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監男警 初來乍到 第二百一十九節 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常博能從監獄裡逃出來,能把那個一個人可以放倒四個犯人的獄警幹掉,自然不會是個慫貨。王喬雖然也能打,但被人背後偷襲,反應已經算是不錯了。況且打架這種事情,女人先天就比較吃虧的,除了身體柔韌度外毫無可取之處。

    常博看著草地裡的美人兒,並沒有猴急的撲上去。反而悠哉的坐在地上,chou出一根香煙點燃了。這是他的習慣,在他看來,再好的女人老母豬拱白菜的上了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這樣chou根煙先好好的看一下,待到身體的yu火被完全勾起來後,再慢慢把玩不遲。

    越看越是喜歡,自認為淡定的常博都幾次忍不住掐斷香煙就開始。顫抖的手指和砰砰1uan跳的心,只是看看那嬌yan火紅的香唇,常博就沉醉不可自拔了。那胸型非常美妙,像是草原上的小山丘,越看越you人。而那平坦的小腹,就是那豐美的草地,青草悠悠一片坦途。

    香煙總算燃燒到了盡頭,這一次時間顯得是那麼漫長。常博將煙頭摁死在泥土裡,深深的吸了口氣,手顫顫巍巍的攀上了那座山丘。解扣子的雙手很不靈活,粗大的扣眼怎麼都鑽不出來。

    衣領稍稍揭開一些,就是那you人的一抹雪白。豐腴美麗,像是一場厚厚的大雪,潔白晶瑩而有厚度。再多解開個扣子,一件淡綠色的小胸衣映入眼簾,胸衣被撐得鼓鼓漲漲的,有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常博低下頭嗅了一下,成熟女人的味道。進監獄之前常博就是花叢老手,僅從味道辨別女人的身份也是一項絕活。一般清純女孩身上的味道很淡,或者幾乎沒有。而經歷過人事的女孩有股淡淡的腥氣,若是次數多了就會自然而然的有種魅惑的氣息。

    它也不僅僅是一種味道,確切的說也不是單純靠鼻子就能辨別出來的。更多的是種六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現在常博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美麗標誌的美人兒正是自己最喜歡的熟女,而且很有可能還是已經嫁做人婦。這就牽扯到一個犯罪心理問題了,常博就喜歡玩nong那些已婚的女人,看著別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yin,那是一種何等**的快感啊。

    手指劃過美人兒的香唇,感受著那柔軟嬌yan紅唇的彈性,常博閉上眼睛一陣舒暢,下面已經是高高聳起了。

    「美人兒,別怪哥哥!」常博終於不再矜持,身子壓了上去,胡1uan的在王喬雪白的臉龐上親吻著。

    柔軟皮膚的接觸,女人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生物。常博忽然有了個邪惡的想法,一會要在這美人兒臉上來個顏*射。

    就再常博費力的扭動著身體,喉嚨裡出*情野獸一般哼哼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了在他的身後,來人身材高大,只是在陽光下卻像是一股不能化開的黑暗一樣。

    常博早已經喪失了警惕,加上來人毫無聲音,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呵呵,兄弟好雅興啊!」來人說話了,聲音卻像是死人一樣難聽。

    一個激靈的常博顧不得儀態,從王喬身上翻了過去。待看清楚來人後,吸了口涼氣。身材高大很不好對付,而且身上的冰冷氣息很危險。一襲黑色的加長風衣將身子包裹了大半,臉上也架著大號的蛤蟆鏡,唯一可以看到的是那張嘴唇。上面有些乾裂,很飢渴的樣子,讓常博想起了草原上飢渴的獅子。

    常博悄悄地從腿間解下了一把纏綁著的銼刀,常博正是用它殺死了那名獄警。上面還帶著暗紅色的血跡,雖然黑漆漆的,卻是有著殺氣。

    「你是誰?」常博不介意殺人,反正手上有這麼多命案,早就是槍斃十次不嫌多了。

    來人似乎聽到了很好笑的問題,手遮擋著嘴巴笑得很優雅:「你殺人的時候會不會告訴被害人你的名字?」

    常博很不喜歡來人這種感覺,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你就這麼肯定能殺得了我?」從地上慢慢直起身,常博將銼刀藏在了胳膊後:「兄弟,奉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沒你的好處,你不是好人,我也絕對不是什麼不咬人的兔子!」

    「那就試試看,看看你這隻兔子能不能咬死我?」來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角的幅度彎得也很輕蔑。

    「死吧!」一聲暴喝,常博的身子躍過王喬,撲向了來人。

    手中的銼刀直刺來人的心口,常博很是期待那種利刃刺穿身體的聲音。但是他注定聽不到了,他動不了了。

    身子就那麼詭異的懸浮在空中,除了眼珠子,其他的任何部位都動彈不得絲毫。這種恐怖的景象讓常博也嘗到了懼怕的滋味,昨天他還抱著被她殺死的女屍甜甜的睡了一晚上。

    來人咯咯的笑著,聲音令人頭皮麻,像是從喉嚨裡直接出來一樣,並沒有經過口腔的共鳴和圓潤處理。

    走到常博的身前,來人伸出了手掌。一隻死灰色的手掌,上面滿是小小的傷疤,密密麻麻的掩蓋了mao孔的痕跡。

    冰涼的手掐住了常博的脖子,冰冷的感覺瞬間從脖子擴散到整個上半身。感受著來人冰涼手掌傳來的巨大力量,常博的頭緩慢的朝著左側偏了過去,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身體裡出的卡吧聲。

    腦袋徹底扭轉到一旁,空中保持著撲殺姿勢的常博的屍體落在了地上。眼睛裡都是懼怕,毫無光澤的眼球定格了。

    將地上的王喬扛起在肩上,來人的身影竟然慢慢淡了,消失在空氣之中。那漸漸分開的草叢證明了他的離去,還有地上已經開始降溫的屍體。

    尹俊傑的死訊已經傳出來五天了,屍體一直都在公安局放著,前天才被好說歹說nong了回來安置在地下室。女犯們已經不只是哭泣了,好幾次她們都yu去找新疆幫算賬,都被陳靜攔住了。

    黑尾和陳靜翻臉了,甩了她一巴掌。即使是這樣,陳靜也不放棄阻止女犯們的想法。

    紅將一直都在冰窖,木頭人一樣。餵給她飯也知道吃,只是一直在那呆呆的不說話,身上被女犯們蓋了幾層棉被,坐在那一動不動。

    野jī從別墅外跑了進來,這幾天他也是忙得要死。鳳凰會在尹俊傑一倒之後,成了漏dong百出的一堵牆,所有人都想來推一下。西城的地面上一些新面孔也開始招搖起來,五顏六色的型和野jī當初一樣,奇裝異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瞅了眼一屋子集體愣的女犯,野jī直奔了冰窖。不用人說他也知道紅將在這,而且肯定還是那個一成不變的姿勢。

    「紅將姐。」冰窖裡的氣氛很沉重,野jī聲音嘶啞的艱難開口。

    作為和紅將最早出來混,最忠心的手下,野jī實在見不得紅將這個樣子。這個叱吒風雲,豪爽作態的女人在遇到尹俊傑後柔弱到讓人心疼。

    「市中心和青龍堂的下了帖子,說是要請您去一趟!」野jī攥著請柬憤怒難耐:「他們說,炮哥死了,地盤必須得重新劃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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