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大橋橫跨南北,長度約有近千米,下面是滾滾津龍江水,深不可測。
此時上面出現很少出現的場面,十來艘軍用快艇停在橋下左右,有幾個穿著全套蛙衣的人正準備往下跳。
普天大橋此時已被封鎖,雖然這普天大橋是南北的主要jiao通幹道,如果是警察封鎖,說不定群眾會有很多牢sao,但如今卻是軍方開了幾輛防暴重裝甲車圍在橋頭的兩邊,旁邊還有全身武裝的特種兵。這場面很難碰到,群眾更多的是好奇,討論著這又是什麼演習之類的言語。
記者早就來了,這種事怎麼會少了他們,可是無論他們用什麼理由,他們還是無法進入包圍圈裡。
「兵哥哥,我是市電視電台的記者,能否通融一下,我們就只進去拍幾張照而已。」一個站在前端的女記者對一個手持槍支的大兵說道。在以前,只要她亮出她的招牌,總是無往不利,而今卻……
「少費話,往後退,不要再向前進一步,不然對你不客氣!都往後——退!」那兵粗著嗓子吼道,也許當過兵的人練得了一副好嗓子,周圍圍著的看熱鬧的群眾被他一吼,不由自主的向後退。
當兵的臉無表情,繼續他的崗位。
群眾也明顯知道眼前這些兵不是普通的兵,因為從他們身形與氣勢上明顯可以感到不同,那是一種給人冷冽的冰冷感。
「可是我們民眾有知情權啊,為什麼不能讓我們進去?」那女記者繼續說道。
那當兵的橫看她一眼,直把她嚇個臉無血色,「任何軍部不想讓外界知道的,都將成為軍事秘密,你知道刺探軍事秘密是什麼罪吧?」
女記者惶恐的點點頭,也作不得聲,訕訕的站在那裡。
若凡一到這裡便碰到這事,他站在記者身後,此時正奇怪著,怎麼周濤的事會跟這事扯上什麼關係?
「屁屁,有什麼辦法,讓我過去,而他們又無法看見我?」
屁屁給的答案是幾十種……
若凡只好粗略的看了一下,然後選了一個比較切合現狀的——瞬移。
當度快到讓眼睛只留下殘影時,人眼會把它歸為暫時性的眼花,所以若凡排開空氣掠過周圍的人並現,可是他卻也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有許多人的攝影機正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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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你是周濤的父母嗎?」
周振華沉痛著,木然的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只是看著那鐵架上罩著白布,此時只露著頭的周濤,他多想,這一定是他們搞錯了,這個不是自己的兒子,可是,他耳朵上那耳環,手指上的那個大戒指,還有那熟悉的輪廓……
「您好,我是二九三步兵團十二營的營長,鐵木塔。這次你兒子的事,我們感到非常報歉,你兒子的事現在已經jiao由我們軍方處理了,你兒子在上個月之前已入黨籍,並掛有中校軍銜,兇手一旦被查到將被定為判國罪論處。我們會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抓到兇手,以慰戰士的在天之靈。」
周振化機械的點了點頭,要在平時,他對這些人一定要極力巴結,但是,如今兒子死了,自己縱是賺再多錢,那又有何意義?
突然間的,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平時努力賺錢,但卻一直沒有好好關心過兒子,從小他就喜歡打架鬥毆,自己也總是在他背後賠錢道歉……
現在什麼都完了,後悔又有什麼用?……
鐵木塔敬了個禮之後走了開去,他還得去安排人馬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