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你上次打劫了那麼多跑車,借我一輛,我在s市轉轉,你去忙你的吧。(_)」柯芸下起逐客令。
「時間還早,要不我帶你在市裡兜兜風,我的車就在下面。」白素飛怎會看不出柯芸的失落,卻不知怎麼安慰,現在還只7點多,陪她玩到1o點多,再回總部也沒關係,明天要起程,今晚要是不回去,肯定會被眾老婆們拔掉層皮。
「不用了,我想自己逛,你不會連一輛車都捨不得借吧,你走吧,讓你的手下送過來就行了,走啦走啦!我可不想一會被嫂子們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柯芸邊說著,邊推著白素飛的背往酒店房外推。
直把白素飛推到門外,擠出甜美的笑容:「拜拜!」然後輕輕關上了門,當門縫終於合上,白素飛的身影全部消失在視線中時,眼淚就滑落下來。
柯芸在沒談戀愛時是那麼堅強,也許塵世間的每個女子都一樣,陷入其中之後就會脆弱不堪。
白素飛讓人開了一輛雷克薩斯送給柯芸去散心,自己回到了總部……
「老公,你好像有心事,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因為明天要去M國,心神不寧?」白素飛心裡掛念著柯芸,她特意下來找自己,現在自己卻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明天又要出遠門,就讓她一個人失落的呆在s市嗎,似乎沒有聽見老婆們的擔心。
「當然不是,老婆們!我,我上個廁所去。」白素飛找了個借口上廁所,給柯芸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柯芸那邊出了什麼事,這讓白素飛更加當心。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東西沒有準備,我出去一趟,晚點回來,要是太晚了你們就早點睡好嗎?」可能是覺得白素飛確實有事,眾老婆沒有強制他留下來,對於他每次出門,她們已經習慣,也無條件的相信他,只因為他說過,他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的將來。
白素飛開著車向酒店開去,其實他一直知道自己對柯芸是有感覺的,只是他實在沒辦法再去接受任何女人的感情,那樣只會讓自己的負擔越來越重。
路上為了打時間,白素飛打開了車上的電台,卻聽到播音員的話:「福臨道三叉路口生jiao通意外,一輛雷克薩斯與一輛卡車相撞,初步判定雷克薩斯車主為一女性……。」
白素飛沒心情聽完後面的播報,心中一涼,加向事點開去。
事故現場正在進行搶救,那輛雷克薩斯車頭完全卡進了卡車後尾,車門都打不開,jiao通警察正在強制拆除車門,好把車主從駕駛倉救出來。
白素飛不顧jiao警的阻攔,衝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就把車門徒手給拆開,讓一幫手拿機械的jiao通警察們一陣冷汗:「金剛呀這是?」
「芸芸,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有事!」白素飛一便急道,一邊往車裡鑽去,把人抱了出來,瞪眼一看,這人怎麼也不像柯芸呀,柯芸不可能一場事故老了2o多歲吧,這女的都能當她媽了。
「你怎麼知道我叫芸芸,帥哥,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救我的,你叫什麼名字,俺包你了。」這個女的估計是個富婆,能開這車的,晚上在街上飆車,估計是被某個小白臉甩了吧。
這下輪到白素飛惡汗了,把那女的丟給搶救人員,不要命的擠出人群,險!好險吶,不是柯芸就好,就好,白素飛擦著頭上的汗,暗道這死妮子跑哪去了,怎麼電話都打不通呢。
感覺不對,回頭一看,柯芸正一臉net風的看著自己傻笑。
「芸芸!」
「嗯!」
「你你上哪去了你?電話也打不通。」由於剛才的心切,白素飛凶巴巴說道,走過去拽著她的肩膀。
「上街兜風呀,吶!車在那邊!」柯芸指著自己的車說道。
事情就是這麼巧,那個老富婆跟柯芸開著一樣的車,柯芸也是剛才開車路過這,見生jiao通事故,做為龍組成員的她,想出一份力解救那位車主,卻看到白素飛搶先一步,便停在一邊由他上了。
雖然白素飛作出凶巴巴的樣子,柯芸卻一點都不生氣,笑瞇瞇的說道:「你剛才是不是以為出事的人是我呀?你擔心我?」
「先離開這裡,那女的讓我惡寒!」白素飛拉著柯芸上自己的法拉利,心中有顧忌,不再讓她開車,一個電話,自然有兄弟來取車。
「你擔心我?」柯芸沒得到回答,不滿意。
「想去哪!我載你去,玩到你開心為止,我再把你送回酒店。」白素飛不願意面對這個問題。
「你擔心我?」柯芸已經不笑了,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白素飛,繼續問道。
「啊!我想起來,市裡新建了一個音樂噴泉,泉水會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噴出各種水花,我帶你去看看。」白素飛繼續岔開話題,動汽車向目的地駛去。
……
音樂噴泉,應該說是噴泉廣場,整個廣場地面都鋪著玻璃,玻璃有小口,噴泉口從小口裡面噴出泉水,噴出來的水又順著玻璃縫隙流下去,人可以在玻璃上歡鬧奔走,泉水會隨著台下的音樂隨時改變形狀花樣。
柯芸坐在車上一直沒有說話,氣氛尷尬,來到噴泉廣場或,強笑一聲,下車衝進了泉水中,任由噴泉滴落身上,在水中洩,在水中閉著眼睛起舞,讓眼淚跟水混在一塊流下去。
玩了好一會,都不見她下來,白素飛只好上廣場去把她拉回來,卻見柯芸像似沒了力氣的人一般。
兩人全身多差不多濕透,白素飛只好把她送回酒店,可是柯芸就像個木偶一動不動,仍由白素飛拉回酒店房間。
「快去洗個澡,小心感冒了。」白素飛只好又為她打開浴室,給她放好熱水。
等柯芸洗完後,見自己一身濕透,乾脆也在酒店洗個澡,等自己出來後,卻看見柯芸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頭還往下滴著水,都快把睡衣打濕透了。
「傻瓜,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連頭都不會擦乾?」白素飛也爬到了床上,拿起mao巾給她擦起頭來,兩人面對面坐著,不!應該是柯芸坐著,白素飛跪著,不然他不好動手給對方擦乾頭。
動作極其溫柔,女孩子的頭都很長,特別是柯芸的,頭又黑又長,平時執行任務時紮起來,現在披下來,一時半伙都擦不幹。
而她披的樣子,加上那被水泡過兩遍的臉,還有唇,都顯得蒼白憔悴,就那麼出神的注視著白素飛,注視著為她專心擦的他,盯著他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睛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白素飛跪著的姿勢從上至下,能清楚的看到柯芸睡衣的領口,因為頭的水淌下去,讓胸口的睡衣貼在肌膚上,兩個小包凸顯出來。
可這時他卻沒有心情去看,他也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個腦袋是抬著45度角,一個是俯視著45度。
柯芸的眼神清澈無比,真誠十分,又帶著4分憂鬱,3分憔悴,3分優柔,讓白素飛有些不敢直視,眼神不停的逃避著,慢慢的,擦頭的動作越來越慢,呼吸也有些停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