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腦為什麼會反應一件事是否真實,原因就在於親眼目睹,眼睛把外界的信息轉化成為大腦能夠接受的信息,然後由大腦歸類記憶,當然這裡面還包括其它的感觀感覺,但主要的卻是視覺與聽覺。
儘管埃爾曾經告訴他,那些已經是幾萬億年前的往事,但是,曹寶還是無法從那種悲傷中回復過來,腦裡有的就是希爾因在散去之前的那一段,他就這樣任它一直在腦裡重複,口裡一直說著:「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
那些影像一直在眼球裡播放著,所以後果便是讓他無法以眼前的現在影像分開來,總是覺得自己正在經歷那一刻。
這期間似乎有幾個人在他耳邊大聲的叫過他幾次,但是換來的,只是讓他把嘴閉上而已。
祈雲後悔了,看到他那樣,心裡的那片烏雲不知在什麼時候便煙消雲散,她總會在下課的空餘時間找借口經過他們班級,然後從窗外偷偷看他一眼,但是他卻是呆呆的的坐在坐位上,兩眼無神的直盯著白板上的一點,看到這樣,她的心就會莫名的一痛,她想不明白,他是怎麼了,任何人都知道她現在為他放棄了所謂臉面的事,所有人都清楚她祈大小姐現在在做什麼,難道他白癡到看不出她現在已經原諒了他了嗎?
連雪顯然也明白自己的到來造成了多大的風波,所以之後並沒有轉校過來,最近連到這裡來的膽量都提不起來,儘管她還是很想來。
蘇夢菲與陳露的努力最後還是白費了,蘇景洋的固執與**把她們搞得滿頭是灰,最後便是蘇夢菲在好幾人的目注下親了一口正在暈睡的曹寶一口,然後流著眼淚傷心的離開了。
若凡暈睡了三天後醒了過來,現在被陳露又調回大麻的身邊了,一切似乎又回到原始時代,時間的車輪似乎從跳出正軌後又一陣急轉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來,繼續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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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就是這小子,這小子當時也是在那一家賓館,他就叫張如鐵。」路三踢了一下麻袋中的人道。
「打開袋子。」凌音現在看到這個使他變成替身沙袋的傢伙,就恨得牙癢,這一氣又牽動了身上的傷勢,不由得嘴角痛苦的扯了一下。
袋子打開後,露出的是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年輕人,頭上染了紅,鼻子上穿了個孔掛了個金環。
「把他nong醒。」凌音道。
路三出門端了盆清水倒在張如鐵的臉上,張如鐵便醒了過來,等他稍作清醒之後,便看到了前面一個「披紗帶布」的半「木乃伊」。
「你叫張如鐵?」那木乃伊問他。
「是的。」張如鐵當然也看到了把他「nong」來這裡的那個頭子,路三,所以不敢作怪,以免再受皮rou之苦。
「你有沒有得罪一個仇人,他的名字裡有一個濤字。」
「……」張如鐵不敢說,生怕這些人是仇家請來的殺手,那今天自己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了。
凌音似乎也知道他在怕什麼,所以道:「你不用擔心,我跟這個人有仇。」
張如鐵這才鬆了口氣,想了一下,跟他有仇的,就近的只有周濤了,其它的仇人雖多,但好像都沒有濤字。
「我仇人雖多,但有濤字的,就只有周濤這個人,我是最近與他幹上的。」
凌音一聽,心中一喜,總算知道了一絲線索,忙問道:「他長得什麼樣?」
張如鐵便把周濤的形貌描述了一翻,然後問道:「大哥,您看您找的是不是這個人?」
凌音點了點頭,道:「按你說的,**不離十。他在哪裡混?在哪裡可以找到他?」
「他是我們縣一中的高二學生,在五班。」
「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忘了你曾經到過這裡,不然你會從這個花花世界上消失的,明白嗎?」
張如鐵如何看不出他眼中的凌厲,心想著,只要這個人與周濤有仇,那要是周濤出了任何事,他高興都來不及,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他的,點了點頭道:「我會忘記的,大哥,從現在開始,我不認得你了。」
凌音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後面的路三點了一下頭。
路三收到信號,走上前照張如鐵後腦上便是一拳,張如鐵應聲暈倒,然後路三叫進幾人,把他又裝回麻袋裡去,扛上他便出門而去。
凌音眼裡閃過陣陣陰寒,恨聲道:「哼,周濤是嗎?我會讓你後悔惹上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