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任重道遠,至少前途是光明的!」楊蛟怔了怔,具體他還沒仔細算過,聽到蚩尤這樣一講,不由有些咋舌,近三萬個靈仙高手,除非是像巫族與魔族那樣大規模的廝殺,否則想都不想要想,更困難的是後面的八十一個天仙高手,一陣無力從楊蛟心中泛起。(_)
「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雖然希望渺茫,但也不是沒有幾率成功,哼哼,若是讓我煉製成玄陰聚獸幡」楊蛟又開始意yin。
「你又在那裡想些什麼?」蚩尤you惑道:「外面不是有三個重傷的天仙高手嗎,正好送到你嘴邊上!」
「哎呀,你不提我差點連這事都忘了,這時間也過去了許久,唔,還是趕緊回去,免得露出什麼破綻!」楊蛟又轉了一圈,實在是沒有現任何東西之後,這才按照原路回到外面,申公豹還在那裡封閉五識打坐,楊蛟感覺了一下,確認後,這才來到申龍申虎二老面前,將兩人的禁制打開,探了探鼻息,氣息均勻,雖然身上的傷勢還是很重,但死不了了。
楊蛟歎息了一聲,若是這兩個人真的死了那就太好了,現在他也可以毫不費力殺死幾人,但是短暫的利益比起以後的利益差距還是很大的!
「唔,咳咳!」申虎閉著眼睛,蒼白的臉龐出兩聲輕咳,眼皮動了動,睜開一絲縫隙,有些mi茫的自語:「這裡哪?老夫未死嗎?」
「呵呵,申虎長老,你醒了,躺著別動,莫要牽動了體內傷勢!」楊蛟微笑著,絲毫看不出剛才那濃濃的殺意。
「你是?」申虎轉了轉眼睛,有了一絲光芒道:「血飲道人,咳,快告訴老夫,我家大公子怎麼樣了?」說著有些激動地要從地面上掙扎起來,申公豹可是申家的希望,絕不能出現一點問題,同時,他心中感覺到自愧,哥倆打人一個,還讓人一刀看成重傷,真是太丟人了!
「放心吧,申兄沒有大礙,他正在那裡療傷,我正在為他護法,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楊蛟耐著性子指了指還在療傷中的申公豹,申虎費力的動了動,用眼神看著療傷的申公豹後,這才全身一鬆的再次躺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如今他元氣大傷,rou身上數十道刀口,鮮血都快流盡了,好在楊蛟之前餵了他一粒玄級大還丹,這才吊住了他的性命。
「多謝血飲道友,我們申家感激不盡!」申虎真心實意的向楊蛟道謝,雖然楊蛟只是一個小小的靈仙,但是他卻自內心的尊敬,三花聚頂,天降功德,上天垂青之人,日後的成長必然是驚天地泣鬼神,申家能早早的結jiao這種人物,日後好處多得是,何況人家更救了自己三人的性命,一時間不由得千恩萬謝!
時間又過了半天,申龍也轉醒過來,他的表現完全同申虎之前的反應一樣,日昇日落,一天之後,申公豹睜開雙眸,兩到神光湧出。
「哈哈,申兄,終於醒了過來!」楊蛟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便感應到,不由笑道:「這幾日可把小弟擔心死了!」
「嗯,楊兄此恩,我申公豹銘記於心!」申公豹神光閃爍,外表看去,龍精虎猛,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紫陽真人留在他體內的狂霸刀氣已經完全被壓制住,還要回申家好好修煉一番,方能完全恢復,不過經此一戰,他獲益良多。
「見外了!」楊蛟寒暄道:「日後天宗仰仗申家的地方還很多,還請申兄多多幫助才是!」
「哈哈,自然,從今以後,青州再無紫陽派,yu女門,青城派,鐵劍門,只有申家與天宗!」申公豹想起此行雖然大受損失,卻完成了申家千年沒有完成的任務,一時間忍不住放聲大笑。
「嗯,若是青州只剩下申家與天宗兩股勢力,我天宗必然是最弱小的,事事以申家為尊,間接上,我天宗就是申家的附庸,他二大爺的,這不是為他人做嫁衣嗎,我楊蛟可不是那種愛吃虧的人!」楊蛟心中想了想,面不改色道:「yu女門雖然沒了花仙夫人,卻是還有一眾高手,那鐵劍門橫練真人也是一個天仙高手,兩派若是合在一處,只怕還有些麻煩,如今時間緊迫,紫陽真人與大金烏不知去向,我等應趁其不備,將yu女門與鐵劍門都滅掉!」
申公豹面露沉思,楊蛟的話很對,鐵劍門與yu女門若是得知了紫陽派被滅門後,一定會合在一處,雖然不懼怕,但的確挺麻煩,不如各個擊破來的簡單,只是目前青州城中,申家的老一輩高手都在閉死關,家主一直在禹都,家族中大部分高手都在禹都,如今手下還真沒有什麼能用到的高手!
「唉,yu女門殘餘勢力若真的與鐵劍門合在一處,也真是件麻煩事,那橫練真人性子剛烈,別的事他能忍則忍,滅門大事,只怕會狗急跳牆,到時還有些棘手!」申公豹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他的傷勢少說還得半月才能完全康復,到那時,可就失去了先機了。
「如今申兄與兩位長老身上都有傷,這艱巨的任務就jiao給我天宗吧,我天宗自與申家結盟後,一直沒有正面出過力,如今也該是我天宗表現的機會了!」楊蛟大義凜然的樣子讓申龍申虎以及申公豹肅然起敬。
「哈哈,好,楊兄不愧是上天垂青之人,豪氣沖天,既如此,yu女門與鐵劍門就jiao給天宗了!」申公豹巴不得楊蛟出血,光一個紫陽派,他們申家就損失了三百高手,若是yu女門與鐵劍門jiao給天宗,讓他們鷸蚌相爭,自己好漁翁得利,雖然不能殺了楊蛟,且不說他有大氣雲,受到天道垂青,但說他的伯父楊天明身為大夏丞相,有這一層關係,申公豹無論如何都不會動楊蛟分毫,畢竟他老爹按照官職還是楊天明的手下,但還是可以抑制天宗的展,完全仰仗申家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