬆的一次將兩人殺死,如是修煉武術,若不是修為相差太遠,是萬萬做不到的。」
原來是李易剛才見那兩人將手中巨獒放出,正在拾刀之際,陰神前去偷襲,那兩人怎知世上有如此玄妙之事,就算清楚也不知會出現在此地,不由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一命嗚呼了。
李易此刻嘗到了甜頭,但見鎮山哥此時卻是命在旦夕之間,趕緊刮起一陣陰風,便持匕首衝向那個四當家,往四當家脖子劃過去。
四當家已到武師極別,耳聽八方,眼觀四像,早已看到空中疾射過來的匕首,趕緊長槍一劃,便打在這匕首之上,李易只感覺握著匕首的手一散,那匕首便斜著飛了出去,被李易陰神衝了過去拾起,重又飛了起來,卻是朝著那些強盜脖子面前射去,頓時又有幾個強盜在慘叫聲中倒地身亡。
「竟然有修煉道術的驅物高手在這裡,我猛虎寨自問從未來得罪過修道之人,不知為何!」這四當家倒是識的這修道之事,此時話沒說完,只見幾道血箭射出,那剩餘的幾個猛虎寨強盜早已在失魂落魄之中又被這空中飛行的匕首劃破喉嚨而死。
許鎮山哈哈大笑,對著空地上喊道:「不知道是哪位修道高人前來相助除惡,我許鎮山感恩不盡。」
「鎮山兄弟小心。」許鎮山正在說話之際,已有一把長槍刺向喉嚨,而就在這時千斤一聲大吼,一斧擋住這槍頭,儘管如此這巨大的衝撞力還是使那巨斧斧面撞在許鎮山臉上,將許鎮山撞了出去。
「哼!就算有道法高手又如何,我四爺橫行江湖,還從沒怕過誰,你們就一起上吧。」這四當家將許鎮山震傷在地上後,邊說邊又持槍猛刺千斤,而就在這時李易握著匕首直刺四當家喉結,四當家眼中寒芒一閃,一槍將那千斤震開,竟然伸出左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抓住了這把匕首,而右上上捏著的長槍,卻是直接刺向這匕首後方的空氣之中。
「糟糕!」李易只感覺手上的匕首如被鐵鉗鉗住一般,根本無法移動分毫,而一把閃著寒光的槍頭正帶著一股氣勁朝著自己身體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