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幾天,慕容閻聽到的消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麼順利時,不禁皺起眉毛為自家的母親擔心。劉琴那女人只是嫁進去廖家而已,就算有十足的股權也不能坐上廖家的主位,況且現在孩子畢竟還小,沒有可能讓劉琴的孩子坐上主位。
廖家還有一些老一輩的,自然不同意劉琴這個外人坐,廖秦是最適合不過。
所以廖秦很順利的坐上廖家的主位,劉琴只能在一些大議案上面以股東的身份控制一下廖秦,很多事情也未能阻止得了。
丘比特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只是她知道坐上這個主位並不容易,只要廖秦一天沒死,那廖家還是依然掌控在他的手裡,這次她去收集那麼多股權給劉琴,就是先亂一下廖家裡面的那些老頭子,讓那些老一輩的知道廖家大部分的股權落在一個外人的手裡,而不是廖家的孩子手裡。
這幾天一直陪伴著大叔的慕容天華,此時才知道廖家出了這些事情,也知道這事情肯定是日月殿搞得鬼。收集股權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況且散戶本身就多,不是有黑龍豫的幫忙話,是沒有可能這麼短時間內用低價買回來。
恐嚇這些東西都是慕容閻、黑龍豫兩個最擅長的做法,那些散戶單是看見黑道圍了自己打算幹壞事的時候,就乖乖把股權叫出來咯!
廖家內部的東西算是平息了一天,今天就有人過來纏住神無日。如坦己所說的,廖家肯定沒有幾天就過來提親,這次派來的人只是口頭傳達了一些聯婚的信息後,就沒有下文的離開。
無日非常頭痛,痛到好想找個炸彈去把廖家給炸毀,這廖秦還不知羞恥的過來提親,他的寶貝弟弟就那麼好欺負地嗎?輕輕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那個可惡的坦己,明明知道廖家要過來提親,為什麼就不去處理一下,現在那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得把事情處理好。
「哥哥你找我嗎?」無名這幾天休息身體好許多了,來到大廳看見正在按摩太陽穴的哥哥一臉苦惱的樣子,「哥哥你怎麼啦?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
「麻煩的事情非常多,而且不是一兩件事情。」無日擺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剛才廖家的人過來提親。你知道嗎?」
「提親?」廖家不是跟神氏不好嗎?咋滴過來提親呀?「對象是誰呀?咱們這裡哪位姑娘和廖秦那傢伙的口味?廖秦不是已經有老婆嗎?」
廖秦也沒有任何地兄弟。那自然就是廖秦本人過來提親嘛!視線轉向哥哥地臉。無名想到一件非常重要地事情。「該不會是姐姐吧?姐姐都是四十歲地女人了。怎麼廖家會冒然過來向咱們家提親呢?這事情實在是太荒唐了。」
無日聽到無名這話。原來頭痛地他現在不痛了。他還真地想挖挖自己弟弟腦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構造。為什麼這點事情都想到別人去呢?無奈地歎了口氣。「弟弟。你想到哪裡去了?他這次派人過來不是向無月求婚地。而是弟弟你。」
「怎麼可能!人家可是男人啊!」無名開始呱呱大叫。他是男人啊!怎麼可以做出這些事情。就算哥哥同意。他自己肯定不會同意這件事情。那男人也不是自己沒有見過。上次咬傷自己地事情他都還沒有和廖秦算清楚呢!
不管怎麼樣。他打死也不會答應地。就算哥哥另有計劃讓他進去廖家。這次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此算數地。身體稍微調養好地他。不能再做一些傷害身體地事情。
「弟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交出去地。」無日拍拍無名地肩膀表示安慰。「弟弟身邊已經有人在照顧。我這個哥哥再把你送去別人那裡地話。我這樣做是一個不守信用地人。」身為一個殿主。信用是非常重要。既然他答應了慕容閻和慕容天華答應把自己弟弟交給他們。就不應該做出不守信用地行為。
說道有人照顧。無名地臉蛋就開始燙。現在不吵架地兩個傢伙還真地讓無名有點點不習慣。他知道哥哥是為了自己好。可是老大和惡魔總是把怨氣悶在心裡也不是很好。適量地吵架也是可以地。
至於無雙……
「哥,無雙呢?」這時他才想起自己一直沒有見過的人。白無雙不知何時就好像人間蒸一樣。無名到哪裡都看不見白無雙的身影。
「我不知道,白無雙那孩子本來就是我行我素的。通常都很難看見人。」無日抬起頭看看無名地表情,似乎無名還是記得白無雙的存在。那天無月把白無雙叫走以後,自己也沒有見過白無雙這個孩子,不知道此時正在幹些什麼。
得不到白無雙消息的無名很洩氣,那孩子不是好好的在自己身邊輔助自己的嗎?怎麼好好的又消失不見了?沒有消息的話,那就不知道無雙現在在幹嘛,不知道幹嘛的話,無名很傷心的從無日地書房裡走了出來,在外面等著大叔地兩人,看見大叔沒有心情的樣子不禁開始有點擔心。
「大叔你怎麼啦?」慕容天華非常懷疑大叔是不是長期在日月殿主殿裡面受著那班老不死地熏陶,導致腦子開始變化得非常憂鬱,「剛才還不是很高興的嗎?現在幹嘛樣子想哭一樣。」
別以為就慕容天華那麼想,慕容閻也覺得自家地大叔好像變化不少,但是性格上面說變就變,變得有點依賴別人,是當時母親帶著無名去別的空間練習出來的結果嗎?
人家無名現在才不會管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呢!反正自家的哥哥姐姐根本都不在意自己胡鬧,那他三十歲的大叔也是可以適量的耍一下脾氣的!可是、可是……現在白無雙那孩子是不是討厭自己離開了?想到這裡他就特別的傷心,雖然姐姐的孩子們他沒有幾個有印象,但是他還是好喜歡白無雙這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