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微風吹得樹木沙沙作響,一位少女環抱著雙臂站在微風中,烏黑的秀被風吹拂起顯出一副幽柔的姿態。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周圍的全部都是她的梨花香氣。「阿嚏!」黃勝信打了一個噴嚏道:「就是這股梨花的香氣讓人暫時忘卻了夜景的美好!」
黃勝信的突然出現顯然使傷感的少女心頭驚起一陣波瀾,當然不是黃勝信太過於優秀而是因為少女在疑惑,明明在晚餐中加了足夠量的miyao按理說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黃勝信現了什麼。「你……你好!」少女顫抖的說道。「我不好!沒有想到吧!我竟然沒有被你的miyao所mi倒。」黃勝信冷冷的說道,此刻少女覺得那陣風更加的寒冷,吹得她瑟瑟抖。
「你說什麼,我一點都不明白!」少女慌張起來,雙手背在身後,雖然黃勝信看不見背後但是也已經察覺到了一絲難以掩藏的殺氣。他笑道:「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先我們見面的時候你身上散出來的香氣差點讓我著mi。你要知道,華夏是沒有這種香水或者是香料的,只有RB國才會有。那是一種梨花跟櫻花按照比例對調的一種獨特的香水,所以我斷定你不是落葉村的人。但是你很誠實,說過不是落葉村的人,於是我就想也許是你在外地的時候買的香水也說不定。」
少女聽了黃勝信的話緊張的心有些舒緩,說道:「那你又怎麼會扯到什麼miyao呢!我可是從來不參與做飯的啊!」「還沒有到這一步,你聽我一一道來。」黃勝信炙熱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藏於黑暗之中的少女道:「還有一點那就是你的跪姿與摔倒的姿勢很讓我懷疑。」「難道我跟別人不太一樣嗎?大家都是人,難道你想說我的跪姿跟摔倒的姿勢跟動物一樣?」少女的話略帶一絲嘲諷的意味,黃勝信既然開口了自然有把握推翻少女的話,這對於善於觀察美女的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先來說說那天你與我撞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是往你後面閃的,按理說你要是摔倒是應該往前傾。為什麼最後我們會撞在一起呢?道理很簡單,因為世界上有一種人腳上穿的是木屐,這種東西是很難控制身體平衡的,因此要穿上身後帶個枕頭一樣的和服才能避免摔傷!久而久之,只要是那種人一甩倒,他們為了自保下意識就會往身後倒。但是你掩藏的很好,現了這一點,於是連忙轉了個身,所以我們就面對面撞在一起了,但是你沒有想到越是古怪的事情我越是會注意到。」
雖然這天沒有月光但是從少女輕鬆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她對於黃勝信的推測不感冒,她嬉笑道:「也許只是巧合呢!人每天都會因為那樣或這樣的事情而摔倒,姿勢也是千奇百怪,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多餘嗎?」黃勝信也是成竹在胸,笑道:「就算你說的對,但是坐姿呢!華夏人是盤腿而坐的,就算是矜持的女人也是如此,她們頂多就是用手蓋住露點的地方而已,但是世界上有一種人的坐姿可不一樣,他們都是習慣跪地而坐的,因此他們的小腿上的肌rou構造跟常人的不一樣。」黃勝信說完,少女下意識的就往自己的腿部看去,突然間她意識到自己上了黃勝信的當,就算是這樣的坐姿小腿上的肌rou怎麼可能會不一樣呢。
她面部緊繃,沒有想到自己是堂堂的潛入組組長竟然會敗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手裡。「哈哈……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人人都說你厲害,確實厲害,我香醇美奈今天算是領教到了。但是你不要以為揭穿了我的身份我就會服軟,我也是櫻花組織的組長,擁有不錯的武技,你想要在我熟悉的黑夜抓住我是癡人說夢!」
突然間香醇美奈背在身後的雙手出兩把暗器,「火舞!」黃勝信左手一揮就將那兩把暗器給擋了下來,不過他早就料到香醇美奈這一招只是金蟬脫殼之計,此刻他已經潛入了茫茫的黑暗之中。黃勝信的嘴角揚起了自信的微笑,不就是黑暗而已,造出一個亮點出來不就行了。
他展開雙手,體內的鳳舞功法快的運轉起來,周圍的光能慢慢的聚集在他的手掌上,他的雙手變得越來越亮。不錯,黃勝信此刻正在聚集周圍的光元素,通過一階段的壓縮光元素散出來的光亮可以媲美日光燈。「嘿!」黃勝信加大了鳳舞內功的輸入,吸收更多的光能,再次對光能進行壓縮。
