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蛟若有所悟的道:「也就是說,煉丹需要經驗,而且誰也不能保證每次成功,至於丹爐有沒有器靈不重要,只要丹爐運轉起來就可以!」
「孺子可教也!」蚩尤高興的道:「你這小子有時候還是比聰明的,哈哈,今天高興,便將我早些年的煉丹經驗傳授給你,唔,打開你的神識防禦,將我的神識融合,教你一百零八煉丹手訣,最少能提高你三成丹成的幾率!」
「呃…」楊蛟遲疑了一下,他若是打開神識,讓蚩尤的神識融入他的神識中,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就好比一位美女脫光了上了流氓的床,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靠,小子你不是懷疑老子趁機吞噬你神識,將你的rou身佔為己有吧!」蚩尤不忿的罵道。
「嗯!」楊蛟沒有躲避這個問題,點了點頭道:「蚩尤,雖然我們的關係很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的確擔心這件事,若是你趁機1uan,我的神識不是被你吞噬也要遭受大創,變成傻子之流!」
「媽的,楊蛟,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蚩尤生氣的吼道:「老子跟你這麼久了,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明白嗎?」
「非也!非也!」稚嫩的聲音傳出,風火童子出現在楊蛟識海,小眼睛憤怒的看向蚩尤道:「你這個老流氓,小蓮說你竟然親她的臉蛋,太無恥了,就你這人品,老爺的擔心完全是有道理的!」「
呃…」蚩尤的火氣一下子消滅了,沉默了許久,才猛然罵道:「風火童子,你他媽比我好啊,還不是一肚子算計,老子可以誓,我絕無害楊蛟之心!還有,老子這麼大歲數了,親親小蓮的臉蛋怎麼了,有你什麼事?小屁孩,滾一邊呆著去!」
「草,我跟你拼了!」風火童子頂著兩條小髻,小臉怒氣沖沖,擼了擼袖子,就要與蚩尤拚命!
「好了,都給本宗老實點!」楊蛟沉聲道:「一見面就掐,蚩尤,將那一百零八道煉丹手訣傳與我!」不動聲色,他已經將崑崙鏡打開,以及元神中的天雷凝聚起來,若是蚩尤有半分惡意,必將其瞬間擊殺,不是楊蛟卑鄙小人,懷疑蚩尤,而是他害怕自己的生命遭到威脅,即便是蚩尤與他的關係再好,也要提防一二,楊蛟的處事經驗告訴他,受傷的人之所以受傷,是因為他沒有防人之心,而且他也只是被動的防禦,只要蚩尤沒有惡意,那麼他也不會出手!
「叱」蚩尤的化成一道白色的光芒,瞬間融入楊蛟的元神之中。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從楊蛟的元神中出,元神共享,蚩尤要將他的東西完全傳授給楊蛟,這樣,楊蛟能夠瞬間學會,如同臂使,但是那種靈魂的疼痛還是非一般人能夠承受。
蚩尤的念頭進入楊蛟神識中:「這一百零八到手訣為天罡地煞禁法,分為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內外兩道。天罡三十六到法訣,青年一輩的修仙者知道的不少,老一輩的修仙者懂得這法訣的沒一千也有七百,雖然都不過知道一小半,得全的極少。只有這地煞七十二道手訣,全天下的修仙者知道的也不過十個人,其中便有我,我一個人精習數萬年,今日便全部演練給你看。」
「轟」
楊蛟只覺他的元神之中像是爆響了一顆炸雷,但他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而是感覺精神一清,腦海中冒出蚩尤的影像,一百零八道手訣在蚩尤手中不斷變換,由慢變快,由快變慢,楊蛟的眼神眨都不眨,清晰地感覺到每一次蚩尤演練後,就像是他自己演練了一般,烙在自己的記憶中,揮之不去。
漸漸地,楊蛟情不自禁的開始演練,他的雙手不斷地重疊,變換著各種動作,慢慢的,由生疏變得熟練,度越來越快,一整套天罡地煞禁法已經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咚」清脆的響聲,蚩尤從楊蛟的元神中分離出來,回到楊蛟的識海之中,樣子有些狼狽,一閃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蛟的一道神念也來到識海中,精神飽滿,面色大喜,雙手微微一動,天罡地煞禁法便不由自主的施展出來,一點生疏都沒有,宛如修煉了很久一樣。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風火童子小臉上儘是媚笑道:「老爺天資縱橫,雄才大略,如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rǔ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干將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小的對老爺之仰慕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海枯石爛,天崩地裂,永不變心。」
「哈哈,童子果真是最瞭解本宗的人,不錯不錯!」
楊蛟開懷大笑,風火童子的話實在是太中聽了,即便是楊蛟知道那是假的,是誇張的,但是他還是願意聽。
「呸」不知何時,蚩尤已經從新來到楊蛟識海中,面色疲憊低頭指著風火童子罵道:「整日裡就知道拍馬屁的混蛋,楊小子之所以能這麼如同臂使,完全是我老人家將自己的一部分記憶與他共享,感通身受,一瞬間,他既是我,我既是他,他要是還學不會,一頭撞死得了!」
「呵呵」楊蛟不免有些尷尬,蚩尤這是指桑罵槐,他笑了笑,對蚩尤持了一個子侄禮敬道:「你老人家辛苦了,這次損失不少,本宗…不,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哼!」蚩尤不情不願的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頓了頓道:「你現在實力還太弱,想報答我的話還是等你成就大羅金仙之後再說吧!」
「哼,老傢伙,你怎麼沒一下嘎崩死了那?」風火童子低聲嘀咕,他不敢大聲說出來,雖然他討楊蛟喜歡,但是相對而講,楊蛟更器重蚩尤!
「不行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老讓蚩尤在老爺面前顯擺他的能耐,那日後我的地位豈不是又低了一籌,而且老爺最近很少與我親近了,若不趁機為老爺做些什麼,只怕日子久了,老爺都能忘記我,不行,我不能允許這樣殘忍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