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監男警 初來乍到 第一百九十一節 全殲小曾軍團
    如果剛才不是看到小曾的慘狀,馬仔們也許會被這笑容所mi惑。但是那骨骼碎裂聲清晰無比,聽得人mao骨悚然。

    體育館的透明玻璃頂棚上,兩個男人悠閒的坐在那裡,身後一名男子中分頭一絲不苟。旁邊擺滿了灌裝啤酒和花生,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嘖嘖,大牛下手也太狠了。」尹俊傑感覺自己腳面都有點不舒服了:「趕明兒得教訓教訓他,哪有砸人腳面的嘛,要砸就砸腦殼嘛。」

    慕容霧海笑而不語,仰頭灌下的啤酒順著嘴角到滑膩的脖頸。體育館上的風更大,尹俊傑和慕容霧海都穿得不多,卻沒有一絲冷的意思,只有張二牛捂著個老式軍大衣,看著下面弟弟的表演。

    受傷的腿在顫抖,小曾知道即使養好了,這條腿也是廢腿了。一失足成千古恨,這次大意帶來的損失是無法承受的,不過世界上是沒有後悔yao吃的。

    「併肩子上!」小曾咬牙切此,雙眼血紅,雙拳緊握:「給我做了他!」

    東城幫的馬仔素質還是很高的,特別是這一隊人是小曾特意挑選的。都是敢打敢殺的主,說身經百戰也不為過。兩幫一堂對新疆幫的戰鬥,滅青幫的戰鬥,還有後來與鳳凰會的每一次碰撞,這些人在刀光劍影中鍛煉了出來。

    宿雲微設立的獎勵晉陞制度,極大的刺激了馬仔們立功的渴望。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在火拚中,特別是這種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張大牛固然恐怖,可也是一個人而已,馬仔們不相信那些以一敵百的傳說。

    揮舞著刀棍,馬仔們的吶喊聲很是威武,奔跑中熱血在沸騰。而他們的敵人,張大牛卻緩緩提起了錘子,儼然一副大家風範。

    「一對六十,沒有勝算的。」慕容霧海看得手也有些癢癢了:「真的不需要下去幫幫大牛麼?」

    「幫他是可以,但是不用下去!」尹俊傑壞笑著,從身後的箱子裡取出了弩箭,拋給了慕容霧海一把:「我們是弓箭手,負責遠程攻擊,大牛是戰士,負責頂怪!二牛是祭祀,負責yin唱戰歌!二牛,來一!」

    自從來到玫瑰別墅後,張二牛的水平扶搖直上。這與尹俊傑書房裡被翻爛的《古詩詞精選》大有關係,現在的張二牛已經可以隨口yin詩了。

    軍大衣的扣子解開,張二牛一隻腳踏在旁邊的台階上,面容冷漠:「

    不要溫順地走入那個良宵,

    龍鍾之年在日落時光也要燃燒並痛斥;

