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池秋水請假在家。
沒辦法,火鳳大樓今天是沒辦法正常運作了,昨天幾乎所有的人都站在頂上的幾層看飛船,還搞了個聚會,瘋了一夜。
等她下午三點鐘醒來時,卻見飛鴻已經在家裡了,這讓她十分高興,昨天一天沒見,心裡還真是難受了一天,她現在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接下來的分離日子了,驚喜的臉上不由帶上了絲絲憂鬱。
匆匆洗瀨完畢,回到客廳,卻現卓柔不知哪裡去了,同居這麼久了,她哪還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一定是想給兩人空出單獨的空間了,想至此,臉上不由紅了起來,怯生生的坐在了另一張沙上。
「秋水,過幾天我就要走了,走之前我要去辦一些事,今天恐怕是咱們這一年的最後一次見面了。」
次日,回到公司與易小琪請了個大長假,便出了公司。
剛才易小琪問的話讓他明確了自己果真是世界上一笨蛋,不過也無所謂了。
「飛船是你的吧……,是不是你師父送你的?不說實話不讓你請假也不讓你辭職。」
若凡左右思考良久才說了實情,當然又是把人驚了個目瞪口呆,之後告訴她,如果想賺錢就組建一個全球的銷售網絡,商品當然是從外星帶回來的東西。
出了公司,回到宿舍,昨晚司空見怪自上了飛船後,吃驚過後,就不想下來了,說以後就不回地球了,要投身於偉大的宇航事業,若凡也只得任由他去。
拔通了祈雲的電話。
「喂?哪位?」
若凡這才想起,自己是用新號碼給她打的電話。
「阿雲,是我,我是若凡啊。」
「啊,若凡,是你啊!怎麼這麼久沒給我打電話?」
「最近一直很忙。」
「是嗎?是不是忙著泡妞啊?」
「沒,沒有的事。」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那李晴與解雨又是怎麼回事啊?現在兩個人都住到小雪那兒去了。」
「你誤會我了,我跟她們沒什麼的啊,她們聽到我原來偷錄的露姐的錄音帶,說要去拜師學藝的,每天不是來敲就是來鬧的,我被吵得實在沒辦法,就把你出賣了,我……阿雲,你不會怪我吧……,你知道嗎,那些日子可真不是人過的,我每天都沒睡夠,就被女魔頭敲起來,你也知道我睡得死,可是她居然能夠吵醒我,你可想像當時出多大的敲門聲啊。」
「啊,不會吧,晴晴一直都很文靜的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文靜!?你說她文靜!?哈哈哈~~~」若凡不由失聲狂笑起來,這李晴要是文靜,那老子不是可以號稱宇宙一瞎?
「你笑什麼?有什麼不對嗎?」
「阿雲,醒醒吧,你不要被她的外表mi惑了。哇哈哈,文靜,哇哈哈,嘎嘎,咳咳。」
「怎麼笑得那麼可怕?」
「她一定是現在有求於你才表現得那麼善良,早晚會露出可怕的一面的,到時你可不要被嚇著了。」
「才不會呢,我不相信。」
「不信拉倒,對了,她們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
「沒有啊,她們兩個還怕影響我們的學習,只在晚上要我彈一個小時的鋼琴曲給他們聽,這又不難,我就答應了,她們說是你的好朋友,我才答應的。」
「啊,誰是他們好朋友,才不是呢,阿雲,你要覺得煩人或是影響學習,就把她們趕走吧,面子上要是過不去,就說是我說的。」
「嗯?我們怎麼能這麼失禮?不行,哪有趕人的主人?她們又不是我們的仇人。」
「隨你吧,反正只要她們不出現在我身邊就行,呼,那種日子不是人過地。」
「呵呵,哪有那麼誇張的,我以前也聽解雨的歌,真沒想到她現在居然就住在我們身邊,你知道嗎?前兩天她差點被人認出來了,這幾天都不敢出門,成天躲在房子裡,悶壞了。」
