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能找到嗎?」若凡找了個借口,把周濤也拖了出來,現在阿飛極度虛弱,主要的時間都是休息,若凡無法平靜地看著阿飛受傷的樣子,他要想辦法找到那幾個人。
警察方面是不用指望了,因為能找得到的話,現在早就找到了,而且,他們也不會因為這些事而太積極的。
「不知道,碰碰運氣吧,我們先去校門口問問當天有哪些人看到了這事。」周濤道。
對這些事,若凡的經驗沒有周濤的多,當然是聽他的。
「好,我們現在就去。」
周濤很興奮,因為他還從沒看到老大真正的出過手,他現在真的很期待能夠看到真正的高手出手時是如何一種情況,所以暗暗地,他了個短信,讓在縣城的手下到市裡來暗中幫忙查探。
兩人來到校門處的少年先鋒隊,這兒的管校門的是低年級學生。
若凡兩人問了一通,才知那天值班的人早已被警察叫去問過多次了,他們也看清了打架的那些人。
那些人以前經常在這一帶敲詐學生,只是很少武力相向,最多也只是嚇唬嚇唬而已,那天若飛死命抓著包不放,並與幾人爭執,最後才打起來的。
這些先鋒隊裡的一人曾經聽過他們之間的一個人叫裡面的頭目為金哥,但到底是不是這個金就不知道了。
兩人問無可問之後,離開了校門口,到了夜幕降臨,便到附近的酒吧裡轉轉,希望找到些什麼線索。
周濤讓若凡不要cha口,由他來向別人套話,只讓他作小弟狀,因為他跟阿飛長得一個樣,所以周濤nong了副眼鏡讓他帶上以免有人認出他來。
來到一家名叫紅月的酒吧。
這兒充訴著濃烈的煙酒汗水與香水的味道,周濤以前雖然壞,但這種地方,他是不喜歡來的,原因是空氣很不好。
來到吧檯,周濤要了兩瓶啤酒,然後與若凡一人一支,先喝了起來。
待喝完一支之後,周濤便叫過酒保問道:「唉,這幾天怎麼沒看到金哥過來啊?」
周濤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酒保看的人多了,是條子是混的一眼就能看出。
酒保看了看左右,然後湊近小聲道:「最近好像犯事了,跑到隔壁的F市去了。」
「他那幾個小弟呢?」
「也跟著去了。」
「干!就這點老鼠膽還混什麼?」
「你不知道啊,這次幾人居然把人打殘了,現在條子正通緝抓他呢,他能不跑嗎?」酒保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小子現在躲在哪?」周濤心裡暗暗叫好,想不到今天運氣這麼好,來到的一家酒吧居然便知道這幾個人。
酒保一聽這話,心下卻生警覺,道:「這我不大清楚。」
「那你知道他是哪裡人?家在哪裡嗎?」若凡不由心急netbsp;周濤一聽老大說出這話,便知戲沒法再演下去了。
果然,酒保聞言馬上縮了回去,道:「這個我不知道,你問別人吧。」
周濤為免羅索,起身一把把酒保從櫃檯裡抓出來,在這嘈雜的環境,那被碰醉的聲響除了臨近的幾人,根本沒人在意。
周濤從皮帶裡chou出一把小軍刀,架在酒保的脖子上,把他按在吧檯上,惡狠狠道:「給老子說出來,不然老子在你身上劃幾刀。」
「你敢!」酒保看到另一個同事已打起了電話,知道老闆馬上會找人來了,所以他毫不擔心,因為他知道等下來的那些人的歷害。
可惜,他失算了,周濤並不是一個好相易與的人,見他一遲疑,便在他的臉上一劃,拉出了一個幾厘米的血槽。
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說!」周濤狠道。
「哼……啊……,等……下要你們好看。」酒保知道,只要自己再堅持一下,那等下就輪到他來整這兩個人了。
周濤揮起一拳,在他的腹部打上了一拳,那傢伙吃痛,一張臉變成紫色,腿腳馬上軟了下去。