此刻他的手掌中已經形成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圓球,他慢慢的將圓球合成了一個,然後再次壓縮。經過三次壓縮之後光球有籃球大小,黃勝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將光球往落葉村的上空一扔,光球到達一定的高度之後變成了一個如同月亮一般的光體。李欣麗對這個光球癡mi了,從小她就喜歡望著月亮,聽那些城裡人說男方在向女方求愛的時候會說:我把天上的月亮摘給你。起先李欣麗不相信世間有這麼一說,但是今天晚上黃勝信好像真的把月亮從高空中摘下來了,自己跟月亮的距離就是二十多米的樣子,她好想觸摸月亮。「等一切結束之後一定要讓勝信給我摘一個月亮回來!」李欣麗激動的在心中幻想著。
此刻原本被黑暗籠罩的落葉村就像是白天一般,像黃勝信眼力這麼好的人就算是敵人掩藏的再好也能把她給揪出來。躲在一排梧桐樹後面的香醇美奈怎麼也想不到黃勝信竟然有cao縱天地間元素的法門,今天算是生死聽天由命了。她剛想要準備反擊的時候,黃勝信已經來到她身後一掌帶著冰氣的掌震碎了她的右肩鎖骨,一股寒氣侵襲她的全身,讓她不由的大了一個冷顫。
香醇美奈重重的倒地,但是她沒有爬起身,催動內功才能化解心口的寒氣,在寒氣化解的那一刻她的胸口堵著的鮮血終於從嘴邊流了出來,她才能大口的喘著粗氣。「想不到你的武功已經到達了如此高的境界,我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但是……他一定會讓你好看的,一定會的!哈哈!F市,乃至整個華夏都是我們的!」
黃勝信到是不想跟她爭辯什麼,冷冷的說道:「你說的那個他是你們的主上?櫻花組織的老大?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準備什麼時候進攻這裡!」「用用腦子,我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嗎!」香醇美奈微笑著說道,「你不說?不怕我殺了你!」黃勝信的語氣沒有參雜一絲憐香惜yu的情感,即便對方是女子他也會毫不留情,因為他眼前的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櫻花組織的人。要不是他今天察覺到小傑不對勁,也不會注意到一位看上去滿臉憂傷的人竟然會是想要將全村都殲滅的櫻花組織的人。
雖然黃勝信冒著寒光的雙眼讓她膽寒,但是她是經歷過大事件的人,當然不怕死,因為從來都是她看著別人死,死那就是一剎那的事情,所以她不怕。黃勝信深知這一點,既然香醇美奈想要死,那他就成全她讓她體驗一下死亡的感受。「冰之審判!」一股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寒氣將香醇美奈的身體包圍,那是絕對零度的寒氣,能瞬間將人給凍死。
黃勝信當然知道把握火候,在一秒鐘過去的時候他就收住了招式,然後嘴裡繼續念道:「風之審判!」這一會可不是微風吹拂秀的那種美景,而是強於任何一股風暴的風力,就是單單靠近,香醇美奈的衣服全部撕裂,頭被風力所斷開,她瞬間感受到了比死還要難受的感覺。
「火之審判!」當黃勝信念出這一句的時候香醇美奈大聲的叫喊起來:「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請停手!」黃勝信立馬停手等待她那張尊貴的口張開。再不怕死的人只要體驗過真正的死亡,他要是再說不怕死那是有些不可能的。香醇美奈明白,這種死亡帶給她的不僅僅是恐懼,更是一種從心靈深處的傷害。
「只要你給我一個爽快的了斷我就告訴你!」香醇美奈說道,「你說吧!我黃勝信從來都是守信用的!只要你說的話沒有假的!要不然……」黃勝信雖然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但是足以震懾住驚魂未定的香醇美奈。她定了定神說道:「明天,我們的主上勝雄一野將帶領剩下的櫻花組織成員來落葉村。我知道的就是這些!」黃勝信搖搖頭道:「不夠,我要的是你們具體的人數!戰術!」
雖然黃勝信年輕,但是他卻久經沙場,她的話不能讓黃勝信滿意的。香醇美奈無奈的說道:「一共分成三組從落葉村的三個入口進攻!其中正門是主上親自帶隊!一共有四十人,每隊十五人,主上帶著十人。」香醇美奈說道。黃勝信皺緊了眉頭道:「他們的實力如何?」香醇美奈自豪說道:「既然是一殺手組織,實力當然不容小覷,估計你能和主上打成平手要是再加上兄弟你們絕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