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降臨了,身穿著黑色西裝,略顯老成的任性安靜的坐在一部豪華賓利房車之中,身後跟著三部黑色轎車,裡面全是和幫的精銳槍手。
一身火紅打扮,顯得極為耀眼的文枚則滿臉興奮的抓住了任性的肩膀,絲毫沒有點什麼男女之別的偎在任性身邊。
「老闆,我看今天晚上還是別去克郎的地下拳場了,你難道就不能有點羅曼蒂克思想嗎?帶著文小姐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去那個齷齪的地方,實在不是紳士所為!」坐在前面的安傑羅一邊chou著大雪茄,一邊不斷的在後視鏡裡乾笑瞄著後面的任性。
「你不說話,我想也沒有人懷疑你擁有嘴巴這個器官!」任性惱怒的瞪了安傑羅一眼.安傑羅立刻閉上了嘴,改而開始對路邊路燈下一位正在等出租車的女士大聲的吹起了口哨,卻是惹來了一頓厭惡的白眼。
賓利車漸漸行駛到了曼哈頓的邊緣郊區,路燈的散著昏黃的光芒,車子在一處破舊的民房前停了下來。任性坐在車裡朝外面四處看了看,只見諾大的一片地面上,全是破舊不堪的工廠廠房。四周靜的可怕,寒風捲起了地上的垃圾呼嘯而過,顯得甚是陰森恐怖。
「就是這裡了!」
文枚第一個蹦蹦跳跳的拉著任性下了車,興奮的道:「我前年跟著老爸來過一次,就是這裡了,克郎那個老傢伙就愛這樣的陰森氣氛!」
「晤!該死的天氣,這是什麼品位?雖然是地下拳場,可沒必要把這裡nong得跟非洲那些沒開的地方一樣嘛!」安傑羅打著哈欠從車上走了下來,似乎很不適應這樣的冷天氣,他用力的chou了chou鼻子,輕聲嘀咕道:「嘖嘖!起碼已經有三十一把槍對準了這裡,晤!勉強算是不錯的佈置了!」
任性瞟了安傑羅一眼,隨手點燃了一根雪茄,閉上眼睛道:「沒錯,就是這裡了,我已經能聞那股慘烈的味道。前面帶路!」
十幾名和幫槍手立刻簇擁著任性朝黑漆漆的民房中走去,剛剛走到門口,一個生硬的英語聲響起,兩個手持微型衝鋒鎗的黑人大漢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門口:「陌生人,站住,這裡是克郎老大的地盤,說出你們的來歷,否則不歡迎你們!」
任性冷冷的哼了一聲,咬著雪茄傲慢的看著了兩名殺氣騰騰的黑人大漢,他身後的一名和幫槍手立刻喝道:「這是我們和幫新上任的大哥,讓開路,否則,我們將視為對和幫的挑釁!」
「和幫新上任的大哥?」
一名黑人大漢冷冷的道:「沒聽說過,沒有克郎老大的請柬,誰都不可以進去,這是我們的地盤!」
黑沉沉的衝鋒鎗對準了任性,文枚頓時大怒,嬌喝道:「讓克郎出來,你們沒有資格跟本小姐對話!」
黑人大漢紋絲不動,冷冷的回應道:「對不起,今天晚上有一場很重要的拳賽,老大不會見陌生人!」文枚氣的牙根都癢了起來,差點就想衝上去給兩個黑人大漢幾巴掌。
「讓開,或者死!」
任性冷冷看著他們,身手的和幫槍手紛紛mo出了手槍,幾名脾氣暴躁的槍手厲喝道:「不管是誰,侮辱我們大哥,今天你們就得死!」
兩名大漢呆了一呆,宛如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驚訝的張大了嘴,接著同時怪笑起來:「桀桀!陌生的中國人,竟然敢在克郎老大的地盤上動槍?這在曼哈頓還是從未有過的事!」話音還沒落下,四周便響起了不少異動,二三十名手持衝鋒鎗的黑人大漢紛紛從陰影中鑽了出來,怪笑著圍著了任性他們,看他們的氣息,赫然都是後天級別的高手。
任性的臉一沉,冷冰冰的低喝道:「幹掉他們!」
「是的,老闆,你的話就是我所思想的一切!」
安傑羅張嘴1u出了兩顆血紅色的獠牙,一群黑人大漢的怪笑立刻嘎然而止,安傑羅無聲無息的站在了兩名大漢面前,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兩人生生提了起來,其他的黑人大漢紛紛大驚著端起了槍。
安傑羅眼中紅光大盛,猛地回頭出了一聲尖利的嘯聲,四周的牆壁紛紛爆炸開來。除了任性之外,所有人的腦子同時一暈,幾乎被安傑羅的強大聲bo將腦子攪成了一團糨糊,紛紛慘嚎著抱頭翻滾起來。
文枚等人倒chou一口冷氣,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傑羅,只見他全身都散著龐大的魔力,身體竟然漸漸的浮了起來。他眼前兩名黑人大漢手中的衝鋒鎗已經被扭成了麻hua狀。安傑羅咯咯的尖笑著:「無論是誰,侮辱我的老闆,就得付出生命與靈魂的代價!」
「住手!」
一個急迫的聲音從黑漆漆的屋內傳來,一名壯碩的中年白種人出現在門口,極其恭敬的低頭道:「我是多克,尊敬的和幫大哥,剛才是我手下冒失,還請您原諒!克郎老大已經知道了您親自駕臨,特意派我出來迎接您!」
「終於出來了一個能說人話的人,不過,冒犯我的老闆,必須得付出一點代價!」
安傑羅怪笑了幾聲,眼中紅光一閃,兩名在半空中嚇得幾乎昏死過去的黑人大漢立刻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全身的骨頭都幾乎變成了rou泥。
面對安傑羅這近乎挑釁的行為,多克的眉頭微微一皺,手掌猛地一抓,出了輕微的爆響,腳下的地面裂開了條條縫隙,似乎就想對安傑羅出手。
站在他對面的任性冷哼一聲,先天罡氣驟然爆,在多克腦海中宛如一個炸雷震響,多克的身體搖了一搖,口鼻中漸漸流出了血來。
張嘴一口煙霧噴在身體搖晃不已的多克臉上,任性冷笑道:「後天八級的力量,很不錯啊!」
多克頓時大驚,他被任性一聲冷哼就震傷了內臟,如今被任性一眼看出本身的實力,更是驚駭不已。當下他強行壓下傷勢,不1u痕跡的擦去了嘴邊的鮮血,輕輕躬身道:「請!」說罷之後,多克看都沒看躺在地上的一干手下,當先朝黑暗中走去。
任性冷笑著挽起了文枚的手,在十幾名和幫槍手的簇擁下高傲的跟上了多克的腳步。安傑羅也怪笑了幾聲,晃dang著身子走在了任性的身後。
任性深深的知道,有的時候,在還不知道是不是朋友的人面前,適當的展現一下自己的力量,將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