突然地,本是雷聲振天的音響停了下來,之後的十秒裡,全場都靜了下來。
人們可以看到,吧檯的周圍被清出了一個空間,裡面正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刀架著酒保的脖子,而旁邊則有二十多個人圍著中間三個人。
「你們兩個是不是活膩了?快放開他。」裡面一個光頭喝道。
「周濤,你照常bī供,這些人jiao給我。」若凡心裡有點激動,這是他一次主動打人了,轉對這些圍著人道:「少說費話,你們一起上吧。」
「嘿嘿,好大口氣,老子今天就打得你認不出爹媽。」那光頭說完便突的一個箭步一個直衝拳到達了若凡的臉部。
他自認以為這拳很快,足夠把這人打個七暈八素了,但是他卻不知道他的拳在若凡的眼裡,連蒼蠅都追不上,哪能打得到他?若凡直等那拳著到了近臉時,才提起手,抓住了他的拳頭,然後運力抓住。
「不!這怎麼可能?!」那人心裡直叫,「老闆也無法輕鬆接下我的拳法的。」他想收回手重新來過,可是,拳頭已被若凡緊緊抓住,動也動不了了。
「你就這點功夫嗎?哼!」若凡冷哼道,為了戰決,手上一用勁,便傳來一聲清脆的卡嚓聲,居然把那人的拳頭抓碎了。
酒吧頓時響起了一聲慘叫聲。
若凡還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間力量這麼大,居然能把別人的拳頭捏碎!當下也驚呆了。在他原本的以為,他能看清另人的每一個動作,只要能看到別人的動作,那單靠自己身強力壯,要把人打倒是必然的,而現在把他的骨頭捏碎了!
回想剛才那感覺,自己手中抓著的彷彿是一塊豆腐,自己只是用力一抓,結果就如抓緊了一塊豆腐,絲毫沒有遇到阻力,便把他的拳頭捏碎了。
旁邊圍著的幾人,怎麼會不知道這位副手的能耐,見他一個照面便被人一手抓住拳頭,還讓人捏著失聲慘叫,便知道今晚來的兩人不是簡單人物,不是自己這些人能應付得了的,所以,儘管頭兒在慘叫,他們還是不敢冒然進攻,以免吃苦頭。
周濤也看呆了,他只知道有功夫的人會很歷害,但是卻不知道是這樣個歷害法,居然在那麼短的距離裡抓住拳頭,而且還把拳頭抓碎!不過震驚之後,帶來的是更多的興奮,他知道,他跟對人了,以後的任務便是如何「哀求」老大教他武功了。
若凡良久才反應過來,此時,酒吧裡的人已離開了一大部份,但仍舊有些人站在旁邊圍觀,若凡冷哼一聲,張手放開那個模糊的手,然後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腹部上。
然後便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那光頭有若皮球一樣被懸空踢起,像炮彈一樣轟向人群,緊接著,響聲了一片驚叫尖叫慘叫聲,人群被撞出了個大圈。
「周濤,你什麼愣,問他啊。」若凡瞪了一眼周濤。
「哦哦,我馬上問。」周濤這才驚呃中醒悟過來,然後手上的刀子一閃,雙在酒保的臉上再開一刀,直痛得酒保用殺豬般的高音叫起來。
「老子還看你還說不說?」周濤惡道。
「我說…我說他家在xx大街xx號七樓,家裡只有母親,一個nainai,一個爺爺,他老子死了十多年了。」呆子都看得到現在的形式,酒保只好說了,反正那個金哥也只是個混混而已,不敢把他怎的。
「要是說假話,我會再來找你的。」周濤默念了一遍地址,然後放開了他。
「老大,可以走了。」周濤轉對若凡說。
「走!」若凡走在前面。
那些人不敢靠近他,見他從身邊走來,便遠遠地躲向一旁。
兩人走得瀟灑,卻沒有現暗中的一個監視器拍下了剛才的所有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