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是個什麼地方,是個烏煙瘴氣,喧嘩糜爛的場所。
但是!當這絕色冷yan的女子一步一步,步態輕盈地走過來時,她的整個人跟這樣的場所又是顯得那麼和諧。望著她的人似乎都聽不到其他賭客的喧嘩聲,聽不到百家樂的音樂聲,聽不到
「美女!級美女。」白素飛由心而,這個女子跟自己的三個未來老婆有的一拼,如果說柳安然跟韓戀蘇再張幾歲,多幾分女人的成熟韻味,那麼跟這個女子肯定是不相上下。自己認識的美女中能跟她拼女人味的怕只有被自己開過的林夢雪了。
連邪影跟坐手那樣一般不近女色的人,看著這個女子時眼神都不對起來,可見他們也不是一定不近女色。還算是個爺們。
賭客之中有少部分老客人是認識她的,這個女子在這個賭場出現過三次,第一是賭場開業,她是壓場主角,後面還有兩次是有高級老千來這賭場『鬧事』出現過兩次。每次都敗在她的手下狼狽而逃。而她都是以玫瑰自稱。賭客們給她取名冷玫瑰。
這個賭場開業到現在也有年把時間了,365天她才出現過三天,可見她的不一般,也讓一群賭客們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原來靠的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運氣。
白素飛見她快走到賭桌,轉頭對身邊流著哈喇子的華子說道:「華子!換的人不會是她吧,這樣的美女不在家好好帶娃,怎麼跑這種地方來了?
要不要我一會把她贏來給你做老婆。」
華子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哼了兩聲說道:「飛哥!你還是省省吧,這樣的女人我可搞不定,你贏回去給自己做四房吧。」
白素飛白了他一眼,似乎在鄙視他的膽量,又扭身向身後還算鎮定的邪影跟坐手說道:「要不,你們其中一位將就一下?」
邪影跟坐手將就?這樣的美女拿來將就,也只有身邊有了三個極品美女的老大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齊聲回答道:「飛哥!你還是自個留著將就吧。」兩人並不是不承認這女子的絕色,但是他們可不苯,這個女子是一般人?有那麼好征服嗎?
話落音,女子已走到白素飛對面的莊家座位上坐下,微笑且淡淡的對白素飛說道:「這位帥哥的運氣(說到運氣二字時音變重還帶著拖音)似乎挺不錯,而我玫瑰的運氣一向也很好,不如讓我陪你玩兩把如何。」
白素飛邪邪的笑道:「我可以拒絕嗎?」
冷玫瑰,他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拒絕。剛想出言激將白素飛。
白素飛卻饒有意味的看著玫瑰,接著說道「哎!如果我拒絕,相信身後這麼多位觀眾會大失所望,我這人又最不願人家失望,所以只好同意了。不過」
確實!如果白素飛不答應繼續賭下去,想見識一下絕色美女一展賭技的賭客們必定會大失所望。
見對方答應繼續玩下去,冷玫瑰笑道:「直說無防。」
「第一:玩了這麼多把,兩萬的賭注我已不感興趣。」
「那你想玩多大?」冷玫瑰對自己的賭技非常自信,對方既然要加注,她毫不為懼。
「1o萬上限,而且我們三把定輸贏!如果三把下來我輸多贏少,我願吐出剛才所贏的4o萬,並且以後都不再踏足這家賭場。何如?」
「可以!」冷玫瑰回答的很乾脆。
「第二」說到這白素飛把身體探過去,伸出無名指,向冷玫瑰勾了勾。
冷玫瑰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頭伸了過來,白素飛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場外賭註:如果你輸掉的話,陪我一晚。敢答應嗎?」
冷玫瑰聽完,雖然定力極強的她,臉還是微紅了一下,不服的反問:「要是你輸了呢?」
「那我陪你一晚不就行了?」白素飛厚著臉皮說道。
「呸!」冷玫瑰無恥男見多了,不過是第一次見這麼年輕的無恥少年,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自己的底盤』敢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別人都聽不到他們的話。
「如果你輸了,我就叫人砍掉你一隻手。」冷玫瑰氣極道。也不知如果白素飛真輸了她會不會這麼做!
而她這句話對白素飛顯然不起一丁點震懾效果,扯著嘴角,露出那任何女人都不能免疫的獨有微笑:「我就當你答應了,開始吧。」說完後收回身子。
冷玫瑰也收回自己伸長的yu頸。不過心中冒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同時暗自疑惑:「如此年輕的他哪來如此強大的自信?」
當著這麼多人在場,表面卻淡然相對,然後拿起一旁排著的新撲克,倒出來。
先是面朝桌面,單手按住往右一推,刷的一字整齊擺開,撲克牌一張壓著一張,每張之間的距離都是一樣。
chou出黑傑克挑起第一張牌,輕輕按在上面一路滑過,整排撲克隨著那張傑克上下起伏。
放下右手中的傑克牌,兩手往前一攤,意思是讓白素飛檢查
這種只在電影裡見過的嫻熟手法,讓一旁的圍觀賭客們大飽眼福。也讓邪影三人不禁為老大擔心起來。
可作為豬腳的白素飛卻看都沒去看牌,眼睛一直盯著冷玫瑰的臉。
讓冷玫瑰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她對自己的容貌當然是清楚不過,但是對方在這種時候,竟然不去檢查牌,反而在『檢查』自己。
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不對!是個怎樣一個少年?她第一在賭桌上看不透對方心中所想。更看不透對面的少年。
表面上卻平靜如水的說:「可以嗎?」她的意思是問白素飛這副牌可不可以,有沒問題!
白素飛眼睛卻仍舊看著她,憋出一句:「可以!當然可以,這麼美能不可以嗎?」
聽他這麼回答,冷玫瑰身後的兩個精壯漢子眼中露出明顯的不善。
白素飛身後的一群圍觀賭客不停的搖頭歎氣:「少年難過美人關啊」
冷玫瑰不作計較,輕輕佻動面朝桌子的第一張牌,一字擺開的整副牌沿著順序翻過去。
把牌推到桌中,搓麻將一樣搓1uan它,不過眼睛卻放出精光,一直沒離開整副牌面……
洗好牌後,雙手又攤開,那意思是:對方你要自己再搓一遍,洗一次嗎?
白素飛笑了笑,表示可以了。心中卻驚歎此女子的記憶能力:別看她這毫無章法的搓牌,其實她已經把每張牌的位置都記錄腦中,也就是說:她跟自己一樣,知道每張牌的點數及擺放的位置。
高手!真正的高手,想不到在s縣這種小賭場內會出現這樣的高手!
忘加幾個字,是這樣絕色的高手。看來接下來的三局比賽要贏她得費點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