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搞不明白若凡從哪兒nong來一張記錄了他被殺的前後經過的光盤,這下雷他們就不用為公眾輿論有負擔了。
但這這餅帶子也不是隨意便能公佈給市民知道的,媒體方面對這件事也只能一語帶過,不敢詳細報導,這個光盤主要是用來應付來自凌音親屬系討伐而準備的。
前面足有一個星期,連雪並沒出現,若凡暗鬆口氣,心裡暗道,有了上次的危險之後,連雪的父母一定是不會再放她出來的,想起那天她的要求,曹寶腿下不由一陣軟,那本子上足足寫了三頁啊∼∼,共有三十七條啊,她居然還說,等以後想到什麼再補充。
陳露要搬家,若凡與周濤兩人閒得很,理所當然的被叫來當苦力了。
「陳老師,你真的決定要走嗎?」若凡心裡很難受,她是因為他才這麼做的。
「是啊,怎麼了?」陳露看著若凡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歡喜。
「我……」若凡覺得自己有很多話要說,可是話一到嘴邊,卻又不知要如何說了。
「行了,少費話,搬東西,注意別碰壞了東西,不然我就讓你知道我的歷害。」陳露調皮道。
若凡只好埋頭搬運。
……
門外停了一輛小貨車,雇來的,搬了三個小時,終於把房內的所有東西全部nong到車上,看著那體積比貨車還大上一倍的「家俱」,若凡心裡對自己升起了一股崇拜感,剛才他是怎麼把它們nong上去的?
周濤則是滿嘴報怨,他可從來沒幹過這活,在他說來,花幾個錢請人來搬不就完了,幹嘛要本大俠親自出馬。
可他哪裡知道陳露的女孩子心思。
三人擠了一下,免強擠上了小貨車上的二人座。
本來若凡是要坐在周濤這rou墊上的,哪知陳露說車椅太髒,她非要若凡當她rou墊不可,所以,若凡此時心神不定,只緣大腿上坐著陳露。
那女子身上有的香味,一陣又陣的侵入若凡的鼻子中,簡直是you人犯罪的工具,若凡臉目皆赤,下面那怪獸自然是控制不住了,幾秒鐘內便是昂挺胸,有如鐵棍似的。
若凡死命用雙腳夾住,不讓它碰到她,不然他不知道要生什麼事了,那種夾力,相信此時要是有個鐵球被他夾著,恐怕也要變成鐵餅了。
若凡憋著一股氣,很快的鼻血很快的便從鼻孔裡滲了出來,緊接著耳朵也開始轟鳴起來。
周濤一早就看到了,他想笑,但不能笑,所以忍著,直到看到老大鼻孔流血,才暗叫不好。
「陳老師,快看,老大流鼻血了。」
陳露轉頭一看,若凡此時臉目皆赤,鼻孔冒著血,模樣說不出的可怕。
「若凡,你怎麼了?」陳露急道。
「我沒事。」若凡艱難的說道。
可哪知剛一說完,嘴裡一甜,也開始了流血。
若凡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人身體的他還會流血。
這可是埃爾根據他喜歡的小說上而進行設計的模擬身體,所以一般小說上會出現的反應,在他身上也會有,只不過是模擬出來的而已。
就像怪獸的勃起,這種人類的最基本反應是必不可少的,模擬程式便迅向它充入血液,這兒的血液因為是不外流的,所以使用的是實際上的血液,也就是說它是金紅色的人血,因此,硬度的話,那是不用說了。
而鼻孔的血液是假的,那些是聚合了一下周圍的空氣粒子,強制輸入能量把中子質子打散重新組合,形成新的碳氫氧氮元素,然後再把這些原子組成有機的血液粒子,從鼻孔排放出來,過程看起來很長,但是在模似思維之外的孤獨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強大存在,這些只是小意思而已。
一般的,人類的思維只能單一的處理一件事,也就是只能做一件,而孤獨則能無限的並行的一起處理很多事,這種概念就像中央處理器一般,分單線程與多線程種類。
陳露心裡一甜,在若凡額頭上輕輕一敲,道:「壞蛋,不准1uan想。」
那司機嘿嘿一笑道:「這哪能不1uan想呢,哥們,喜歡她,你就抱著她唄,這叫送上嘴的feirou,不咬白不咬,哈哈。」
司機其實是不知道若凡與周濤的身份才這麼說的,如果他知道若凡是陳露的學生,那可能就不這麼說了,他以為若凡只是一個追求教師的平凡人而已。
若凡現在腦袋裡只有兩句話在嗡嗡1uan想:「抱著她,不行,抱著她,不行……」
陳露從小包包裡chou出一張面紙,然後給若凡擦起血來,動作說不盡的溫柔。
若凡終於忍受不了,伸出雙位,環抱住陳露。
陳露還從沒有被男孩這樣抱過,身體一下子彷彿石化了一般,僵住了。
若凡此時大腦熱,緊了緊雙手,一下子便把陳露與他的距離縮到最短,陳露再也抵擋不住,頭一低,靠在若凡的肩上,雙手也吊在了若凡脖子上。
「你看,照我說的做,現在不就成了,對吧。」司機是過來人,看著兩人的樣子,不由想起自己年輕時追女人時的情景。
感情上的男女,總有那一層膜,一旦拿起勇氣打破了,一切便會朝著好處展。
若凡這是一次知道了愛的甜蜜,當陳露主動靠著他時,他感到了滿足、欣慰,突然間的,好像覺得自己多了很多的責任,他得好好的照顧眼前這個女人,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可惜,良時苦短,車一會兒便到了。
「不好意思的打攪你們,老大,我們到地頭了。」周濤在車下喊。
陳露醒悟了過來,一下子離開若凡的懷抱,羞得滿臉通紅,掙扎了一下,離開了若凡,鑽出車去。
若凡心裡一陣失落。
現在,他最急須處理的一件事是,如何讓怪獸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