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冬季的天空仍然是一如既往的陰沉,連續三天的大雪使得紐約變成了一片銀色籠罩的世界。
在聖誕節前夕,紐約政fǔ終於取消了宵禁令,全紐約的人幾乎都還沉浸在聖誕快樂的氣氛當中。
然而,清晨的肯尼迪國際機場依然是人來人往,繁忙如昔。
就如同數月前一樣,一架來自中國上海的班機達到了機場。
身穿一身得體西裝的任性從機場口緩緩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正在興奮嘀咕的鈕洋與安傑羅三人。
他們三人都稍稍變幻了形貌,各自施展了秘法將全身的氣息隱蔽的乾乾淨淨。身穿著體面的西裝,胳膊下赫然夾著幾個公文包,一副從中國到紐約來做生意的商人樣子。
「哦!讚美上帝,親愛的紐約,鈕洋大爺終於又回來了!嘎嘎!美女們,洗剝乾淨了等著大爺來寵幸吧!」鈕洋絲毫不顧路邊行人的驚詫目光,扯開嗓子得意的大叫了起來,立刻就把自己的假扮的身份出賣了。
一邊的安傑羅深深的呼了幾口氣,臉色陰冷的嘀咕著:「我還是能聞到那些骯髒生物與偽君子的氣息,咯咯!我想事情一定會越來越有趣的。」
任性一聲不哼的站在前面,臉色陰沉沉的不知道想些什麼。就是幾個月的一個清晨,他坐的是同樣一架飛機來到了這個繁華而又陰暗的城市,可是卻被人追得落荒而逃。
「一切都不會重演了!」
任性臉色沉沉的看著雪hua飄揚的天空,在身後如同一尊黑塔聳立,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任性保鏢的莫羅忽然沉聲道:「老闆,傑克來了!」
「嘿!先生們,坐車嗎?」從一輛破破爛爛的出租車裡,伸出了傑克的頭,正在jī動的看著任性他們。
任性滿意的笑了起來,看來傑克在他離開紐約之後,成長了很多,沒有大張旗鼓的來接他,而是cao起了自己的老本行來接他。
任性揮了揮手,幾個人鑽進了傑克的車子裡,才剛進車門,傑克就jī動得結結巴巴的道:「老闆,見到您實在太好了!嘿!我親愛的鈕洋老闆,安傑羅兄弟,嘖嘖!莫羅,你的頭還是這麼的對少fu具殺傷力!」
他近乎口不擇言的低聲叫嚷著:「這真是上天賜給我聖誕節最好的禮物,老闆!我想如果您再不回來的話,我就會堅持不住了!我誓,這次我一定要把那些可惡的傢伙賣到我的非洲老家去!你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的傑克兄弟,見到你真高興,我們還正在擔憂你被那兩個老巫婆拐賣到了某些地下俱樂部裡,去跳鋼管yan舞取樂那些身材臃腫的貴fu人去了!」
鈕洋與安傑羅都輕笑起來,紛紛毫不客氣的往傑克上擂了幾拳,看出來傑克的確對任性很是忠心。
莫羅甕聲甕氣地道:「傑克,雖然見到你我很高興,但是請你不要時刻針對我的頭部做出評價。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的小身板躺進曼哈頓醫院的,我保證那些醫生會對你的狀況很頭疼的。」
傑克嘿嘿的乾笑著,卻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只知道不停的搓著手傻笑著,眼睛裡已經有淚水浮現。顯然這段時間他一個人獨撐大局,吃了不少苦頭。
「晤!傑克,做為一個不久後即將成為紐約大亨的人,你應該時刻保持冷靜!」任性輕笑看揮手示意傑克開車,他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含上了一根粗大的雪茄。
「什麼?紐約大亨?」
正在手忙腳1uan點火動車子的傑克手一抖,差點連車鑰匙都扔了出去。鈕洋他們都紛紛出了嘲笑聲。
「咯咯!親愛的傑克!你應該慶幸,在我離開的時間裡,你那腦漿不多的腦子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而不是選擇做出出賣我的愚蠢行為。」
任性含著雪茄噴雲吐霧的指著車窗外林立的高樓大廈,輕笑道:「相信你的老闆,不久之後,這裡的一切都會歸你控制,你將會成為這片土地上的王。」
「是的,你應該相信老闆的實力。這一次,落荒而逃的將會是他們。」安傑羅輕輕的拍了幾下已經傻眼了的傑克。
傑克的腦筋已經陷進了短路狀態,做為最底層出租車司機的他,雖然在任性離開的時間裡,獨力支撐了和幫的大局。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做一個掌握紐約一切的大亨。
「晤!開車吧!希望以後你有機會對別人說同樣的話,那時候你才是掌握一切的人!」
任性翹著二郎tuǐ,揮手示意傑克開車:「帶我去見枚兒,順便說說最近紐約的情況,和幫是到了該站在權利高層的時候。」
傑克深深點頭,對任性的話深信不疑。憑借他多年看人的經驗,他知道任性的身上已經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變化。
出租車靈活的在大街上穿梭著,傑克很是沉穩的將任性離開紐約的這一段時間內生的事情陳述了出來。
自從任性他們奪取了上帝真血,一路逃亡後,掌握了大半個紐約出租車行業的傑克,就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
就在當天晚上,傑克就按照任性事先的吩咐,將文枚與厲風等人安全的送了出去。整個和幫上下,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文枚他們的下落。
就在第二天,傑克就覺到了,紐約市內湧進了大批不明身份的人,四下裡跟野狗找食般的尋找著任性他們的下落。
那一段時間裡,整個紐約都1uan成了一團,就連政fǔ都失去了掌握的能力。機場,火車站,港口,甚至就是每條高公路上,都被那些來歷不明的人掌握。整個紐約只許進,不許出。
甚至就是在紐約的天空中,每天裡都不少rou眼可見的光芒肆意穿梭著,普通市民都能親眼看見。
時不時的還可以見到天空中生了小規模的武力衝突,估計是光明天堂與黑暗世界的生物遭遇,兩方都是被任性搞得氣急敗壞,於是乾脆就打了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