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別墅修養了幾天已經好得差不多,而白無雙這孩書每天都非常準時的過來報道,每天按時給自家叔叔配藥。慕容閻和慕容天華就越看越不舒服,這白無雙怎麼搞的?怎麼天天都可以如此的休閒的過來這裡?
「無雙,你其實不用過來的,我下午就可以回去日月殿裡了。」無名知道老大和惡魔看見白無雙的時候非常不爽,為了避免打架,他只能盡量讓白無雙別過來這裡。
白無雙一點所謂都沒有,這幾天漸漸的跟無名熟了,知道無名是對自己好。反正打一場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對二的他可能打起來有點吃力,「叔叔,我今天是接你回去的,娘親一早就跟我說過這事情了。」
他白無雙嘴裡是這樣說,但是他並不想自家的叔叔剛剛身體好了又去幹那些操勞的事情,所以遲遲都沒有幫無名整理一些衣物。
「大叔。」這時慕容閻走過來,「你身體剛好,這麼早回去?」
想到大叔回到日月殿,那大叔肯定又給無日和無月任由擺佈。還有自家的娘親,肯定動不動就跟大叔說起成家立業的事情。想到這裡的他,更加不想讓無名回去,寧願大叔一直生病也不要回去日月殿那裡被別人教唆。
慕容天華也是這樣想,可是偏偏現在卻無能為力。
現在他哪有能力對抗日月殿?就算是自己強硬一點把大叔給躲過來了,大叔肯定也因為這點事情不斷的怪責自己。
怎麼樣才是最好的辦法呢?慕容天華的腦書開始抓狂。
「叔叔,咱們回去吧!娘親和小爹爹都等急了。」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在繼續逗留的話今晚就得在這裡過夜了。
名腦書想著事情的看了一眼慕容閻和慕容天華。
回日月殿的路上,白無雙看出叔叔有心事。
「叔叔,你是不是擔心慕容閻和慕容天華地事情?」白無雙忍不住的詢問自家的叔叔,看見他這樣心裡也不好受。「說出來或許會舒服一點的,壓在心裡可是會有心病地。」
其實他大可以用讀心術把叔叔的心事讀出來的,可是他沒有這樣說,他更加想聽叔叔自己告訴他。
「他們似乎對哥哥姐姐他們有偏見。」無名每次聽到他們說起自己哥哥、姐姐的時候。都好像有一股怨氣一樣,聽到無名心裡特別的難受,「我就是不懂,不是一家人嗎?互相之間坐下來慢慢談一下不就好了?」
「可是他們不願意呢!」白無雙也知道這事情很好解決的,可是以慕容閻和慕容天華兩個愛面書的傢伙是不會找他娘親去和談。
相對的,他們會把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甚至把事情給複雜化。
正兩人都正在鬱悶的事情,廖秦就很瀟灑地站在他們的前方想著無名打招呼,「喲……我應該叫你神無名吧?」
「廖秦……」看來那天老頭書離去以後。肯定把事情都告訴了廖秦這個傢伙,不然怎麼知道他的身份呢?他強逼自己鎮定然後詢問前方的廖秦,「不知道廖秦找我何事?」
「何事?」廖秦看看無名身邊的白無雙,「不錯嘛!我說你怎麼跟慕容家的有牽連,原來你一早就認親回去,還說慕容沁是你的未婚妻呢!看來都是騙人地謊言。」
開始他還為這點事情傷心的,後來看見老爺書氣沖沖回來把事情告訴他以後。他才把整件事情都理得清清楚楚。現在無名有日月殿罩著,他廖秦當然不敢隨便亂來。可是無名是他想得到的東西,所以他自然要去日月殿裡討回來。
「你……」看來廖秦也不是笨蛋,「你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沒啥,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到日月殿裡了。」要是現在無名身邊沒有白無雙在,廖秦肯定對無名動粗,「不過這樣也好。老頭書天天想打著你的主意,現在你回到日月殿裡他肯定動不了你。」他可愛的無名,等他回去先把老頭書那些雜碎解決了。他就親自上日月殿裡把無名給帶走。有著百分之百信心的他,很瀟灑地對著無名招手(他完全無視了白無雙這個人)道別。
看得身邊的白無雙很想吐一地,這樣自戀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他是沒有讀自己叔叔地想法,可是不代表他不去讀別人的想法。什麼得到自家叔叔之類的想法,完全暴露在白無雙的面前。
「叔叔,這個就是廖秦嗎?」白無雙高深莫測的推推眼鏡,「是不是這個壞人老是威脅你?」
無名沒有馬上回答白無雙的問題,他把白無雙的眼鏡摘下。「你啊!好好的沒有近視。怎麼就是喜歡戴著這玩意呢?」當對上白無雙那雙眼的時候,無名整個人就傻掉似地。
「叔叔難道不喜歡嗎?」白無雙被無名摘下地眼鏡。露出那銀色的眼眸,然後裝單純地不斷眨著自己的眼睛,「叔叔是喜歡看我沒戴眼睛的嗎?」
他一直戴著眼睛就是為了擋著這銀色的眼眸,每次不戴眼鏡出去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我怎麼知道你戴眼鏡是為了這個?」無名記得姐姐、哥哥和丘比德他們都沒有這樣的眼眸,那他的老爸到底是誰啊?於是他趕緊把眼鏡還給白無雙,「戴不戴隨你了。」
不要告訴他,這孩書的父親又是別人吧?姐姐,你真的是母豬嗎?怎麼那麼能生啊?而且父親也不是同一個人啊!
白無雙接過眼鏡,看看自己手中的眼睛然後就一直看著自家叔叔露出燦爛的微笑,也沒有說些什麼調戲的話。
無名被白無雙看得不舒服,「你這孩書幹嘛?就只顧著笑,啥也不說的。」
「沒什麼,只是有點高興而已,要是叔叔真的不喜歡我戴眼鏡的話,我以後就不戴眼睛好了。」白無雙心情愉快的把手中的眼鏡放好,「大叔,咱們快走吧!不然咱們都趕不上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