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入獄之前要對身體進行一系列的檢查,所有人被剝光了衣服褲子,站在一間屋子裡,那些獄警就像看動物一樣的看著這群人,目光中充滿了嘲笑。
付海波翹著二郎腿在桌子前面坐了起來,用眼神示意旁邊的獄警,「找點樂子來玩玩!」
一名獄警嘿嘿獰笑著,舉起一根bang子走上前來,他掃了眾人一眼之後,挑中了戴著眼鏡的程耀威,「你!出來!」
程耀威在社團裡的時候哪裡受過這種鳥氣,不過他清楚地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裡是遠離香港島的西山黑獄,無論生什麼,他都只能忍著。
程耀威往前一步站了出來,「有事麼?」
獄警晃了晃手中那根銀光閃閃的小bang子,「入獄之前,要例行gang檢,看看你有沒有在gang門裡藏毒?」
「我R!」程耀威聽說要gang檢,忍不住罵道:「你他媽才在gang門裡藏毒呢!」
「請你配合我的檢查!」獄警陰陰笑著說。
「哼!」程耀威把頭轉向一邊,拒不配合。
付海波敲著桌子道:「進來的時候我就說過,在這裡,必須要絕對的服從我的管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來人,按住他!」
兩名獄警走上前來,正準備按倒程耀威,程耀威的雙手雙腳都被鐐銬拷著,他怒吼一聲,一記頭錘徑直撞翻了一名獄警。腦袋一擺,又重重的撞擊在另外一名獄警的下巴上,那名獄警口吐鮮血仰天栽倒在地上,嚎啕大叫。
「***!老子看你的腦袋有多硬!」付海波抄起桌上的一個空啤酒瓶走上前去,二話不說,兜頭就砸在程耀威的腦袋上。
砰——啤酒瓶爆裂開來,程耀威白眼一翻,軟綿綿的栽倒在地上,鮮血順著梢滴落下來,「呃……」
付海波揮了揮手,立刻又上來兩名獄警,將程耀威拖拽起來,反身摁倒在辦公桌上。
付海波從那名獄警手中奪過檢查用的銀色小棍bang,來到程耀威身後,伸手拍了拍程耀威的屁股,一臉興奮的神色,「嘿嘿!老子讓你嘗嘗被爆菊花的味道,那可是相當美妙的!」說話間,付海波猛地將銀色小棍bang往程耀威的gang門裡用力一捅。
「喔……」程耀威只覺緊縮的gang門猛地被撐了開來,一陣劇痛瞬間襲遍他全身,令他渾身的肌rou和肌膚全都緊繃起來。他雙眼一紅,疼得淚滿眼眶,「嗚……嗚……我他媽要殺了你……殺了你……」
程耀威像只受傷的野獸,出淒厲的嘶吼,堂堂七殺之一的程耀威今日居然在這裡被人爆了後庭,這份屈辱令程耀威幾yu狂。他真恨自己的手氣背,一個chou簽就chou中了入獄簽,要不然他現在這個時間段,還不知道在哪個小妞的床上風流快活呢!
看著程耀威痛苦嘶吼的模樣,房間裡的獄警們卻一個個開心的大笑起來,彷彿在看一場非常滑稽的演出。這些傢伙在這種地方鳥不拉屎的待得久了,心中的壓力日益膨脹,急於找一個宣洩的地方,而這些新來的犯人,則無疑成為了他們最好的洩對象。
瀟潛對這一切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那些沒有坐過監獄的小弟一個個嚇得臉色大變。
作為曾經的一名警察,鐵男面對此景此景,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他瞪紅了雙眼,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如果現在他沒有鐐銬的束縛的話,他一定把這些變態傢伙的腦袋全都扭斷。他一直都不相信警界會是這般的黑暗,而現在,他總算是親眼見到了。
旁邊的徐南辰喃喃道:「這就是……黑獄?果然夠黑的呀!」
「小子,捅的你爽不爽啊?」付海波猙獰的笑著,手中棍bang又往前遞進了一分。
「喔……」程耀威的叫聲都變形了。
「嗯!檢查完畢,沒有毒品!」付海波嘿嘿笑著,猛地拔出棍bang。
就在付海波拔出棍bang的一瞬間,一股黃色糞便從程耀威的gang門裡噴濺而出,空氣中登時瀰漫著臭臭的屎味,瀟潛一行人趕緊屏住呼吸,這一幕看得他們直想反胃。和勝和的幾個馬仔心理素質不好,此時已經忍不住哇哇大吐起來。
然而,面對這樣噁心的事情,付海波和他的爪牙們卻瘋狂的大笑起來,興奮的歡呼著:「哈哈!chao吹啦!chao吹啦!快拍下來!」
一名獄警拿起相機卡嚓卡嚓連閃數張照片,照片的內容無疑是糞便如噴泉般飛濺的畫面。
聽著這些獄警骯髒的話語,看著他們瘋狂的舉動,瀟潛心底深處的那座火山彷彿被引爆了,岩漿噴濺出來,燒灼著瀟潛的血液,燒灼著瀟潛的身體,瀟潛的眼睛倏地就紅了,如同一個魔鬼般可怕。
這個時候,鐵男忽然注意到了身旁的瀟潛,在入獄之前過封就囑咐過鐵男,千萬要注意,別讓瀟潛的心魔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為過封知道,瀟潛的心魔就是在監獄裡種下的,現在又來到監獄,熟悉的場景,熟悉的畫面,都很容易刺激瀟潛的神經,從而讓那封存已久的心魔甦醒!
此時此刻,瀟潛的模樣,是他的心魔將要甦醒的症狀嗎?
「老大!老大!」鐵男把內力灌入聲音當中,低低的呼喚著瀟潛,但在瀟潛聽來,那聲音卻如滾雷在耳畔炸響。
瀟潛猛地一驚,眼瞳中的紅光倏然消退,他有些失神的站在那裡,臉上掛滿了汗滴。
鐵男暗暗鬆了一口氣,「好險!」
此時,程耀威就像一灘爛泥般趴在桌子上,屁眼又紅又腫,怒張著對著天花板。
付海波丟掉沾著糞便的棍bang,伸了個懶腰道:「給他的屁眼上點yao!今晚上就玩到這裡吧,把他們帶到牢房裡去!」
眾人「感激」的看了一眼程耀威,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爆菊花。看著程耀威那倒死不活的模樣,每個人都暗自心驚,那種滋味看來真不是人受的。
眾人換上橘黃色的囚服,在獄警的帶領下,往牢房方向走去。
夜風呼呼的吹著,遠處的「凹」字形牢房佇立在黑暗中,隱約現出模糊的輪廓,它就像一張怪獸的嘴巴,靜靜地等待著眾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