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思宇跟傲風的日子正是Z市商界最重要的一天,每年的這個時候,各行各業的人士都會mi信的去燒香拜佛,或者求上帝阿門什麼的保佑。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在Z市歷來有一個制度沿用至今,就是聯合作戰。所謂聯合作戰就是各家聯合起來同仇敵愾,大家一起選個地方坐下來商討這一年共同努力的方向。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個資格參加這種形勢的會議的,即便你是家族棟樑,沒有得到邀請是不允許參加這樣的盛會的。
參加這樣的會議一般都是五個席位,由各行各業中的佼佼者出席,五個行業一起商討這一年主攻什麼項目,然後互幫互助壟斷這個項目一年。假使他們今年要壟斷服裝行業,那做服裝生意的人就必須宣佈破產了,可見他們的影響力,因此那些小企業mi信到去燒香拜佛就說得通了,誰都不希望這五個人今年主攻自己的行業。
雖然黃勝信讓平靜的Z市沸騰過一番,但是那畢竟是小打小鬧,沒有一口氣吃成胖子,他也害怕那五個人。他們終幻公司天天為這件事情搞得是焦頭爛額卻得不出個結果來,最後黃勝信做出一個在他日後想想都還後怕的決定。
……
東方大廈位於Z市中心,Z市像是一張蜘蛛網,而網心矗立著東方大樓,這個東方大樓是Z市之王梁憂患的公司所在地。梁憂患比Z市富黃榮華要年長許多,是早年的富。同時也是位大善人,在他歸隱山林不問世事之時將自己的半壁江山捐獻給了基金會,這才讓排在第二位的黃榮華成為了Z市的富。
東方大樓正在進行一次五方會談,來自各方的五位大人物相聚一堂商量著這一年要往哪個望向展。換句話說誰要是受到了邀請說明你在Z市的地位已經不容小覷。選擇在這裡商討是因為梁憂患的名氣大,雖然他不會再參加這種會議但要是他們爭執不下還是很方便請梁憂患出面的。
梁憂患一生沒有娶妻生子,一半的財產捐給了基金會,剩下的一半給自己hua。他不像其他大亨那樣hua天酒地,整日美女相伴,相反,這位老先生過得相當的節儉,如今的東方大樓主導的是會議產業,大大小小的會議都會選擇在這裡召開的原因就是看中梁憂患Z市之王的話語權。
黃榮華受到前幾任成員的排擠從來就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會議,但是他靠著自身強悍的實力走上了Z市的頂峰。黃勝信自認為沒有父親這樣的魄力,父親十八歲出山三十歲稱王,期間苦苦奮鬥了十二年,他不想1ang費這麼久,等到那時自己還談什麼完成夢想。再者,如今已經不是黃榮華那個年代,單打獨鬥的時代一去不復返。
東盛公司是一隻大象,愚笨且受了傷的大象,縱使黃勝信的終幻公司吃的下那也消化不了。要是不吃,自己就會遭到東盛公司無休止的sao擾。於是他要借刀殺人,剷除這個對自己構成威脅的對手。
黃勝信騎著他那輛座駕——自行車(還是可折疊的,夠牛吧!)來到東方大樓低下,「就是這裡了!」黃勝信jian笑著從車上下來走進大樓內。今天他一概往常的邋裡邋遢,穿得格外正式,梳著一個跟自己年齡完全不相稱的中分頭,很紳士的從保安面前走過。
保安自然不會為難這位穿著正牌皮爾卡丹西裝的大老闆,萬一他是老闆的合作夥伴那自己可就遭了捲鋪蓋走人那是必須的,說不定還會被毒打一頓。黃勝信就這樣暢通無阻來到了大樓的中間層,這座奢華的公司過道上的冷氣吹得他渾身不自在。
一名招待員小姐將他攔了下來說道:「您好先生,請出示您的名片!」黃勝信嬉笑著將自己終幻公司的廉價名片遞給他道:「我是不請自來的!」「先生,您不能進去!那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招待員小姐立馬攔住他說道,黃勝信幾乎是她用堅tǐng的前xiong給頂回來的。
黃勝信微笑著說道:「請問小姐,我有臉嗎?」「有」「我有頭嗎?」「有!」「那我不就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黃勝信的話讓那名招待員臉燙起來,趁這一瞬間黃勝信催動內功與腳心像一陣風一般竄進內間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當他推開門的那一刻,會議室內傳來一陣莫名的壓迫感,像是一股衝擊bo沖的他喘息不過來。漂亮的招待員害怕被炒魷魚馬上倒地,裝成是被黃勝信給擊暈了。
黃勝信猶豫了一下,第一步應該是邁左腳還是右腳?這個重要嗎?他突然笑自己沒種,不就是幾個有錢的大爺嘛,他竟然有些膽怯了。用力甩了一下頭,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緒,放寬心xiong進入會議室裡頭,找到了一個對著空調的位置坐下。在製冷劑的作用下黃勝信打了個冷顫說道:「爽~」
會議室原本是笑聲不斷,這一會兒鴉雀無聲,好像一群正在狩獵的豺狼見到一隻小白兔大搖大擺的在它們面前晃悠,這群狼看看作戰計劃再看看小白兔,突然沒有了思想,傻了眼。
五位商業界說一不二的人物不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在這重要的時刻出現在這裡是為何。黃勝信已經進入了狀態,剛才的那份膽怯已經隨著緊張感一起消失了,反倒是他像一個主人翁的姿態說道:「各位請繼續,不用管我,我只是來學習經驗的!」完畢他從懷中掏出一包煙chou出一根從容的netbsp;「你是誰?」坐在黃勝信對面的是建築業龍頭——廖玲仁,也從事房地產開,身價僅次於黃榮華。他的問話將黃勝信吐出的一個煙圈給打散了,其他四位同時將目光對準了這位mao都還沒有長齊的小伙子,大家都像知道這位不之客到底是誰!他不可能是梁憂患的子嗣,那,是什麼給了他這麼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