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的山崗上。
若凡還是躺在一塊大岩石上。
他現在是有家不敢回了,聽周濤說,家裡的一群女孩子都要剝他的皮,周濤讓他最近最好呆在外面,等「風聲」過去之後他再通知他回來。最後一句:「老大,你好猛!連那李陰的老母你都敢搞,這下看你怎麼娶李陰。」
「搞了?誰,誰說我要娶李陰了!」
「當我沒說。ByeBye」
……
「埃爾,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啊,怎麼我老是搞錯東西。」
「按照你的觀點來判斷的話,答案是肯定的。」
「你這人真不會安慰人。」
「不過按照我的觀點來說,你現在還在受精卵階段,你的智慧簡直讓我欽佩。」
「呃——!」
……
「埃爾,你說這銀河系還有什麼意思嗎?都已經**了,唉,沒勁透了,當初我的夢想可是稱霸宇宙的啊。」
「要不我給銀河系換上其它生物讓你去征服如何?」
……
「埃爾,你說咱這孤獨體到底是個什麼樣東西?你簡而化之的跟我說說。難道就只是變成一個人那樣簡單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銀河系現在好多的人,沒道理啊。」
「孤獨體的本質就是一個不斷進化的個體,所須的能量可以來自各種物質,當量的積累達到一定程度時產生進化,從最開始的生物分子集成電路到原子集成電路,之後再到電子級微粒集成電路,接下去還有夸克、微夸克、光子、再下去便是能量吞噬體也即是指黑dong,之後就是物質與空間的轉變,也就是平行空間,平行空間之後就是不斷的擴大與膨漲,最後變以我現在的樣子。如果還有之後,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現在相對於大宇宙來說,我還只是個初生的嬰兒。」
若凡聽得直咋舌,從個體進化到小宇宙,這也太強了吧。
「那為什麼uM族要製造出我們這樣的品種?」
「很久很久以前,我只以為是成為一個不可戰勝的強大,讓耀族人以我為目標而奮鬥,後來我大約才明白,uM族一定知道了這種遞升級的進化,我們可以創建規則,讓耀族人在我們的規則下生存。」
「埃爾,uM族的強者又是怎麼定義的?為什麼我的理解方式會跟你不一樣?」
「你受先天教育還有環境影響太歷害,只認為成為人就是強者,那是很幼稚的,真正的強者是指能在可控制的範圍內讓任何生物依照自己創建的規則而生存。這就如下象棋,你規定了馬只能走日字對角,像只能走田字對角,車只能走無阻礙直線,炮卻能隔山打牛,而下棋的人必須按照你規則走,如果不按規則,那麼旁邊你布下的兩個大刀兵就可以給范規的人狠狠一刀。在這過程中,你是制定規則者,而下棋人只是按照你的規則而存在的人。」
「我現在也能制定規則嗎?」若凡y想著,要是如此,那規定天下之人金錢全部歸我,漂亮女人全部歸我……
「不,這最少須要你進化到黑dong體,你現在能量太少了,不過我可以制定一個規則,你可以隨意取用我的能量,在一定時間內,我的能量對你來說是取之不盡的。」
「那還是算了,我現在已經很歷害了,比我歷害的沒你歷害,我就不用很歷害,嘎嘎嘎,不我現在日子過得多滋潤,金錢美女應有盡有,還有強大的武力,廣闊的土地,這種神仙般的日子,試問銀河系幾人能夠,哇哈哈。」
「是嗎?你的幾個妻子似乎都在欺負你。」
「這……,這才才像人啊。」若凡有些訕訕。
「又似乎除了希爾因之外,你喜歡祈雲與西西貝麗多一些。」
「誰說的,我也喜歡秋水啊,呸呸,不對,是我喜歡所有,明白?咱們不說這些事,人類的愛情你不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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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記憶出了錯,可是許香雪畢竟是李晴親生母親的rou體重新復生,而且李晴記得的記憶,她都知道,李晴最後還是接受了這個「新母親」,儘管她的身體機能看上去比她還要年輕。
倒是幾隻大蒼蠅每日守在李家,讓幾人悶悶不樂。
這其中還包括了李晴的爸爸李揚帆。
許香雪的美麗讓他又重新捧上了花束,他甚至費了巨大的手筆,在李氏的豪宅的空地上,把當初兩人相遇的地方重建了,安排了許多臨時演員在裡面過場,這讓幾個李晴與解語的追求者為之汗顏。
可是,許香雪卻死活不賣他的賬,到最後居然把自己關在房子裡,每天吵著要讓祈雲帶她回家。
祈雲頗為尷尬,沒想到這個大草包兩天不見又給她捅出這麼一個大簍子,心裡暗暗決定等人回來了,一定好好的訓他一頓。
許香雪除了不提起若凡外,其它情況下絕對是一個標準的母親作風,可是作風歸作風,當她努力板起臉孔要訓訴李晴時,倒總把李晴逗個哈哈大笑,最後,李晴居然喊她作「妹妹」!
