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讓手下打聽得那小子的房號,一行人便搭電梯徑直來到豪華的貴賓套房。
「媽的,這小子還真囂張嘛,住這麼高級的。」阿三呸了口口水咒罵道。
一行人邊走邊看,來到一個房門前。
前面迎面走來一個女服務生,這行做久了看人自然差不到哪裡去,見著周濤幾個的打扮,便知這些人不好惹,所以只稍作一下打量,便匆匆從旁邊走過,消失於電梯內。
阿三一直以「警告」的眼神瞪著那個短裙服務生,直到「送」她進了電梯,他相信,在他這樣的眼神關照之下,那女人是不敢多嘴多舌了。
片刻,幾人站住了腳根。
周濤抬頭一看,道:「沒錯,這一間,大家抄傢伙。」
然後一陣動作,身後的手下全部從背後腰帶裡chou出各自的稱手刀器。
這些刀器一看便知是經過保養的,因為那些鋒口磨得很細膩,顯然不是那種同一個模子裡出來的普通刀具。
周濤見手下準備妥當,便稍稍一個蹲身,也不拿出那cha在ku袋裡的雙手,然後一個向前衝刺,接著一個臨空飛tuǐ,雙腳掌已踹到了門板上,「砰」的出一聲巨響,然後去勢未盡又利用那短暫的反作用力時又一個倒空翻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
門應聲而開。
手下一齊奪門而入。
房內並非想像中的明亮,而是——漆黑一團。
「狗子,老虎,注意門口。其它散開。」阿三看著房內的情形,此時要找開關恐怕還要時間,生怕那廝mo黑走掉,所以讓兩個去守著門口。
剩下還有四人一起往內裡分散mo進。
忽然間,傳來幾聲「唔∼∼唔∼∼」的聲音。
幾人連忙提起全身上下的所有感知,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
周濤也從外面走了進去。
突地。
「在這裡!」阿三叫了一句,然後其它人全部往阿三出聲的地方衝去。
「他在地上。」阿三又叫了一聲。
其它幾人連忙改換另一種步法,那就是身體稍稍後仰,每一步都用力把腳先踢出去。
那地上的人一聽阿三的叫喚,慌了手腳,黑暗中連忙要爬起身來,卻不想碰到了旁邊的玻璃製品,一下子也了清脆的響聲。
「在這裡。」阿三叫道,其實不用他叫,其它人早就往聲音源地撲去了。
接下來的切rou景像大家可以找個屠戶家去參觀便知,不說也罷……
經歷了一陣令個不忍悴聞的慘叫聲過後,周濤終於mo著電燈開關,然後按了下去,準備觀看這令人快意的一幕……
「……」
「……」
……
「怎麼會這樣?!!!!」周濤大叫一聲!
「濤濤濤,……濤哥,不關我的事啊,瀟灑說是在這一家的,我……我們剛才也看了房號,沒錯啊是7o8啊……」阿三眼看著眼前這小子並不是今晚要找的主兒,便知道禍惹得不小,不由打起顫來。
周濤見事無可挽回,索性狠到底,對著那個如今已是血rou模糊的rou醬道:「喂,小子,你怎麼在這個房間?張如鐵呢?」
「我……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那人說完便痛暈過去。
「干!給老子回話啊!」周濤咒罵幾聲,見無反應便知下手太狠了,心裡不由也慌了起來。
「唔∼∼唔∼∼」忽的從內間傳來響聲。
幾人立刻往裡面撲去。
這裡面的景像讓進去的幾人有點吃驚……
地上倒得到處是水一樣的液體,房間內香氣四溢,裡面有一張豪華的紅色大床,上面此時正躺著一個全身被綁著赤1uo的女孩子,嘴巴裡塞著一團布,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床上有些盒子,從裡面散了一些丸子出來,白色的丸子落在鮮紅的毯子上顯得那麼怪異。
周濤此時明白,剛才那個人一定是哪裡去綁了一個女孩到這裡開了房間準備爽,不巧被他給「壞了好事」,嘴角不自然一咧,對手下道:「暈,砍錯人了。」
女孩一看周濤等人的模樣,心道,完了,本以為是警察,不想卻是碰上了流氓,完了,絕望頓時寫滿了一張秀臉。
恰在此時,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周濤本待出門而去,但那個電話在兩聲之後轉入了語音留言。
「周濤!站住!」
周濤頓時嚇得個靈魄出竅!什麼人在叫他?這兒怎麼會……
沒等他想完,又傳來第二句話。
「***,叫你沒聽到啊?是不是欠揍啊?」
這聲音不就是……老大!
