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啊,怎麼啦,現在有了男朋友連家都不想回了,連媽媽都不想要了嗎?」常曉荷(與夢菲之母同名,已錯就錯吧,嘎嘎。)道。
「媽∼,我這不是與我同學們同車嘛,在房子那邊呆了一晚,這不就馬上趕回來了嘛。」
「女兒啊,說真的,你們關係展到什麼樣了啊?有沒有同居了啊?」女兒心頭rou,常曉荷關心連雪的任何事。
「媽∼,你想都想哪裡去了呢。」
「都一年多了,那小子怎麼還不行動?唉,咱小雪這身段還要倒追他,他都修八輩子福了,只是怎麼那麼不開竅呢?照理說現在也該跟你同居了啊,怎麼會還沒有呢……」
「荷姐∼∼,你,你,你是我媽咪嗎?」
「啊……哦哦,瞧我說的,嘿嘿,我這不是急著想當當姥姥嘛,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真是的,敗給你了。」連雪兩眼翻白道。
「女兒啊,怎麼不帶他來家裡坐坐啊?也好讓我們參祥參祥。」
「他?你說他?」
「那你以為說誰呢?」
「不大可能的啦,除了求婚那天,我估計他chou不出時間來,要是他想賺錢的話。」
「那小子生意很大嗎?」
「大!當然大!比咱家大無數倍,唉,媽咪啊,我看你們生意不用做了,去給他做專職點鈔機就行了。」
「臭丫頭,想給我留個好印像,也不用這樣誇男朋友啊。吹牛吹過頭了。」
連雪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算啦,你不信就算了。」
「女兒啊,你脖子上帶著這條項鏈是不是他送給你的?」常曉荷看著女兒脖子上掛的天使夢問道,因為很少有珠寶可以在女兒身上呆那麼長時間的,這條項鏈她記得一年多前女兒就帶著它的,來歷自然可以想到這上面去。
「嗯。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連雪又用手去摸了摸它。
「怎麼這麼土啊?這小子是不是路邊隨便挑了一條來送給你的?這也太對不起我女兒了,不行,我要找他論理去。」
「媽,這條才不是什麼路邊貨呢,這條我敢保證是現在世上唯一的一條,它的價值更是無價的。」
「我知道,我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嘛,他拿個鐵盆給你,你都當金飯碗。」
「媽∼∼,這真的是無價之寶嘛,你就不相信女兒了嗎?」
「好好好,無價之寶總行了吧。」常曉荷其實哪會在意這些金銀之物。
連雪看出母親眼中的不信任,頗為堵氣,心想,反正有些事早晚要讓母親知道,不如現在就讓她知道。
連雪摘下項上的天使夢握在掌心,一臉皮色道:「媽!我現在就向你證明它是無價之寶。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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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姐,我們不是夫妻了嗎?為什麼不讓我跟你一起睡?」
若凡一臉無奈的對著緊閉的房門道。
「找麗麗去,咱們只是訂婚,還沒結婚呢。」
「可是,結婚證上都寫好了的啊。」
「誰知道你那怪證是哪兒來的,真的假的還不知道呢,我要睡了,不要吵。」
若凡未遂,只得頹喪道:「哦∼∼」
這房子有四個房間,樓上還有兩間大房,蘇夢菲,池秋水,還有西西貝麗都住在下面,一人一間,樓上的房間有一間用作鋼琴房,教小孩的,另一間則作為臨時客房,有時若凡會住在那裡,不過現在已被池秋水nong成跑步房,裡面放著許多鍵身器材,床都不知哪兒去了。
望著幾扇緊閉的房門,若凡不由歎了口氣,走回大廳的沙處。
「沙師弟,看來還是兄弟好啊,今晚又要跟你過了。」若凡收拾了一下上面被幾個女孩子胡1uan丟的東西後,一頭號栽在上面,睡著了。
門卡嚓一聲開了,陳露探出頭來,手上拿著條若凡以前常用的mao毯子,見若凡倒在沙上,便走到沙旁,然後把毯子披在他身上,並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向上平躺著。
「真是的,還是這樣。」陳露低估了一句,在他頭上撫摸一陣,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輕聲的道了句:「老公,晚安。」便又回房了。
隔了十幾分鐘,又一聲開門聲響起,西西貝麗跑了過來,見若凡睡熟了,嘻嘻一笑道:「呵呵,這裡位置比較小,這樣睡在你身上沒話說了吧,嗯,我想我會愛上沙的,老公,我來啦,哈。」
說完,一個骨碌鑽入mao毯中,趴在了若凡的身上,不一會兒,隨著若凡那單調的微鼾聲也睡著了。
今天客人太多,直鬧到深夜才散了去,眾人都累了。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