「媽,你當真忘了爸爸了嗎?」李晴不由再次問道。
許香雪皺著秀眉道:「我確實不記得了,都說了幾百遍了,不要跟我提起他,即使他以前是我老公那又怎樣?他背叛了誓言,那就不再是我老公了,不過你還是得喊他叫爸爸,好像你跟他是血緣關係,嘻嘻。」
「媽,你們倆就不能合好嗎?」李晴不死心問道。
「不可能了,我現在好像喜歡若凡,晴晴,不准跟媽媽搶老公知道嗎,你會支持媽媽的是吧,嘻~」
許香雪的一句話再次把房中的三人推到頭痛中……
解語現在也是徹底無語了。
李晴除了頭痛外,居然現自己還有一層隱隱的悲傷。
「雲妹妹,明天我們就回太空城吧,好嗎?這裡好像不大安全,好多色狼。」許香雪問祈雲道。
祈雲聽到「妹妹」二字不由苦笑了一下,才道:「不行啊,我們還是得等那山大王回來接我們,不然他生氣可就不好了。」
許香雪噘了一下嘴道:「那好吧。」
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這次又是哪個不怕死的,煩死了!」李晴怒吼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去開門。
門外,一束大束的玫瑰花把整個門口塞得滿滿的,花後站的是誰卻是看不到了。
「阿雲小姐,借花獻佛,祝你心情愉快,明天還有喔,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到芳架,一起去……」
門外的是周步凡的聲音,話沒完便被李晴一個甩手門封死在外面,一些探進來的花瓣被門切斷,被門風給捲了起來一時很壯觀。
「晴晴,注意淑女形象,形象!」許香雪見狀忙道。
……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五天,在祈雲都快陷入暴走邊緣時,電話終於響了。
「嫂子!老大派我們來接你來了。我們在你們的別墅外。」說話的卻是周濤。
「若凡哪兒去了!」祈雲生氣道。
「老大說為了應付接下來的嚴刑拷打,說要進行一下冬眠,養養神。嘎嘎,這次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唉,不說了,這次這傢伙做過太過份了。對了,你們坐什麼來?」
「當然是我的『濤濤』號羅。」
若凡送了一架蜂巢給周濤,被周濤重命為「濤濤號」,上面的先鋒艦被他稱為「二濤」甲乙丙丁……
「你不用那麼1ang費吧,就接我們幾個人不用1ang費那麼多的能量吧,回去我讓阿寶把你的濤濤號給收了。」祈雲雖然不是孤寒之人,但像這樣1ang費還是有些不習慣。
「得了吧二嫂,我每天開著它到處瞎轉你怎不說呢。我們下來了,你們在哪?」
「別指望我們有多快,等會兒。」
「那成,我們這附近先玩玩。」
如果祈雲知道周濤是看到一些人才這樣說的話,那她一定火趕下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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