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練真人,莫非今日你真的想與本宗動手不成!」楊蛟冷眼如電,高昂頭顱,黑狂舞,霸氣沖天。(_)
橫練真人一瞬間冷靜下來,剛才的戰意如同chao水般退去,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今日他死了沒關係,若是慘遭滅門,那才是人生的悲哀,連忙搖頭道:「楊道友誤會了,貧道怎會想與楊道友戰鬥,敢問楊道友今日來有何貴幹?」
楊蛟將手中的落雨遞給血翅天蜈,而後朗聲對橫練真人大笑道:「貧道此次前來,乃是與道友商量一件大事,莫非道友打算在這裡招待客人嗎?哈哈哈!」
「這」橫練真人遲疑了一下,邀請道:「失禮失禮,還請道友進門內一敘!」
「哈哈,甚好!」楊蛟回頭對織姬jiao待道:「姨娘,你且在此等候片刻,本宗去去便回!」
「嗯!」織姬淡淡的點頭。
「爾等弟子候在這裡,為師與你們楊師叔有要事詳談!」橫練真人為表誠意,高聲吩咐,這才帶著楊蛟如同兩隻大鳥,飛入鐵劍門中。
在一間寬敞的密室中,楊蛟與橫練真人坐在黃色的蒲團上,旁邊放著兩個香壺,仙煙裊裊,檀香撲鼻,楊蛟開門見山,直接將申公豹給他的討賊檄文拿了出來,扔給橫練真人。
「這是」橫練真人皺了皺眉,拿起那張yu紙,上面用鮮紅的血液寫了一句話,一掃既知,橫練真人面色瞬間大變,驚異不定的望著楊蛟,見他面無表情,不由大呼:「申家竟然如此不仁不義,實在可恨之極啊!」
「道兄有何打算?」楊蛟小心翼翼,已經暗中掐了幾個法決,順便通知了外面的血翅天蜈,準備隨時衝殺進來,他可不知道橫練真人看完這信會不會二愣子般拚命。
「真的是申家,這血液上的氣息不會錯,是申公豹的,唉,天滅我鐵劍門啊!」橫練真人痛苦的閉上眼睛,突然仰天一口心血吐了出來。
「道兄不用如此消極,也不是沒有辦法補救!」楊蛟完全可以理解橫練真人的反應,畢竟千百年心血,要是一朝被毀,任誰也受不了這個打擊!
「道兄救我!」聽了楊蛟的話,橫練真人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嗯!」楊蛟眉mao一挑道:「申家如今先是滅了玄劍門,在滅紫陽派,青城派九成九的精銳也在紫陽派一戰中死傷殆盡,青城派已經不復存在了,一家兩派,三門,如今只剩下yu女門與鐵劍門,yu女門道友也看到了,不堪一擊,名存實亡,那麼接下來只剩下你們鐵劍門,申家想稱霸青州已經是幾千年的事情了,如今雷霆一擊,勢如破竹,鐵劍門是保不住的!」
橫練真人聽完之後,面若死灰,心灰意冷,楊蛟所說句句屬實,申家狼子野心,先前青州勢力眾多,相互牽制,如今變成混1uan一片,被申家趁機各個擊破,已經回力無天。
「這這」橫練真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莫非老夫千年心血真的要毀於一旦!」
「道友也不用如此悲哀,本宗話還未講完!」楊蛟皺了皺眉頭,橫練真人的表現讓他很失望,好歹也是一個天仙高手,能成就天仙道果哪個不是驚yan才才,百年一出的天才,可是這橫練真人修為是上去了,但是心境還是不成。
「道兄講來!」橫練真人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楊蛟牽著鼻子走,聽到楊蛟有主意,不由急道。
「加入我天宗,天宗與申家是聯盟,就算青州徹底掌握在申家手中,但是天宗仍舊是一片淨土,申家不敢染指我天宗!」楊蛟直接了當的將條件說了出去。
「天宗?道兄之前一直號稱天宗宗主,為何這天宗貧道一直未曾聽說?」橫練真人愣愣的問道。
「哦,忘記向道友說明了,天宗乃是本宗三日前成立的宗派!」楊蛟說著直接將頂上三花現了出來,三花聚頂,三朵金蓮,迸一道道金黃色光暈,仙樂陣陣,一股特殊的香氣從金蓮中湧出,沁人心扉,讓人神色一清,彷彿聆聽到大道的妙音!
「這這這是功德金蓮!」橫練真人瞠目結舌,吃驚的盯著楊蛟,結結巴巴的說道。
「正是,本宗乃是上天所選中具有大毅力大智慧之人,成立天宗,乃是授天之命,道友還在猶豫什麼?」楊蛟寶相莊嚴,舌燦蓮花道:「如今鐵劍門,申家不日便來,若是道兄進了我天宗,我奉道兄為師兄,勝任天宗傳功長老,例外,在天宗,本宗還可為道兄增添一門,鐵劍門,鐵劍門仍舊歸道兄所轄,只不過名義上,是天宗鐵劍門!但是,一旦天宗遇到外來攻擊,鐵劍門一定要誓死護衛天宗!」
「當真?」橫練真人有些不敢相信楊蛟開出如此豐厚的條件。
「自然當真!」楊蛟微笑道:「師兄可是願意加入天宗!」
「但是我怎麼相信你?」橫練真人懷疑道:「口說無憑,血誓為證!」
「好,正合我意!」楊蛟咬破手指,指天誓道:「天道再上,今日我楊蛟與橫練真人結為師兄弟,他為兄,我為弟,同進同退,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天道再上,貧道橫練與楊蛟結為師兄弟,我為兄,他為弟,同進同退,若違此誓,天誅地滅!」兩到血光從兩人手指飛出,霎那間消失天際。
「嗯,師兄,本宗有禮了!」楊蛟自信滿滿的對橫練真人笑著。
「宗主師弟,貧道有禮了!」橫練真人心中著實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與楊蛟客氣的招呼,四目一對,兩人都不由露出會心的笑容,笑容越演越烈,最終化為不可抑制的大笑。
「鐵劍門弟子集合到傳道廣場上來!」橫練真人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鐵劍門中,悉悉索索,破空之聲,腳步之聲,不大一會兒,鐵劍門內的一處非常寬闊的廣場上,熙熙攘攘的站立著五百人左右,各個身著青色道袍,背上背著一把鐵劍,面容剛毅,整齊利索的站著,目光直射廣場上的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