「活該,誰讓她好好的名星不當跑去那兒干鳥?」
「若凡,不准說粗話。」祈雲嗔道。
「啊,是,老婆。」
「去,誰是你老婆,你還沒給我家下聘呢。」
「這可要等你出大學畢業了才能去下啊,嘿嘿,你以為我不想啊。對了阿雲,你大學準備考些什麼專業,我將來可是有一大筆財富要你們管的。」
「我想考音樂系的,你喜歡聽音樂,我以後天天彈給你聽。」
若凡感動了,這正是他無法放棄她的原因。
「彈琴的事jiao給露姐就行了,你就不攪和了。」
「不嘛……,再說管錢的事jiao給小雪不就行了,他可是專門學這個的。」
「小雪?對了,她最近怎麼樣?」
「老樣子啊,不過老是神不守舍的。」
「唉……,對她的感覺總是與你們不一樣,先不說這個了,露姐的事你沒讓兩個女魔頭知道吧。」
「沒有,這事露姐特地jiao待過我們的。她們只知道露姐,但不知道露姐會音樂,呵呵,露姐還把鋼琴小提琴之類的樂器全部搬回她媽媽家呢,呵呵,最近她可難受死了,也特別想你。怪不得你說是兩個女魔頭,看起來像哦,至少露姐被她們搞得無法彈琴,連開的小學習班都暫時停下了呢。」
「啊,那露姐現在不是斷了糧草?那她不是餓著了?啊,怎麼辦?阿雲,要不我們把她們趕走吧,好嗎?再餓下去,露姐那不餓成個皮包了?」
「怎麼可能,還有我在呢,怎麼會餓著露姐?我再不行,還有小雪那個小富婆呢,哪會餓著咱露姐呢。」
若凡也知道那種假設有些自欺欺人。
「可她們就這樣在我們那兒騙吃騙喝怎麼行?不行,得跟她們收伙食費,一頓一萬塊,反正那兩個女魔頭都是有錢人。」
「這太黑了吧,我們可是主人呢,人家是客人啊,這樣做不好吧。再說了,人家可是全包了所有伙食費呢。對了,晴晴可是李氏家族的一長孫女呢。」
「那又咋地?有錢人吃飯也得給錢啊,對了,讓小雪收她們住宿費啊,一晚十萬,哈哈,住上一個月,我們可以買房子了。」
「若凡,再說這個我可生氣了。」
「好好,不說了,你們愛咋地就咋地吧,反正我不在那兒。」
「阿寶,聽露姐說你要去外星?要一年才回來……」
「啊,露姐跟你說了?」若凡暗叫女人的嘴還真靠不住,不過想想這事終歸無法瞞久,她們終歸會知道的。
「嗯,被小雪磨出來的,你真是要去那麼久嗎?」
「我不知道,那是個最大期限,能盡快我當然會盡快趕回來,到時抓幾個外星妞兒回來,給你們當傭人,哦,還有,我回來後就要跟露姐結婚,等你畢業再跟你結婚,行嗎?」
「啊,若凡,你當真的可以一起娶我們兩個嗎?」
「應該可以吧,誰敢說不行,我稱一噸鈔票砸死他。」
「呵呵,那我等你,不過,還真羨慕露姐能先跟你結婚,而我還要去上大學。」
「那要不你綴學跟我混吧,怎麼樣,我就能早點娶你了,嘿嘿。」
「不行,我爸爸媽媽可都希望我能考上大學呢。」
「那跟我私奔吧,怎麼樣?我會好好待你的,把你當公主,把你當明亮的星星,把你當我心中的太陽怎麼樣?以後咱不回你爸媽那兒了,怎麼樣?」若凡「火上澆油」的繼續煸動道。
「嗯~~」祈雲出一聲不滿的聲音,「不理你了。」
「開玩笑開玩笑的,呵呵,好了,阿雲,你學習不要太累了,記著保重身體啊,那勞什子大學畢業無所謂的啦,以後咱讓你當老闆娘,不用文憑的。」
「去去,掛了。」
「嘎嘎,嗯那好,那我打個電話回家去跟我兩個老頭說一下,再見。」
「啊!」池秋水顧不得再作小姿態,抬起臉看著他,「你,你要走了啊。」
「嗯!」
池秋水聽到肯定,一時悲上心頭,想著馬上就要過那種分離的日子,心裡苦楚又羞於講給他知,低下頭,競落下淚來。
若凡心裡也很不忍,如果可以,他不想欺騙她的感情,現在她對他已經在深陷了,可偏就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解決。
秋水無疑也是個大美女,若凡心裡對她,有著憐惜,有著內疚,內疚之後還有著責任。
