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終於從那種曖昧的姿勢中脫離。
冷玫瑰這時哪還有平時的冷傲神情,完全一副小女孩的不知所措狀,坐在床上,為逃避剛才的尷尬,最後跑進了洗手間,剛才跟白素飛的一場搏鬥,讓她出了一身汗。
也不管房間裡還有個強霸了自己初吻的男子,脫掉衣服洗起澡來。
……
坐在床上的白素飛,這時添了tian嘴唇的餘香,露出滿足的笑容,剛才的情況!換著別的男人!可能會進行下一步動作!
但他卻沒有,不是他不想,不想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他不那麼做的原因有兩點,一是冷玫瑰的背景一點也不簡單,這從她的身手分賭術可以判斷得出。大戰在即,他可不想這時為貪圖美色惹來麻煩。
二:別看她剛才被吻的雲裡霧裡,但是一經觸到她的底線,相信她一定會不顧性命反抗。這麼冷傲的女子絕對不是那麼好搞定的。
另一邊,浴室中,全身一絲不掛的冷玫瑰,一副能讓男人瘋狂吶喊流鼻血,殺人放火打飛機的yu體,在水的淋浴下慢慢冷靜下來。不過!剛才美妙的初吻將會永遠烙在她的腦海中。
……
出水芙蓉般走出浴室,在白素飛對面的沙上坐下,斜著身子低著頭,用mao巾擦拭著濕露的秀。她不知這種動作對一個男人有著怎樣的you惑。
不過她卻一點不擔心白素飛會對她再有侵犯!因為他放過了先頭侵犯自己的最好時機。對於這點,她在心裡為白素飛的明智有點讚賞。
放下mao巾,恢復了她冷玫瑰特有的冷,說道:「便宜也佔了,該把我想知道的說出來了吧!」
見她恢復正常,白素飛心思也恢復到正題,不過唇角的弧度仍習慣性的勾起,露出邪笑,說道:「我答應你,在你告訴我你的來歷後,我一定會告訴你我是如何贏得那把21點。」
「還有你的來歷!」冷玫瑰不可能不想瞭解奪去自己初吻男子的來歷。
「這我不是吃虧了?除非要不你再讓我吻一次!」白素飛看著身子還在冒熱氣的冷玫瑰說道。
「什麼??」冷玫瑰眉頭擰了起來。
「好好!我答應。你說吧。」白素飛也只是想在嘴頭上佔佔便宜。
心中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那種舌頭jiao纏的感覺其實挺享受的。冷玫瑰冒出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一瞬間。
接著收拾心情緩緩道來……
原來冷玫瑰的真名叫沐婉婷,老家也是s縣的,在她小的時候,父親因生意失敗,還不起債務,便舉家遷往澳門。
幾經波折後,父母進到一家賭場打工……認識了她現在的師傅楊千術。一次偶然的機會,楊千術見識到沐婉婷對賭術方面的天賦跟強的記憶能力,便收她為弟子。
於是沐婉婷跟著師傅楊千術苦練了多年的賭術。當然!楊千術對於這個自己喜愛的女弟子,除了賭術方面傾囊相受之外。功夫方面也是知無不教。
聽完這些後,白素飛輕輕的唸道:「沐婉婷!名字跟人一樣美」
沒管被他這麼一說臉上起了微微變化的沐婉婷,又接著問道:「奧門是個好地方吶!你不在那邊好好待著!回老家來幹什麼?拜墳?祭祖?還有你又怎麼會在猛虎幫的場子裡壓場?」
「你說的沒錯,一年前,在師傅的幫助下,我家在澳門那邊也算是混出了點成績。於是父母親便帶我回到s縣拜祭先祖,順便還清多年前生意失敗欠下的債務。」
「說重點!你怎麼會在猛虎幫,你跟蕭虎之間是什麼關係?」白素飛很想知道她跟猛虎幫的關係,畢竟他下個對付的目標就是它。還有他心中擔心沐婉婷跟蕭虎會有那種關係,他可不想自己看中的女人被別人染足。
沐婉婷對白素飛的語氣有些不爽,不過他好像在擔心自己跟那蕭虎的關係?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受寵。
說道:「他就是我家多年前的債主,我家回s縣就是為了還以前欠他的錢,還答應了幫他壓一年的場子。
除此之外我們能有什麼關係?他都快跟我爸一樣的年紀了!」說完後又覺自己像在跟老公澄清便怒道:「我們有什麼關係跟關你什麼事?」
「呵呵!原來是這樣!那就沒事,沒事!」白素飛放心了。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該你了!」
白素飛愣了塄:「該我!該我什麼?」
「你」沐婉婷沒想到白素飛會耍賴。怒道:「你叫什麼?」
「白素飛!」
「還有呢?」
「18歲!」
「你」
「我未婚!還有要問的嗎?」
要不是打不過對方,沐婉婷這時怕就一是腳飛過去。
忍了又忍,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平靜的說道:「男子漢要言而有信!」
「你承認我是男子漢了,確定不是小屁孩。」
「切!!是是是,男子漢!可以說了吧。」沐婉婷算是被他打敗了。
「其實,我真不知道有什麼說的,我的來歷?學生一個而已。先頭那三個少年便是我的同學。」白素飛到是沒說假話。
自己的初吻就被這麼一個叫白素飛的學生奪去了,哎,沐婉婷算是認了,不在他的來歷上做計較:「那你賭術是跟誰學的?先頭那場賭局你怎麼會那麼瞭如指掌」
白素飛聳了聳肩:「我從來就沒學過賭術。至於那」
沐婉婷要徹底抓狂了,沒等白素飛說完便飆:「沒學過賭術??沒學過你能贏的了我?你個小王八蛋,你當我學了那麼多年的賭術是鬧著完的嗎?我信不信我」顯然是忍不下去了,氣得眼眶內閃動著淚花,就快要掉下來。
白素飛終於慌了:「你別生氣嘛!我招,招還不行嗎?我怎麼贏的你呢!這個你有沒帶撲克牌?」白素飛實在是解釋不了自己如何贏得她,他確實不會賭術呀。
平息了下情緒,暗道:「原來他怕女人掉眼淚,早知道我先頭何必。」
就像一個刀客刀不離身,她便是牌不離身
拿出撲克,很精緻,應該是她平時專門拿來練習用的。把撲克從盒裡netbsp;說道:「牌有了?然後呢?還玩21點?」
白素飛閉上了眼睛,放出了神識
接著說道:「什麼都不玩,這副牌我沒接觸過吧?」
想了想,沐婉婷說道:「沒有,那又如何?」
「第一張牌是紅桃k,第二張第52張是(除去了兩張王牌)」白素飛一口氣唸了出來,眼睛從頭至尾沒張開過。
沐婉婷把牌打開成一把扇子狀,一目掃過,輕唸道:「這怎麼可能」
「你可以再把牌洗一遍」白素飛仍閉著眼睛說道。
不信邪的沐婉婷麻利把牌再洗了一遍,
白素飛閉著眼睛再次:「好了嗎?第第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