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咽了口唾沫,宿雲微腳踢翻了地上的啤酒罐子:“贖金也給你們了,飯都不給我們吃麼?”
瘤子將嘴裡口水淋漓的jī腿chou出來,在宿雲微面前晃了晃:“想吃麼?來,給你吃啊!吃啊你!”
亮晶晶的口水,皮開rou綻的jī腿,宿雲微惡心的往後退縮著。被瘤子一把抓住脖子,將jī腿塞了進去。
jī腿沒命的往宿雲微嘴裡送著,瘤子張狂的笑著:“吃啊你!你不是想吃麼?啊,東城幫大哥!很牛bī嘛你!”
喉嚨被頂住,宿雲微惡心得夢翻白眼,想吐又吐不出來。任憑那皮rou翻飛的jī腿在嘴裡刷牙似得來回進出,看得其他三個男女大笑起來。
瘤子也是玩夠了,將jī腿一把甩在宿雲微腦袋上:“告訴你,宿雲微!別在老子跟前裝牛bī!不然nong死你!”
被摧殘了的宿雲微空有一肚子憤怒,卻不能洩出來,臉色鐵青,腦袋上還有些rou屑。昔日溫文儒雅的東城幫宿雲微,糗到不行。
張天九依然老僧入定般閉目養神,自從被綁架到這來以後,就沒見他說過一句話。就連放個屁都是無聲無息的,好幾次害的宿雲微被暴打。
兩個漢子正吃著,接到個電話吩咐兩個女人將人看好,急匆匆的出去了。大號旅行箱裡的五千萬早就被年輕人提走了,兩個女人知道上了賊船,當然也是心甘情願的。年輕人一人甩了二十萬給她們,讓她們死心塌地的加入了。
聽到兩個漢子離開的腳步聲,張天九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是不怕的,對於自己的手下,張天九信心一向強烈。四個人都是出生入死可以信賴的人,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曾經,澳門的賭城大老板,當地黑幫的龍頭老大何先生曾經補一次的流露過想把這四個手下借調給他開個地下拳賽的意思。
“價錢隨你開。”何先生基本上每次都是這樣說。
誰都知道,何先生有著候鳥也飛不過的產業。他這樣說,和財神爺開口,基本上沒什麼兩樣。每次張天九都搖頭拒絕了,以張天九的脾氣,很少這樣直白的拒絕一個人。特別是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人。
唯獨在這件事上,他表現的很堅決。如果換成其他什麼東西,哪怕是最寵愛的女人,張天九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拒絕歸拒絕,張天九也給足了何先生面子,但凡是何先生旗下的xkx收費電視台要拍攝一場地下拳賽實況之類的要求,張天九還是主動會提出讓自己的手下參加客串的。
來x市之前,張天九剛剛在香港赤柱軍人監獄裡,由自己的手下參加了一場激烈的黑圈比賽。何先生對陣倭寇的黑龍會,這場黑拳比賽由xkx電視台進行了實況轉播。
通過租用的老mao子的衛星向全世界收費頻道轉播,在崇尚暴力的北美地區創下了過職業bang球聯盟決賽的收視記錄。
黑龍會請的市俄羅斯黑拳訓練營的高手,一個身材巨大的黑人。經過三分鍾的激戰,黑人被苗人中最矮小的一個,干淨利落的擺腿踢斷了頭顱。這一戰,何先生滿意極了,他在澳門的盤口,也獲得了大勝,自己的電視台也賺的盆滿缽滿。
作為答謝的條件,何先生給了張天九百分之三的xkx電視台的干股。干股就是不計算在賬上的股份,但花紅是雙倍的。張天九一下子就坐擁了不少的財富,雖然他並不缺錢,但是他仍然是相當滿意的。
那天晚上的慶功會上,從不多喝酒的張天九喝大了。據後來王哲告訴他,他那天曾經宣稱,只要手下的四個小弟在,哪怕就是現在折戟沉沙了。憑著四個小弟,他能在三年裡東山再起。
張天九現在有點後悔沒帶小弟出門了,一時的大意可能是血的教訓。
雖然一次小弟被耍了,但張天九還是很有信心。只要再多點時間,小弟一定能找到他,駕著七彩雲彩,威風凜凜的來救他了。
屋子裡就剩下了四個人,捆成死豬一樣的宿雲微和張天九,還有兩個衣衫不整的濃妝女孩。
張天九自始至終沒有放棄過自己求生的念頭,閉目養神保留體力就是為了現在的機會。這一點,宿雲微當然也清楚,而吸引兩個綁匪的凌辱,就是為了給張天九打掩護。兩個聰明人之間,往往不用講太多。
可惜蕾絲內褲塞得太結實了,宿雲微在兩個綁匪離開後,也被堵上了嘴。一直試圖用舌頭頂嘴裡的蕾絲內褲,兩個綁匪很老道,他們把蕾絲內褲一直塞到了喉嚨,任憑兩人怎麼努力,也始終沒把內褲用舌頭頂出來。兩人徒勞了這麼久,身子也不免有點掙動。
坐在沙上的女人注意到他的舉動,看了一眼。覺得他們得掙扎沒什麼用,又繼續埋頭看起書來。
兩人都被捆成四馬捆蹄般得綁法,讓他的身子扭動起來對嘴裡的蕾絲內褲沒有絲毫的助推力。兩人掙扎了許久,無奈的對視一眼,還是放棄了。
張天九沖宿雲微使了個眼色,下巴點了點看書的女孩。另外一個已經像死豬一樣睡過去,呼嚕聲打得此起彼伏。
宿雲微立即會意,東城幫白紙扇可不是猥瑣大叔。反而宿雲微年輕的時候,紙扇一搖,不知道多少妹妹要撲過來。
男人和女人一樣,到了某種困境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自己的天賦本錢來。宿雲微除了被捆的姿勢有點難看,頭凌1uan了些,散著成熟男人魅力的俊臉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於是,宿雲微目不轉睛的盯住了看書的女人。
女人倒是沒察覺出他的苦心,一直在看書。看得興起了還唱上幾句火星文歌曲,一會看得傷心了,又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宿雲微看了她整整半個小時,她連睜眼都沒瞧過宿雲微,只是全神貫注的盯著那本書。
宿雲微開始絕望了,無奈的沖張天九搖了搖頭。兩人在心裡咒罵起寫這本書的作者起來,連一個婊子都喜歡看你的書。你***也太沒素質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看書的女孩終於起身了,把書合了起來。宿雲微和張天九都興奮起來,宿雲微的媚眼不要錢的滿天拋。可女孩還是沒看他一眼,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從破爛桌椅下拖出了個痰盂,把褲子往下一拉,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
“撲哧”女孩坐在痰盂上面伸了個懶腰,撅起了屁股,一連串的放出了連珠響屁。
有道是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連環屁是又響又臭。狹小的室內一下子飄散起了一股熏人yu倒的sao臭味,可憐的宿雲微和張天九只能靠兩個鼻孔出氣,一下子聞進了若干,避無可避。
張天九還能閉氣,宿雲微喉嚨裡原本就臊氣沖天,已經是在苦忍。這一下子聞進了這許多臭氣,一下子感覺到喉嚨像是抹上了一層油膩膩的大便,再也忍受不了,張口“哇”地吐了出來。
這一吐還因禍得福了,污穢的分泌物一下子把嘴裡那團塞在喉嚨眼的蕾絲內褲給沖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宿雲微像是從月球返回的阿波羅宇航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