「秋水,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嗯?」
「等我回來,你也嫁給我好嗎?」若凡覺得最後的結果如果不這樣,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好結局。
池秋水沒聽到那個也字,她只聽到他的求婚,一時悲去換喜,想答應,又羞於開口,想點頭又怕難為情,雙手拚命的扭著衣襟,不知如何是好。
「秋水,你不答應嗎?那我收回我的話,以後我們作個好朋……」
「不,不,我答應,我……」
若凡話沒說完,被秋水打斷了,之後看她紅了臉低下頭。
池秋水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簡單的答應了一個男人的求婚,一個人的生活即將成為過去,以後會跟他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睡……,想至此,心跳又被加了許多,甩甩頭,驅散這些念頭,以手掩住熱的臉頰。
「秋水,即然你答應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現的身份是假的,到時我會用我本來的面目與身份來向你求婚的,希望到時你不要後悔。」
「啊,什麼?假的?」池秋水吃驚的抬起頭問道,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
「嗯,我易過容了,現在的樣子不是我原來的樣子,到時你可不要嫌我醜啊。」
「啊!!易容!!我不信,讓我看看。」池秋水難以想像自己愛的居然是一個易過容的人,一下從撲到他身邊,然後雙手在他臉上捏來捏去,卻沒什麼現。
「你騙我。」
「秋水,這可是高科技易容啊,能讓你看得出來,那敵人不是也能看得出來,那易容還有什麼用?」
「啊!這樣子的啊。那原本的你……,是什麼樣子的?」
「呃,有點像我師兄,濃眉大耳,眼如銅玲,還有一張傾盆大口,嘴巴一張,方圓數百里蚊蟲不活……」若凡不得為為自己到時的出現作一下埔墊。
話沒說完,池秋水卻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才不信呢,以你現在的樣子,面貌再怎麼變也就差不多的樣子,哪有可能變化那麼大,又不是泥人可以1uan捏的。」
「我是說真的,我跟我師兄一起長大,一起訓練,我的肌rou跟他可是差不多的,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也是屬於猛男級的。」
「啊……」秋水無法想像現在的飛鴻變成肌rou男會是什麼樣子,聽他所說,不由把若凡用來代替了一下想像。
如要是那樣,那……
「秋水,會不會嫌棄我啊?」
「不,不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池秋水突的環住他的脖子扒在他身上道。
「真的嗎?那你從現在開始可要慢慢忘了我現在的樣子,我可不想我老婆喜歡一個並不存在的虛無樣子。」
「啐,誰是你老婆。」
「你剛才不是答應我的求婚了嗎?」
「我……」池秋水一想到這個就臉紅,「可我又不知道你原來的樣子,我要如何幻想?」
「反正我長得跟師兄一個樣,你就用我師兄作版本行了。」
「去,我才不要你長得像那大色狼呢。」
若凡心裡一突,看來自己在她心裡的形象還真是糟糕透了,便不再說這個,這事看來以後再慢慢改變吧。
兩人就這樣坐在沙上私語,直到卓柔傍晚時分回來才分開。
當晚,若凡沒回宿舍,便在廳內的沙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