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泥鰍回來了,不過人數卻多了好多人。
「三哥,螞蟻這小子不老實。」泥鰍一回來就抱怨道。
阿三瞄向羅義道:「咋地了?」
「這小子武功好得很,就跟濤哥一樣的,我讓他們別開槍,沒想到這小子我們眼睛也就眨一下,這幾個傢伙就被他打扒地上了。」泥鰍道。
「螞蟻,有這事兒?」
「三哥,我,我不是故意的,這都是貝哥給的丸子才變成這樣的,我以前弱得可以。」羅義吞了吞口水道,生怕阿三告到京城去。
「等下再找你說,這幾個人怎麼回事?」阿三問泥鰍道。
「他看我們有槍,想跟我們混。」泥鰍倒是直接。
「行啊,給他們登記一下,本幫規給他們看看。試用期一年,合則錄用。」阿三道。
泥鰍對著幾個人吼道:「你們幾個鄉巴佬跟我來。」
那群花花綠綠的混混自然唯唯應是,然後泥鰍帶著他們到加長車那邊去找幫裡唯一一個文化高一點的狗頭軍師鄭志鋼那裡,他會使用電腦,所以幫裡的花名冊一般都是他在管理,最近聽說怒力在功讀博士,以期日後在幫裡的職位能夠更穩當。
當軍師的同時,他還兼差當加長車的司機,幫裡的基本上都是小照,只有他有大照能開大車,出遠門時,他就派上用場了。
他入幫就是因為當初老婆生孩子時,周濤幫過他,那時他窮得可以,老婆生孩子時難產,急得他差點去搶劫了,還好,碰上了當時因打架受傷住院的周濤起床小便,聽到了他與老婆的對話,之後扔了一打錢給他。
周濤當時是因為他夫人的話才幫他的,因為他當時言語上的表情,讓夫人猜出他要幹些鋌而走險的事情,被夫人勸住了。
夫人當時說:「不能搶,如果剛好搶到一個就像你現在這樣的,那良心何安?」
周濤當時就因為這句話而推門而入的,然後拿了一疊錢給鄭志鋼,讓他先用,日後有錢了再還他。
鄭志鋼自然把周濤當成恩人,之後聽說了周濤是幹什麼的,仍是義無反顧的跟了周濤,之後雖不參加打鬥,但像一些找人,找律師之類的事他還是做得來的,周濤也就長期僱傭了他。
後來成立了若幫,周濤自然讓他管理名冊還有分配,一些賬也都經過他的手,後來「業務」大了之後,才請了一個專業會計來理賬。
現行的幫規還是他給擬定的,他在幫裡的知名度不小。
他夫人更是時時提醒他不可忘恩負義,做出對不起周濤的事,因為她也知道有很多的錢經由鄭志鋼之手。
讀書時,他嘲笑所謂的結拜與江湖義氣,認為那只是一種利益與目的的達到手段,可是加入若幫後,他明白了,以命相jiao而形成的兄弟會可以辦到很多一個人無法辦到的事,在這裡,他看到了許多比書上那種空頭描述更深切的友情,看到比現實裡還坦dang的人際勾通,在這裡,你可以大膽的說出你心裡的任何想法,只要不觸及道義上的事,你也可以光明正大拍出令人結舌的馬屁,可以向任何人炫耀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特技」……
「眼鏡蛇,有新人報到。」阿三對著車裡敲打著筆記本的鄭志鋼道,然後又對身後幾個混混道:「你們幾個鄉巴佬排好隊,一個一個跟我們的軍師報告,記得老實點,不然以後查出來,我保證你們往後的日子一定過得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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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正前面范下的一個重大錯誤,我把蘇夢菲母親的名字與連雪母親的名字搞混了,好在出現連雪母親名字之前並沒有提到蘇夢菲母親名字,為懶惰而考慮,就讓兩個母親的名字同名同姓吧,也許,她們兩家就是因為這樣而結jiao的。嘿嘿。)
「那小子也不知給女兒灌了什麼湯,女兒這樣對他死心踏地的。」常曉荷微嗔道。
