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晚老爸要來這裡調戲媽媽!呵呵……想不到老爸居然還是一個急色鬼呀!
我看完這篇日記撇著嘴笑了笑,同時心底卻又不知不覺地泛起一股酸酸的味道。真見鬼!我……我好像是在吃我老爸的醋!這是什麼世界啊!
我驚慌之下趕忙用倫理道德把自己武裝起來,然後大義凜然地把內心深處那絲蠢蠢欲動的奇形情感堅決地震壓了下去。
沒辦法,誰讓我是一個有理智的高級動物呢?既然有理智,就必須得遵循做人的道理、就必須得按照大多數人所認同的標準去約束自己的言行。
除了人類以外,地球上的動物幾乎都是只為了自己而活著的(當然,如螞蟻、蜜蜂等集體觀念很強的動物也是例外),因此它們活得很輕鬆、活得很自由!它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隨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事。
而做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則幾乎沒有人是只為自己而活著的。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言、每一行,都不是自由的,都必須得考慮到別人的眼光、別人的想法。
比如走路時,你要考慮自己走路的姿勢好不好看,會不會被人笑話;穿衣服的時候,要考慮所穿的衣服是不是還流行、能不能被人當成老土;睡覺時要考慮到會不會打呼嚕、會不會影響別人休息;等公共汽車時鼻子偶爾癢了起來,則要考慮這時如果伸手挖一下鼻屎會不會遭到所有人的白眼!
不過,也正因為我們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活著的,所以我們人類才能夠齊心合力地創造出今天的文明盛世。
所以我還是必須得按照人類的遊戲規則去生活,必須得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不能隨心所欲地任性胡為,否則我就成了一個背經離道的異類,將被所有的人所不恥、所唾罵!
我輕輕合上日記本。心想歷史如果沒有太大改變的話,那麼今晚我可能就會見到我的爸爸楊貴生了!
老爸長得什麼樣子?嘿嘿……估計肯定是比我帥多了!要不然媽媽這樣出色的超級大美女又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不過既然有了我的介入,今晚所發生的事,可能就會與原來的歷史不同了。至少老爸他就算再怎麼急色,也不至於會當著我的面就向媽媽求歡吧?
到了晚上,我老早地將屋子打掃了一番,生著爐火,然後又把一直塞在大衣櫃後面的那套久未使用的折疊桌椅搬出來,擦去灰塵,端端正正地擺放在大屋的中央。
邱雪今天回來的果然比平時要略微晚一些,而且頭髮濕濕的,顯然是剛剛洗完澡。
「咦,大熱天的你生這麼早火幹什麼?唔,這套桌椅你也給翻出來了!你一定是餓了吧?別急,我這就給你做飯去……」她說著放下手中的東西,擼起袖子就準備要洗米做飯。
「呵呵,你今天不用做飯了。」
「不做飯!不做飯你生火幹什麼?不做飯我們今晚又吃什麼呀?」她只當我是在隨口說混話,因此只是白了我一眼,就繼續忙她的去了。
「你真的不用做飯了!我把火生著是為了等一下好加工北京烤鴨用的,那東西肥肥膩膩的,如果不熱一下根本就沒法吃。」
「北京烤鴨?」邱雪愣了一下,「咱們這種小地方,哪來的什麼北京烤鴨?你就算有錢也沒地方買呀!你……你不會是發燒燒糊塗了吧?」她說著滿臉關切地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摸。
我只覺心頭一蕩,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她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手心裡輕輕握了握。但是隨即我就意識到這樣做非常的不妥,於是又趕忙放開她的手,打著哈哈說:「你放心好了,我現在正常得很!我剛才只是偶爾心血來潮,算到了今晚會有人來給咱們送烤鴨吃,所以才預先準備一下。」
可能是因為她的手被我握了一下的原因,這一次她的臉紅得特別厲害,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一點占的發顫。「你又胡說八道了!我怎麼就不知道你還有能掐會算的本事呢?」
我輕輕地眨了眨眼睛,打著趣兒說:「我不但知道一會兒會有人來送烤鴨,而且還算出這個送烤鴨的人就是你的男朋友……呵呵……怎麼樣?等一下如果你嫌我呆在這裡礙事的話,我也可以先出去迴避一下……哈哈……」
邱雪聞言輕輕「啐」了一聲,舉起粉拳在我的胸口用力打了兩下,「你要是再跟我亂說,看我不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才怪呢!」
我嘻嘻一笑,說:「這舌頭長在我的嘴裡,可不是那麼好割的!除非……嘻嘻……除非你用自己的嘴來咬還差不多……」這話一出口,我就立刻後悔了。我以前常常和楚丹丹開這樣的玩笑,所以現在想也沒想就溜出了嘴,可是眼前這人是我的親生母親啊,我這個當兒子的又怎麼可以對媽媽說這種下流的混話呢?
「你……」邱雪這一次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只見她那張粉嫩的小臉在剎那間一下子變成了濃濃的醬紫色。我登時被嚇得手足無措,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賠禮道謙時,卻聽邱雪忽地「噗哧」一笑,用手指輕輕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就你那根豬舌頭……哼,燉熟了給我吃,我還嫌它髒呢!」
本人的另一部異術超能類作品《血指環》已在起點連載了二十餘萬字,希望讀者請朋友們能同樣給予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