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當她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殺人的道具的時候,她就沒有真正感受到過男女之間的歡愛,有的只是逢場作戲,有的只是迎合和勾引,而其目的,不過是為了殺死對方。
每次赤身1uo體的從染滿血跡的床鋪上坐起來,妖月總是會對那一番歡愛產生一種莫名的厭惡感甚至是憎惡感。所以,隨著幹掉的目標越來越多,妖月也越來越是憎恨自己的身體,以至於她越來越喜歡作踐自己的身體,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感到病態的快樂和滿足。
但是,令妖月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名叫瀟潛的年輕男子,竟然再次jī活了她冰冷的心,讓她埋葬在內心深處的yu望再次甦醒,那種真正的歡愛感覺就像火山爆一樣的噴出來,燒灼著她那具冰冷多年的軀體。
她的內心在瘋狂的掙扎,作為一名殺手,瀟潛不過是她的獵物,她怎麼能夠從獵物身上找到快感呢?但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受她精神意識的控制,她強烈地渴望著結合,和面前這個英俊健朗的男人結合。
此時的妖月在情yu的1angchao下,已經是眉角含羞,滿臉緋紅,一陣陣天籟般的動人呻yin從小嘴裡輕輕地吐出來,心中一個聲音在迫切地呼喚著:「來吧!來吧……」
看著妖月情動的模樣,瀟潛也是魂離體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的「大餐」,如果說沒有食yu的話,那肯定是假話。瀟潛沉重的喘息著,就像一條被拋上岸邊,快要乾涸的魚。豆大的汗珠順著瀟潛的臉頰滑落,男人對女人的抵禦能力果然天生就差得要命,看來「坐懷不1uan」的事情只有柳下惠才做的出來。yu望就像巨1ang,一bo又一bo的衝擊著瀟潛的防線,瀟潛就像是在yu望1angchao上沉浮跌宕的小舟。
妖月已經被內心的渴望燒灼的忍耐不住,xiong脯劇烈的起伏著,兩條雪白的yutuǐ一陣陣的痙攣著,就像兩條白蛇,彼此糾纏,女人的芬芳飄dang出來,瀰漫在空氣中。
「呃……」妖月出妖嬈的呻yin,翻身坐起,兩條手臂纏繞上瀟潛的脖子,櫻桃似的小嘴一下子湊了上去,丁香小舌從兩片薄薄的嘴net中彈射而出,擠進了瀟潛的嘴裡,吹氣如蘭,一股溫暖的氣息緊緊的包裹著瀟潛的舌頭。
「不!我們不能這樣!」瀟潛忽然「如夢驚醒」一般,一把推開妖月,雙手撐地,向後滑移了幾步。
關鍵時刻,正在興頭上的妖月冷不丁被瀟潛這麼一推,頓時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底,心情剎那間跌入谷底。這種感覺就像是飄浮在雲端的時候卻突然被人推入了看不見底的深淵,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妖月臉上掠過一絲怒火,美目裡慍怒成霜,銀牙咬的崩崩響:「你……」
瀟潛不敢迎視妖月的眼睛,他轉身「倉皇而逃」,「我去上個洗手間!」
辦公室的房門重重關上,妖月的後半句話從牙縫裡蹦了出來,「真是個蠢蛋!」
妖月此刻情yu高漲,卻被瀟潛掃了興致,心中又饑又渴,渾身如同置身在火爐裡面一樣。她惱怒的站起身來,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和衣服,臉上床漾,嘴上卻恨恨的說道:「瀟潛啊瀟潛,在做掉你之前我一定要吃掉你!」
今晚本來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只要瀟潛一動情,在和他爽快的結合之後,妖月便可以尋找時機輕而易舉的幹掉瀟潛,而新義安所開出的一千萬暗hua也就到手了。沒想到瀟潛這傢伙,定力居然如此之強,方纔那樣意1uan情mi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夠chou身而退,這讓妖月頗感失敗。當然,憤怒的主要原因,還是yu望沒有得到滿足而憋出來的怒火。如若不信,你大可試試,在你正辦事辦的高興的時候,有人來敲你的門或者是打你的電話或者對方說臨時有事下次再接著辦,你會是怎樣一種心情?簡直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瀟潛一路狂奔衝進了衛生間,然後一個勁地手捧清水不斷地洗臉,那涼水遇上滾燙的臉頰彷彿都被融化掉了。看著鏡中喘著粗氣的狼狽模樣,瀟潛拍著腦袋問自己道:「瀟潛,你怎麼了?你一定要冷靜呀!不能破壞原則!千萬不能破壞原則!」
等到瀟潛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妖月已經穿戴整齊,從電腦桌後面站了起來,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生過一樣,「瀟總,文件我已經全部整理好了!」
瀟潛道:「哦,這樣啊,那……那我們下班吧……咳……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