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楓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只感到自己現在一個柔軟的懷抱中,聞著那熟悉的清香,晁楓知道這種清香是凌鳳嬌的特有的,看來自己是在凌鳳嬌的懷中。
「你們這是幹什麼?為什麼都圍著我?」
晁楓慢慢的清醒後,感覺自己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只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癒,但是看到眾人都圍著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在凌鳳嬌的懷中茫然的問道。
凌鳳嬌看到晁楓剛開始渾濁的的雙眼卓漸的恢復了清明欣喜異常,抱住晁楓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緊,聽到晁楓的問話趕忙的答道。
「楓大哥,你剛才突然吐血,然後暈倒了,那個傷到你得老僧剛給你看好身體,大家因為擔心的傷勢就都圍過來了」
因為晁楓現在的頭正靠在凌鳳嬌的胸口,凌鳳嬌在緊手臂的同時,晁楓也就越的感受到了那片柔軟,而凌鳳嬌卻沒有現自己的動作多麼的曖昧。
但是聽到凌鳳嬌說道那老僧,晁楓猛地一顫,顧不得享受凌鳳嬌懷抱,掙扎著要站起來,並且急促的看著眾人道;
「那老僧呢?」
問的同時也四處張望,可是在人群中並沒有那老僧的身影。
凌鳳嬌看到晁楓著急的樣子,趕忙的鬆開晁楓,並小心翼翼的把晁楓扶起。
晁楓由於剛剛清醒,身子還是很乏力,只能半靠著凌鳳嬌,而凌鳳嬌因為從小就和父親一起去打獵,學把式,因此也能勉強的承受晁楓那挺拔的身軀。
這時候智真方丈走到了晁楓的面前對著晁楓施禮並帶著歉意說道:
「晁少俠的仁義武德人盡皆知,卻不想在本寺受傷,老衲實在慚愧啊,還請晁少俠不要怪罪」
「哪裡,哪裡,方丈客氣了,只是那老僧現在在哪裡?我想見他一見」晁楓趕緊扶起方丈回答道。
魯達以為晁楓的傷沒有被那老僧看好,找那老僧是為了找回面子,趕忙道:
「賢弟,是不是身體還有不適,那禿驢給你喂一粒yao丸就走了,洒家這就去追」
說完提步就要出去。
晁楓趕忙用稍微恢復了點力氣的手抓住在魯達耳邊小聲說道:
「哥哥休要對那老僧無禮,那僧人武功只高無法估計,我只想找他請教下武學,並不是找他麻煩,哥哥以後還要在這寺裡立足,以後禿驢這個稱呼還是少叫為妙,要不以後不是也罵了自己?」
魯達被晁楓抓住了手臂,也不用力掙脫,因為晁楓剛剛清醒,看晁楓的樣子就十分的疲憊,他也怕自己用力太大傷了現在的晁楓。
聽了晁楓的話後,魯達明白了晁楓的用意,還有晁楓最後的提醒,雖然有開玩笑的成分,但是也不是不無道理。
於是魯達變沒有在衝動,而是小聲的對晁楓說道:
「賢弟說的有道理,還有那老僧的確很厲害,估計就是十個洒家也不是對手,剛才要不是方丈,恐怕我這手就被那老僧折斷了」
晁楓聽完魯達的話後,暗道,看來自己昏mi的這段期間魯達已經和那老僧jiao過手,而且還吃了大虧,看來那老僧果然是個高手。
同時又有點感動,因為魯達明知道自己不是那老僧的對手還敢去為晁楓討公道,看來魯達是真的把他當兄弟了。
隨後晁楓衝著智真方丈又問道:
「敢問方丈,那老僧是何人?在寺裡的法號是什麼?禪房在何處?小子想去拜訪下他」
智真看著晁楓那不帶任何雜念的眼神,心道看來這年輕人並沒有記恨師弟,反而要向師弟求教,此人胸懷博大啊。
同時又感慨果然盛名底下無須士,這個鋒公子還真如江湖傳言那般啊,心中對晁楓的平價又上了一個檔次,馬上回答道:
「那老僧是我的師弟,法號智靜,入我佛門的時候只知道是江湖中的武藝絕頂的人物,因為修習武功境界的緣故,看破世俗,便來我寺出家,師父當時看他慧根不淺,便收了他做徒弟,希望他平靜的休息佛法,摒棄前半生的事物,因此給他法號智靜。」
智真縷了下下巴那微微的白鬚,看著眾人都再聽著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師父和他自己從來沒有提過他的武藝,寺廟中的武藝他也不學,心情好偶爾指點寺廟的那些武僧,也不說話,只是寥寥幾個動作,便能讓那些武僧受益匪淺,因此雖然沒有見過他動武,但是這寺廟裡都默認他為本寺第一高手。」
「還有他不怎麼說話,至今為此也只有師父在世的時候他才與師父jiao談,平常與我們都是不說話的,就是jiao流也是做幾個明瞭的手勢,師父過世後就從未見過他與任何人說過話,至於他在哪,我只知道他一直在後山周圍,就是我們特意為他建造的草屋他也不去居住,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居然主動要求來迎接各位。」
晁楓聽到智真的話心裡一陣失望。
凌鳳嬌看到晁楓失望的表情腦筋一轉猛地朝著智真方丈問道:
「方丈,你說後山有個屋沒人居住。那屋子大不大?」
方丈猛地一愣,因為他不知道凌鳳嬌問這個幹什麼,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道:
「還可以,能住下兩三個人。」
凌鳳嬌聽到後臉色一喜趕忙說道:
「那你看我楓大哥在你們寺裡受了傷,也不便遠行,就住在你們後山那草屋如何?」
聽到凌鳳嬌的話後,晁楓猛地想到,對啊,那草屋也是在後山,說不定能見到那老僧也說不定,想到這裡猛地感激著看著凌鳳嬌。
看到晁楓的眼神,凌鳳嬌心裡一甜不過隨後在晁楓耳邊說了一句話,頓時讓晁楓哭笑不得。
「楓大哥不用謝我,不過我要與楓大哥住在一起,和尚可不會伺候傷者。」
看到晁楓和凌鳳嬌的小動作,智真方丈也知道晁楓他們想的是什麼,本來後山為文殊寺的禁地是不得讓外人進入的。
不過晁楓的傷也確實和文殊寺脫不了干係,再加上晁楓的為人和江湖上的盛名,智真也就破例答應了晁楓的要求。
隨後眾人又紛紛落座,趙員外也和智真方丈說了魯達出家之事。
那方丈看了魯達一下,眼神中精芒一閃,這一閃被晁楓敏感的捕捉到了,暗道
看來這智真方丈也不是泛泛之輩啊
智真沒有注意到晁楓已經看出謝端謀,對著趙員外說道:
「先前員外的長輩對本寺有恩,而員外這些年對本寺捐贈也為本寺解決了不少難題,況且這位英雄慧根頗深,我就代師父收了他,讓他與我法號同字如何」
魯達這回趕忙回敬道:
「謝方丈收留洒家」
方丈卻笑了笑道:
「不打緊,只是今日晁公子受了傷不宜施行梯度封號的儀式,待明日晁公子傷勢好些,我們在辦魯提轄出家之禮如何」
眾人急忙點頭同意,隨後方丈便安排晁楓他們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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