「滾過來聽著!不然等一下你會有麻煩!」
周濤不再懷疑,除了老大,恐怕沒人能夠先知到提前知道他出事地點的電話,他慌忙連滾帶爬撲到電話旁,然後迅拿起電話,因為跟據阿雲他們所說,老大有占卜的能力,那現在也一定能夠看到他是在做什麼了,現在不好好表現,更待何時?
「巫……巫喟,了了老大,我來了!捨捨什麼事啊?」
「把床上的女孩鬆開,然後讓小弟們出去,別站在那邊1uan看,你再nong一件衣服給她穿,然後帶著她離開這裡,再然後大搖大擺下樓打的回家,其它我會幫你搞定。」
「喳!老大。」周濤相信電話這麼大聲,那些現在做錯事不敢吭聲的小子估計都聽到了,「你們都聽到了吧?!」周濤瞪了一眼他們。
「聽到了濤哥!」幾人齊聲回答。
「聽到了還照做?」周濤吼了一句,「都去下面找車去。」
幾個人連忙奪門而去。
周濤再一看床上的「風景」,陰暗的看了她一眼。
這動作直把她嚇得個直冒冷汗,這個人給她帶來更多的感覺是惡棍而不是色棍。
哪知周濤突然的咧起嘴,擺出他自認是笑的表情,1u出那一嘴黑牙,還有幾個是金牙的嘴巴,噴著濃濃的香煙味道,以他自認為是和善的語氣對她道:「小姐,請問你的衣服在哪裡呢?」
床差點嚇得個小便失禁,哪還能作答,只能以驚恐萬狀的眼神看著他,唔唔的吱了兩聲。
「啊,不好意思,忘了先幫你鬆綁了,嘿嘿,」周濤邊說邊對著四周的空氣道,「嘿嘿,老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疏忽而已,嘿嘿。」
女孩在原本驚恐的神色裡又加上了一份莫名其妙。
周濤邊說邊看著四周,一邊粗魯地為女孩鬆開緊在身上的繩子,這期間免不了會與女孩的肌膚相觸,nong得女孩好不傷心,心道,難道自己的第一筆財富就這樣葬送在這個人的手裡?
「唉呀,真滑溜,真是無處下手哈,老大,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周濤把人給板過來,讓她面朝下結果現那繩子背面打結的地方沾了了些不明的液體,手無處著力。
女孩一聽這話,差點哭出來,今天差點被人jian污了不說,如今還要被人這樣形容,真是讓人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裡。
「哦暈,你不會用刀子啊?笨得讓人佩服……哦……暈。」留聲機裡又傳來若凡的聲音。
他的聲音讓女孩直覺這裡一定有監視器在這裡面,不然怎麼會知道眼前這個惡棍在做什麼?