「夫人啊,照我看來,這小子可不簡單啊,小雪原本在傲龍中學最後生的那件事我聽他們班上的人說了,女兒喜歡的這人是黑社會那是不用再懷疑的了,還有,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去過她那裡,她與那個叫祈雲的女孩子關係有些異乎尋常,我記得,女兒似乎不會對哪個朋友這麼好的,排隊除同性戀之後,只有一個可能了。」連偉躍摟了摟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嬌妻道。
「你是說那祈雲丫頭跟那小子也有一腿?這小子不老實,一隻腿踩兩隻船,女兒怎麼這麼傻呢?」
「夫人,我讓你問小雪那回事,她怎麼說了?」
「她說還沒有啦。這我就搞不懂了,沒理由啊,咱女兒長得不差呀。」
「聽我給你說說更怪的。」
「什麼更怪的。」
「前些日子,我正好有空,就特地跑了一趟c縣一中,想去打聽一下那小子家住哪兒,然後去他家裡看看,你知道生什麼事嗎?」
「什麼事?」
「這小子就像人間蒸了,沒人知道有這個人,居然連連雪的記錄也只是曾經轉校到c縣一中,時間為半個月,後來因為環境不適,再次轉回傲龍,這就見鬼了,女兒在c縣可是讀到畢業的,連畢業證都是c縣一中代轉的。我好奇之下又多問了幾句,沒想到,不一會兒,居然幾個警察過來查我身份證,好在當時我有帶,不然我看那幾個警察臉色很不好看。」
「啊,那他們有對你怎麼樣嗎?老公。」
「那倒沒有,他們看過我的身份證之後,居然跟我說,『身份證號碼沒錯,原來你就是連偉躍啊,連雪的父親是吧,幸會了,你女兒因為涉及到了一些重要的國家機密而身份被保密了,還有,您打聽您女婿的住址是幹什麼用的?』,當時我聽到這話嚇了一大跳,怎麼女兒會跟這些事扯上關係?我當時就順著他的話說,『我想去看看那個騙走我女兒芳心的傢伙的學習成績怎麼樣,還有他家裡是什麼狀況,自然是跑到他的母校來查查了。』,你猜後來怎麼著?」
「老公,你就直說嘛,怎麼老是要吊著人家的味口。」
連偉躍笑了笑續道:「那幾個警察聽我這樣說,然後把我請到一間學校安排出來的小招待室裡,還讓人在外面把守著,我當時還以為要對我進行拷打問訊了,哪知他卻說,『連先生,令婿上校身份特殊,現在已列入國家ss級的機密,本縣關於他的一切資料連同他的家人全部被清洗了,你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是不可能再找到他了,反而會給您帶來不小的麻煩,只因你是上校的親戚,現在我才能跟你說這些,也請你在聽完這些後務必保密,如果有人向你問起他,你就說不認識這個人。』」
「啊!怎麼會這樣?他不是黑社會老大嗎?怎麼變成上校了?不會是國家派往黑社會的臥底吧,不過也不可能啊,臥底怎麼可能當上老大的?老公,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當時也問了,只是他說,具體情況他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咱女婿』是國家當前最重要的人物,現在連我們也都受到了國家的監控與保護,說是如果不是因為連家家業巨大,此時也一定被送到都附近定居了。真搞不明白那小子倒底幹了什麼讓國家這樣對他。」
「咱女兒該不會真碰上個寶了吧,我就知道女兒的眼光一向很好,你看。」
「不過你不擔心那小子搭著幾條船嗎?」
「那我不管,只要女兒願意,他又會好好愛女兒,那我就放心了。」
「唉,像這小子這種即是黑社會又是軍人的身份,有幾個女孩能擋得住you惑啊,我是生怕這小子如果太花心,到時是一大堆,那咱女兒不是很吃虧?」
「應該不會拉,女兒眼光不會差到那樣的。」
「這你有教過她?」
「嗯,我告訴她,找男朋就照著你爸的樣子找一個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