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媽!殺!」謝忠義揮舞著寬刃刀,身先士卒,帶領著手下朝著聯勝英的陣營反撲過去。
嚓!嚓!嚓!
刀光飛舞,謝忠義的面前登時倒下了三名聯勝英的馬仔,鮮血噴濺的謝忠義渾身都是。謝忠義就像一頭強壯的犀牛,在聯勝英的陣營裡來回衝殺。
高頭佬見狀,怒吼一聲,撥開人群迎著謝忠義衝了上去。謝忠義猝不及防,被斜刺裡衝出的高頭佬一鐵bang砸在手臂上,手中的寬刃刀也掉在了地上。
謝忠義捂著受傷的手臂連退數步,右手臂傳來陣陣劇痛,也不知道骨頭被打斷了沒有。
兩名小弟扶著謝忠義道:「老大,你怎麼樣?」
謝忠義從一名小弟手中奪過片刀,狂怒著砍向高頭佬,高頭佬急忙用鐵bang招架住謝忠義狂風掃落葉般的進攻。只聽噹噹噹噹數聲響,高頭佬的鐵bang上火光飛濺,最後一下重擊,高頭佬只覺虎口一麻,大鐵bang也險些脫手而出,
謝忠義揚手擲出已經被砍得翻捲的片刀,高頭佬側頭一躲,那把片刀嚓地沒入了一名14k馬仔的面門。
謝忠義沒想到失手幹掉了自己的一個手下,就在他微微一錯愕的瞬間,高頭佬掄圓了胳膊,大鐵bang凌空畫出一個圓,呼嘯著掄落下來,「去死吧!」
謝忠義大吃一驚,狼狽的往邊上一滾,鐵bang擦著他的腦袋砸落在了地上,出轟地一聲巨響。謝忠義的左耳也被勁風刮破了皮,鮮血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我草你媽!」謝忠義出低沉的怒吼,整個人就像一顆炮彈一樣射了出去,猛地摟住高頭佬的腰桿,把高頭佬撞得連連後退。
高頭佬身強力壯,踉蹌退後幾步之後,猛然站穩了腳跟。他提起鐵bang,用鐵bang的末端把手處,狠命的砸落在謝忠義的脊背上。一連數下之後,謝忠義的嘴角已然是溢出了鮮血,環抱著高頭佬的雙臂也不由得垂落下去。
高頭佬左手抓扯著謝忠義的頭,正準備提起右膝撞擊謝忠義的面門,給他沉重的一擊。
忽然,謝忠義從ku兜裡mo出一把匕,在高頭佬提起膝蓋的同時,唰地將鋒利的匕cha進了高頭佬的右大tuǐ。
「啊——」高頭佬出痛苦的嚎叫,由於這一下提膝的力道很大,謝忠義手中的匕幾乎有三分之二沒入了高頭佬的右大tuǐ,高頭佬捂著受傷的tuǐ翻身栽倒在地上,鮮血霎時染紅了他的ku子。
場上的局勢風雲突變,原本處在下風的謝忠義扭轉了局勢,雖然傷得不輕,但他終究還能站著,而高頭佬的右tuǐ基本上已經算是廢掉了。
謝忠義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從地上揀起高頭佬掉落的鐵bang,面容陰冷的走到嚎啕大叫的高頭佬面前,伸腳踩住了高頭佬的腦袋,就像是踩著一顆足球。
高頭佬疼得冷汗橫流,臉頰不斷的床,一時間嚇得臉色慘白,嘴net哆嗦的告饒道:「忠義哥饒命!忠義哥饒命!」
謝忠義冷哼道:「饒命?你他媽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我……」高頭佬還待要說什麼,謝忠義腳下一用力,狠狠的踩著高頭佬的腦袋,讓他說不出話來。
「死吧你!」謝忠義面色一沉,瞳孔中殺機頓現。但見他高舉著大鐵bang,做出一個打高爾夫球的姿勢,大鐵bang在半空裡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落在高頭佬的腦袋上。
只聽砰地一聲悶響,一蓬血霧噴濺出來,高頭佬的身子狠狠地netbsp;謝忠義殺紅了眼睛,掄起大鐵bang,一下又一下的砸落在高頭佬光光的腦袋上。高頭佬的頭顱骨被打得凹陷下去,殷紅的血水和著白色的腦漿四散飛濺,就像一顆爆裂開來的大西瓜。
數記鐵bang下去,高頭佬的身子早已停止了chou搐,整個人就像一堆癱軟的爛泥。黑色的鮮血在他身下蔓延,那顆光光的腦袋已被謝忠義給砸成了數瓣,早已是面目全非了。
匡當!
謝忠義隨手丟掉沾滿高頭佬血水和腦漿的鐵bang,又伸腳踹了踹高頭佬一動不動的屍體,大聲說道:「把聯勝英的hun蛋全部殺乾淨,一個都不留!」
「吼!」14k的馬仔們士氣大振,展開了兇猛的反擊。
聯勝英的馬仔們眼見帶隊的高頭佬慘死,一時間士氣大跌,失去頭領的聯勝英陣營,頓時變得像是一盤散1uan的沙礫,一個個東奔西逃,疲於逃命,根本無心戀戰,場上立刻變成了一邊倒的趨勢。
只聽慘叫聲此起彼伏,片刻之後,只剩下零星的慘叫聲,又過了片刻,街道上一片死寂,高頭佬和他的上百名手下全部陣亡。長長的街道上橫七豎八擺滿了還在淌血的屍體,這場短暫的遭遇戰以14k的勝利而暫時告一段落。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聯勝英人馬多次上門挑釁,都被14k的人馬狙殺在了迪吧門外。大中華迪吧門口的街道儼然成為了聯勝英和14k廝殺的一個固定戰場,每次廝殺之後,都會留下數具屍體,以至於街道上凝固的血漬,無論怎樣沖洗都無法完全沖洗乾淨。
不過這幾場戰鬥下來,14k也並沒有佔到什麼好處,雖然控制了大中華迪吧,但是接連遭遇聯勝英的sao擾,生意也頗為不景氣。而在這幾次遭遇戰之後,聯勝英和14k兩大幫派的關係急劇惡化,戰火迅蔓延升級。雙方人馬只要在街上碰見,不由分說就是一場hun戰。聯勝英更是放棄了繼續搶奪新義安的地盤,反過來搶佔聯勝英的地盤,香港黑道徹底陷入了一片hun1uan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