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牢中,慢慢進一步的往地牢內部走,直到看見其中一個牢房裡坐著一個被鐵鏈鎖著的女人時,她才停下腳步。
「哼!廖家的,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委屈在你之下嗎?」那女人沒有抬起頭,她只是感覺到有人接近,所以口氣帶著不善,「我是不會交出我名下的所有財產,你們廖家就死心吧!」
「噢,原來是這樣,廖家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有部分的財產在你手上呀?」其實廖家可以借理由去殺了面前的劉琴,但是沒有這樣做,那代表劉琴肯定把自己的遺產都準備好分給別人,而不是廖家,「身為女人的你,有時候太聰明不是好事,就好像我這樣。」
劉琴驚訝的抬起頭,此時的她是被鎖在一個十字架上,所以平常那些廖家的人過來,她都不會抬起頭看那些人的臭臉。
「你到底是誰?也是想得到廖家財產的人嗎?」劉琴這時變得非常警惕,面前這女人她根本沒有見識過,身穿高貴的女人必定是貴族,「我早已把所有的財產都寄托到別人身上,只要我稍微有不測的話,你們這些人別想拿到一分錢。」
她在廖家整整有十年,廖秦雖然是化解她名下的傭人和部下,但是不代表那些是她的財產能夠順利成章的拿到。
「在下會稀罕這些東西嗎?」丘比特這時不禁笑劉琴的愚蠢,「你的財產實在是太少了,我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我只是過來看看最近名揚四海的廖家夫人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廖秦那傢伙藏在這裡,你知道我可是找得非常辛苦呢!」
劉琴怎麼也照顧過無名那麼多年,這點丘比特還是很有誠意的去感謝這個女人的。想都沒想,丘比特大手一揮。鎖在劉琴身上的鐵鏈就散落一地,「這些日子可是苦了吧?我是有我目的,但是不是你所說地那些廖家的財產,至於你給誰,我也是不會過問。」
重獲自由的劉琴,很難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面前的女人居然揮揮自己的玉手,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鎖住的鐵鏈給弄碎。劉琴跪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看自己地雙手。「我是死掉了嗎?還是你本來就是神?」她很天真的問丘比特,她現在到底發生些什麼事情。
看來這劉琴還不完全瞭解廖家的事情呀!丘比特一手扶起劉琴,「這裡不是咱們聊天的場所,走吧!跟著我離開這裡,相信很快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直被權勢蒙蔽了雙眼的劉琴,首次知道自己這些年來有多麼的愚蠢。她開始覺得對不起自己地那位弟弟,相信那孩子一定很痛恨自己吧?畢竟那麼多年都把他當作利用的工具。劉琴一路跟著丘比特來到青龍殿,才發現自己好像得罪了自己不應該得罪的人。為什麼此時日月殿地人會找上自己?她從廖家老頭子那裡曾經聽說過廖家以前跟日月殿的關係不怎麼好,至於為什麼不好,老爺子也沒有跟自己說得太多。當時她一心只想拿到廖家的所有東西。所以沒有廖家這些事情,她注意不要輕易得罪日月殿地人就好了。
日月殿地各個都是人才。這點劉琴當然知道。知道面前地女人就是青龍殿地副殿主地時候。她能感覺到自己得罪了不應該得罪地人。
「先下去清洗一下。再處理一下傷口吧!」丘比特揮揮手。兩位女傭就走進大廳帶走了劉琴。
劉琴沒有離開青龍殿大廳多久。這慕容閻和慕容天華就來到大廳裡面。丘比特不禁開玩笑地說道。「你們兩個還真地準時。這個時候居然還會出現在這裡。」明明知道自己兒子早有準備地。她也少有地出現一副輕鬆模樣。
「那女人呢?」慕容閻很直白地對著母親說。「她現在應該在這裡。」
如果丘比特不想讓別人知道地話。她地兒子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正在找劉琴這個女人。現在自己兒子和慕容天華一同過來。她就知道慕容閻和慕容天華之間地事情早已解決。這樣自己也好安心地過去找藍歌姬商量一下兩個兒子地事情。
「別急。這些東西急不來。」丘比特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你們兩個就這樣過來。就不怕無名出什麼問題嗎?現在可是最脆弱地時候哦。」
「大叔自然有人照顧好的。」慕容天華這時插嘴,面前的丘比特正在拖延他們的時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堂哥要特意過來找劉琴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值得大家的同情。
「兩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可是不好的。」丘比特耐心的啟發他們,「這些事情要女人私底下慢慢說,你們這些男人不應該湊合進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大叔還需要你們照顧的。」一邊說著,丘比特就一邊推著兩位出大門口,「記住了,無名很脆弱的,你們這些孩子不應該欺負他。」
說完,丘比特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門給關上不讓兩位男士進去。
在內的丘比特不禁鬆了一口氣,一會要是劉琴見到這兩個男人凶巴巴的,肯定會被嚇著的。勉為其難之下,她裝出非常輕鬆的樣子,讓兒子和慕容天華放
沒一會,劉琴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女傭包紮好,身上穿著一身素白的連衣裙。
「為什麼?」剛才還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得罪的日月殿的人,現在感覺又好像不是,要是真的得罪了,就不應該這樣對自己那樣的好,「到底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嘛!相信你對廖秦有那麼一定的瞭解,我只是想問一些東西。」廖家老頭子給廖秦解決了,那廖秦除了劉琴以外沒有什麼人可以威脅到他。
按道理來說,廖秦是能登上主位,可是偏偏抓住那麼一點點權利的劉琴沒有死。丘比特再想,既然這個女人想要廖家的東西,為什麼自己不幫上一把?
廖秦和劉琴還有一子,她這樣做不會讓廖家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