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輛沒有頂棚的簡陋越野車,瀟潛舉起衝鋒鎗,用槍托砸碎了越野車的車窗玻璃,然後一手掌控著方向盤,一手將衝鋒鎗架在車窗上面。越野車一路飛奔,瀟潛一路開槍掃射,所過之處,彈雨紛飛,不少獄警哀嚎著中彈倒地。
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來回穿梭不息,槍聲縈繞不絕,整座cao場已經淪陷成為了槍火洗禮的地獄。
兩名防暴警察端著衝鋒鎗,對著越野車一通1uan射,只聽噹噹噹聲響,火花飛濺,越野車的引擎蓋都被打得飛了起來。瀟潛埋低腦袋,猛地一踩油門,越野車就像一頭奔跑的獵豹,飛快的衝向那兩名防暴警察。
那兩名防暴警察躲閃不及,被越野車撞得遠遠的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摔成了爛泥。引擎冒出滾滾濃煙,瀟潛提著衝鋒鎗,騰身躍了起來,站在越野車的座位上,對著正前方來了一通一百八十度的大掃射,五六名防暴警察身上飛濺起數朵血花,慘叫著翻身倒在了地上。
瀟潛就像是一把尖刀,直cha入敵營心臟。有了瀟潛的加入,戰場上的局面很明顯的已經傾向於犯人這邊。鐵男和炎帶領著犯人們,與瀟潛前後呼應,對那些防暴警察形成前後夾擊之勢,殺的那些防暴警察潰不成軍,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惶惶然如同喪家之犬。
衝鋒鎗裡面的子彈已經消耗殫盡,瀟潛掄飛衝鋒鎗狠狠的砸在一名防暴警察的腦袋上,連同頭盔一塊兒將其砸碎,那名防暴警察腦漿迸裂而亡。
瀟潛反手從腰後拔出那兩根尖銳的鋼管,足尖在車身邊緣一點,凌空翻落在地上,幾個起躍來到一名防暴警察的面前,那名防暴警察剛想開槍射擊,瀟潛卻已經搶先一步,將鋼管遞進了那名防暴警察的腹部,將那名防暴警察捅的飛了起來。
嚓!瀟潛chou出鋼管,頭也不回,唰地又將鋼管cha入了後面一名防暴警察的腰際,動作迅絕倫,直殺的那些警察人仰馬翻,叫苦不迭。
憤怒起來的瀟潛簡直就像是一頭可怕的野獸,沒有人能夠抵擋。抵擋的人,都已經變成了地上流血的死屍。
另一邊,鐵男和炎帶領著眾犯人殺了過來,這兩個傢伙雖然身上的傷都沒有痊癒,但是以他們的能耐,對付這些獄警也算是綽綽有餘了。
鐵男拳打腳踢放翻兩名獄警之後,來到瀟潛面前,「老大!你沒事吧?」
瀟潛搖搖頭,雙手高舉著鋼管,振臂高呼道:「兄弟們,讓我們殺出黑獄,重獲自由吧!」
「殺出黑獄,重獲自由!殺出黑獄,重獲自由!」
所有犯人高舉右臂齊聲高呼,dang氣迴腸的吶喊聲震懾的大地都在顫抖。
「殺!」瀟潛身先士卒朝監獄大門口衝去,將手中的鋼管舞的像車輪一般的漂亮。鐵男和炎緊跟在瀟潛身後,在他們的後面,就是數百名犯人,隊伍龐大,如同一波床朝著監獄大門湧洩而去。
在這股1angchao的席捲之下,沒有一名獄警還能夠站穩腳跟,不是被嚇得屁滾niao流,就是被1angchao給吞沒了小命。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子,這樣的局面已經完全出了他們的控制。剩下的數十名獄警一個個丟盔棄甲,狼狽不堪的退守監獄大門,他們只想盡快離開這座監獄,這座如同墳墓一般的監獄。
「關門!快關門!」一部分已跑出監獄大門的獄警回頭對著後面的人大聲呼喊。
監獄大門是一扇高大的自動鐵門,鐵門一旦被關閉,他們就有足夠的時間離開這裡。
「喝!」瀟潛沉喝一聲,甩手擲出一根鋼管。
砰——
鋼管擊碎門衛室的玻璃窗戶,餘勢不減,唰地穿透了一名獄警的脖子,那名獄警的手臂距離門閘還有幾公分,但他卻再也無法拉下門閘了。
旁邊一名獄警還想伸手去拉門閘,瀟潛又擲出左手的鋼管,唰地從那名獄警的後背沒入了進去。
這麼一耽擱的工夫,瀟潛已經奔到了門衛室,那些獄警哪裡還敢做半點停留,大呼小叫的紛紛往監獄外面跑去。
瀟潛帶領著眾犯人,就像野獸出籠一樣,嘩啦啦的湧出了監獄。衝出監獄的犯人們就像是回歸叢林的猛獸,一個個精神大作,開始追逐自己的目標。那些平時作威作福,缺少訓練的獄警們哪裡是這些平日裡幹粗活的犯人們的對手,沒過片刻,就被這些犯人給追了上來,圍困在了石頭場上。
數十名獄警被數百名犯人團團圍住,困在垓心,嚇得渾身抖。那些犯人們的臉上充滿了森冷的殺意,在他們眼中,這數十名手無寸鐵的獄警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他們只等著瀟潛一聲令下,就會立刻衝上去撕碎他們。
瀟潛來到坡頂,風呼呼的吹著他的臉頰,「有逃脫的嗎?」
鐵男眺目望了望,「沒有!還有活著的都在這裡了!」
「幹掉他們!」瀟潛冷冷說道。
瀟潛的聲音隨風飄進了那些獄警的耳朵裡面,不少獄警撲通撲通就跪了下來,跪地求饒道:「瀟老大,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此時的畫面頗為滑稽,一群獄警被眾犯人團團圍住,跪在地上不斷求饒。不過他們的告饒並沒有打動瀟潛,要做就要做的徹底,對敵人絕對不能夠心慈手軟。
「還愣著做什麼?殺!」瀟潛用冰冷的口吻下達著清剿命令。
「殺!」鐵男大手一揮,漫天的石塊從天而降,紛1uan的砸向被困在垓心的數十名獄警。只聽慘叫聲不絕於耳,中間還夾雜著沉悶的撞擊聲和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砸死他們!砸死他們!」犯人們一邊大聲呼叫著,一邊不斷的舉起石塊擲向那些獄警。
可憐這數十名獄警,一個個大活人就這樣倒在了無數的1uan石之下,被砸得血rou模糊,成為了一灘灘爛泥,這樣悲慘的死法,可能是他們活著的時候永遠也不會料想到的。
海風吹拂過山坡,犯人們轟然雷動,出熱烈的歡呼聲。
瀟潛就像萬獸之王,佇立在山坡最高處,朗聲說道:「兄弟們,從現在開始,你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