    要咆哮、對著光明的消泯咆哮。

    人生終點的智者明白黑暗的合理公道,

    他們的話不再能夠激出閃電,儘管如此

    也不會溫順地走入那個良宵。

    善良的人,當最後一1ang掃過,會吼叫

    說他們脆弱的善舉本可在綠色海灣舞得白熾,

    並咆哮、對著光明的消泯咆哮。

    狂暴的人會抓緊飛馳的太陽高唱,知道

    他們已經令它悲傷了一路,雖說明白得太遲

    但不會溫順地走入那個良宵。

    陰沉的人臨近死亡視界會刺目般獨到

    失明的眼睛像流星般閃光而dang漾著欣喜,

    並咆哮、對著光明的消泯咆哮。

    而您,我的戰士,升到了悲哀的至高,

    儘管以縱橫的老淚詛咒我、祝福我,但求你

    決不要溫順地走入那個良宵,

    要咆哮、對著光明的消泯咆哮。」

    卑鄙的弓箭手尹俊傑和慕容霧海居高臨下的進行著精準射擊,一個又一個奔跑在後面的馬仔,被黑暗中的弩箭放倒在地。

    尹俊傑剛剛瞄準一個鬼鬼祟祟躲在後面的馬仔,正要扣動扳機,馬仔卻轟然倒地,肩膀上的綠色箭尾隨風飄揚。

    「你這是搶怪!」尹俊傑鄙夷的吐一口痰:「草,有點素質行不行?」

    慕容霧海專心致志的繼續將尹俊傑瞄準的馬仔搶先放倒,也不反駁。每一箭都射得恰到好處,儘管呼嘯的秋風對精準度很有影響,但是慕容霧海顯然很能精準的計算箭的偏差。

    倒在後面馬仔的呻yin慘叫聲被淹沒,前面馬仔仍然帶著一絲狂熱,已經衝到了大牛的身邊。

    衝在最前面的馬仔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對著比自己要高出不少的大牛攔腰砸去。一直靜若處女的張大牛終於開始了動作,手中的鐵錘無比精準的砸在馬仔的手上。鐵棍匡啷一聲掉落在地上,大牛隨即一腳飛踹在馬仔的胸口。

    胸口一悶,馬仔飛進了人群裡,將身後的馬仔砸倒了一片。隨即跟上的馬仔沒有退縮,三四把開山刀砍向大牛的腿部,多經砍殺的馬仔鬼精的矮下身子。對付這種大塊頭,馬仔們也不是一次,高有高的好處,自然也有它的不利之處。

    餘勢未停的大牛雙手帶著呼嘯的風聲扇向了正前方的馬仔,鐵錘被倒立在地上。踩著鐵錘的把手,張大牛如同玩雜技一般,將正前方的馬仔扇得昏厥過去。

    而旁邊兩個馬仔的攻擊也就落空了,身子偏向左側,張大牛手chou過身後的鐵錘揮舞開來,將近身的馬仔全部dang開了。此時傻愣愣的青龍堂的堂眾終於醒悟過來,呼喊著加入了戰團。

    有張大牛這個級猛將在,青龍堂堂眾竟然壓制住了人數眾多的東城幫。鐵錘在身前揮舞得密不透風,張大牛身上只有兩處很輕的傷口。這個傻笑著的大個子,在戰鬥中像是一頭精明無比的猛虎,總是選擇代價最小的攻擊來硬接。

    鐵錘飛舞,馬仔紛飛。戰鬥是一面倒的趨勢,小曾已經站不住了,靠著白色石頭護欄,慢慢的滑坐下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來,已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腳面已經高高腫起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尹俊傑被慕容霧海搶得沒了辦法,將弩箭扔到了一旁:「如果是我們和東城幫開戰的話,我不會放這些人走掉一個。」

    慕容霧海的弩箭也射得差不多了,丟個花生米,卻沒用嘴接住。被風吹得偏移了點方向的花生米砸在了慕容霧海的鼻樑上,臉紅的瞅了下,現尹俊傑和張二牛都沒注意,才鬆了口氣。

    「我們是要最小的損失獲取最大的利益。」慕容霧海摸著有點癢癢的鼻樑:「青龍堂不值得我們去擁有,倒不如讓他們和東城幫互相牽制,以我們現在的人手,即使東城幫和青龍堂全部掛掉,也不夠接手整個x市的。」

    尹俊傑點點頭,這話真正的到了點子上。鳳凰會現在名義上有五六百人,但除去那些保安外,也只有不到兩百人。雖然已經在盡力擴大逆鱗組的力量,不過人手還是差了不少。

    要數量就沒質量,這是一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選擇。只有等待部隊退伍的時候,將那些退伍軍人吸納進來,到時候哪怕只有一小部分,也足以控制住x市了。

    「機會就像是我手中的綢緞,不要讓它從我的指間滑落!」張大牛說這話得時候往體育館上看了看,很明顯這句話是尹俊傑教的。

    東城幫的馬仔已經被全部倒在了地上,只有小曾一個人低著腦袋坐在花池邊。張大牛的話就是說給他的,刀劃破的衣服露出了些許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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