一想著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甚至被記錄到了磁盤上,一瞬間感到世界變成了灰色,活著已經沒有意義,心想著待眼前這個惡棍鬆開自己時,自己便找個無人處自己了結算了……
周濤mo了mo後腦,乾笑一聲,自己怎麼忘了有帶刀子過來呢?忙從背後chou出傢伙來,然後割斷那根滑溜的繩子。
女孩一獲自由之後馬上翻身然後抓起身下的被背單接著一滾,房間內的net色頓時不見。等做好這一切,她才從被單內伸出手拿下那塞在口裡的布塊。
「你,你,你不要過來!」
聲音很甜美,讓周濤身體一陣麻酥酥。
「對了,你的衣服在哪裡?我去幫你拿過來。」
女孩哪敢說,她的衣服早被剛才那個看不到臉孔的人撕成碎片了,所以她只是驚恐的看著周濤不做言語。
周濤見她不答,然後四下一觀望,現地上有很多布條,看那些布條的樣子,便知是這個女孩的「前衣物」了,無奈的聳聳肩,道:「老大,沒辦法,看來我得犧牲一下了。」說完便開始脫起衣物來。
女孩看他動作,還以為他要繼續剛才那人沒做完的事,不由驚恐的尖叫起來,嚇得周濤停下了動作。
「喂喂,你叫什麼叫啊?老子又不是要干你,你慌什麼啊?媽的,再叫等下把你從窗戶丟下去。」周濤還沒被人這麼高聲音的「喝止」過,不由出口恐嚇。
女孩被他這一嚇,果然不敢作聲,雙netbsp;「周濤,你在幹什麼啊?」留聲機裡傳來若凡的聲音。
「老大,她沒有衣服了,我只好犧牲一下自已的色相,把我的衣服給她穿羅,哪知她不上道,還以為我要干她呢。」
「好了,行了行了,以後我就多照顧你,你脫完之後就從窗口跳下去吧。」
「啊啥?!跳下去?!七樓?!老大,你確定嗎?」
「哦,我說錯了,不好意思。嘿嘿。」
「呼,」周濤鬆了一口氣道,「還好我反應慢一點,不然就真跳下去了。」
「又死不了人,怕什麼?」
「七樓啊,老大!」
「怎麼?懷疑我啊?」
「呃……哪敢呢,我又沒有像老大一樣有建全的休魄,有金鋼不壞之身,這一跳,估計十有**要作古了,到時老大就會失去一個老實,可愛的手下,以後當你想念我時,就再也看不到我英俊可愛的臉了,到時再也沒有人像我這樣為你拚死拚活,外帶還要去偷錄音樂了……」周濤說著脫著。
「去你的,誰會想你?」
女孩兩人的對話,不由想笑,但一想氣份不對,便只好極力忍住,臉上一陣不自然,心裡卻不再感到眼前這個惡人可怕了。
周濤好不容易脫下家當,只留得一條「性感爆1u」的內靠,看得女孩臉上一陣紅,把頭偏向一邊。
砰,的一聲,阿三推門而入,看到周濤如此模樣,頓時愣在那裡,手上拿著一套大概是女孩穿的衣物。
「啊,對不起,我走錯房了。」然後又砰的一聲,關門而去。
周濤愣了一下,才明白阿三手上拿的是女服,「阿三,等……」
可惜,阿三早已聽不到了。
「嘎嘎嘎∼∼∼」留聲機裡傳來若凡的陰險笑聲。
「老大,你在害我!」
女孩終於忍不住的咯咯笑起來,她不明白,黑社會怎麼會是這樣?難道是這樣?原本失貞的念頭如今並沒有那麼強烈了,而更多的,卻是感jī起眼前這個被叫做周濤的男子,還有那個留聲機裡,被周濤叫為老大的老大。今天,是因為他們,她才能倖免於魔掌之下。
「還笑,快點穿衣服,等下外面那傢伙醒了過來,你想走都來不及了,我走了。」周濤說完,便匆匆逃離這「是非」之地。
女孩從他的話,大約知道,剛才那個要強爆自己的人如今暫時被他們擺平在外面,但有可能很快又會轉醒,連忙從床裡鑽出來,拿過周濤留下的衣物,匆匆穿好,便待走出房門,但回頭看了一下床頭的留聲機,便又走了回去。
「你……還在嗎?」她對著留聲機說。
「小姐,你還是快點離開吧,不然等下會有麻煩。」若凡說。
「謝謝你救了我,雖然你是黑社會,但是我一樣感jī你,你能告訴我你在哪裡嗎?」
「不用謝了,只是碰巧碰上而已。你快走吧。」
女孩一聽,也不好再問,然後把磁帶從裡面拆下來,放到寬大的上衣口袋裡才離開這間差點毀了她一生的房間。
門外,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血,還有一個躺在血泊裡的人,這個人就是那個要強爆她的人了,她看清了他的臉,心裡一突,只覺這人很面熟,但很快的,恨意,讓她提起了勇氣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又在他的頭上又踢了一腳,便慌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