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暖和起來的殷素小心翼翼的抱著酒瓶子,能帶來溫暖的烈酒無疑是罪珍貴的。一滴也不1ang費的小口小口喝著,身子暖洋洋麻酥酥的。
二鍋頭的味道有點沖,殷素喝慣了好酒。打小喝的竹筒酒雖然烈,入口卻是柔順的,二鍋頭卻是一股子火辣辣,直得沒什麼花樣。顯然現在,二鍋頭才是最合適的,比那些百年陳釀要管用得多。
煞白的臉上總算見到點血紅,殷素像只松鼠般抱著酒瓶:「我告訴過你了,我不會給你解的!」
「呵呵!不見棺材不掉淚!」尹俊傑一把奪過酒瓶:「那你繼續凍著吧!1ang費我一瓶酒!」
手在瓶口擦了擦,舉起酒瓶將大半瓶二鍋頭灌進了肚子裡。火熱火熱的燃燒著,尹俊傑腦子也有點稍稍暈了。
殷素委屈的看著尹俊傑一飲而盡,些許酒液順著嘴角滑落到脖頸裡。看到被子旁邊還有一瓶,趕忙挪了下腳用被子包裹了起來。
尹俊傑聽到動靜,也回過頭來找:「咦,我記得還有一瓶呢?」
說著就要動手去掀殷素的被子,一臉受驚的女人慌忙按住了,雙腿之間還夾著那個外形像地雷的酒瓶子呢。
「你要不要臉?」殷素生怕被尹俊傑現了。
尹俊傑嘿嘿一笑:「怕什麼,你又不是沒穿衣服,怎麼?這一會功夫就把衣服脫了麼?酒後1uan性,你這度也忒快了一點了。」
「你無恥!」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尹俊傑一用力將被子掀開,看到殷素緊緊夾著的修長大腿:「夾這麼緊?莫非你還真是處女不成?」
殷素臉羞紅了,可能跟尹俊傑接觸多了,張嘴蹦出了尹俊傑的口頭禪:「關你屁事!」
大手毫不客氣的搭在殷素大腿上,尹俊傑笑得很是曖昧:「誰信你啊,要不然跟我去樓上驗明正身去?我房間裡可是暖和得很!」
「滾!」殷素揪起被子丟過去,卻暴露了酒瓶黃色的蓋子。
尹俊傑眼睛尖得很,手往殷素**用力一探,奪出了酒瓶。迅起身後,被子砸空了。
「你!流氓!無恥!混蛋!」敏感部位受襲,殷素又羞又氣:「你不要臉!」
「嘿嘿,還真有點淡淡的香氣呢!」尹俊傑不知廉恥的嗅了嗅,揚長而去:「慢慢凍著吧你!」
冰窖的大門被關死,被調戲過的殷素對著一團被子又抓又撓。這個苗疆人見人怕的蠱婆,在尹俊傑手裡和個普通小姑娘沒什麼區別。
尹俊傑也不可能關殷素太久了,不趁此機會出下惡氣,恐怕就再也沒機會了。明天給張天九通了話,估計這丫頭就要重返自由了。少了個調戲的對象,讓尹俊傑還真是有些丟了玩具的感覺。
尹俊傑走後,宿雲微和張天九在餐桌上繼續坐著。慢條斯理的品嚐著有些涼了的牛排,張天九一句話不說。
等都牛排吃乾淨了,盤子裡的汁液也被小心的用麵包擦乾淨,張天九歎口氣:「雲微啊,這個沖天炮是個狠角色啊。」
宿雲微與尹俊傑斗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瞭解他的為人。現在看張天九對他評價都如此高,心裡更加堅定了除掉尹俊傑的念頭。如果不是鳳凰會憑空而出,現在的x市早就成了東城幫的天下。
「我們兩家的關係也有些複雜。」宿雲微覺得還是該撇清關係,現在看張天九與尹俊傑的梁子是結下了,自然要劃清界限:「從我接手東城幫開始,兩家就鬥得不可開jiao,不過他徒弟救了我女兒一命,所以有些事情又糾纏不清。」
宿雲微實話實說,知道也沒什麼能瞞得住這位精明的大毒梟。還不如坦誠一點,反而能博得他的好感。
張天九會意的一笑:「我就是喜歡你的坦率,你這人比較柔,我覺得混黑社會,不一定要威風凜凜意氣風,而是要善於隱藏自己,不然哪天就會被當出頭鳥打掉。」
「是!」宿雲微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們兩個回去吧!」張天九沖另外一桌子上的小弟吩咐道。
剛剛吃飯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喬裝了坐在這裡,表面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卻一直關著這邊。一旦尹俊傑有什麼異動,這兩個亡命徒敢在大庭廣眾下拔槍。
小弟上了樓,張天九也起身:「雲微啊,陪我走走!聽說你們這x市的夜景還不錯,噴泉也多,我想去看看。」
張天九不帶人,宿雲微自然也不好叫小曾跟著。反正現在沒和鳳凰會鬧得太僵,走在大街上,宿雲微也不怕有什麼危險。
市中心的大街上,幸福甜蜜偎依在一起的情侶有說有笑。路旁的白樺樹上掛滿了綵燈,圍繞得像是聖誕樹一般。商店的彩色霓虹燈jiao替閃爍,畫出了這夜間的美麗畫面。
宿雲微和張天九並排走在一起,就外貌而言,宿雲微顯然略勝一籌。但兩人在一起,宿雲微卻怎麼看都像是個跟班。這就是上位者的氣勢,是宿雲微一時半會學不來的東西。
張天九不說話,宿雲微也不開口。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走著,半個小時後,出了繁華的市中心到了西城的地界。
大型商城雲集的西城,即使到了深夜,比起市中心來也毫不遜色。情侶更多,肆無忌憚的在街上親吻著,而一隊隊巡邏的黑河公司的保安見怪不怪。
手中晃dang著警棍,盯著的是那些奇裝異服的人。保安們個頭都很魁梧,不少臉上還有以前混社會留下的疤痕,目光如同開刃的寶劍,肆無忌憚。
宿雲微和張天九被看了許久,帶隊的小隊長認得出宿雲微,也就沒上來多嘴。畢竟以宿雲微的身份,不可能帶著個禿頂的胖子來搗1uan。
保安的巡邏隊過去後,張天九注視著整整齊齊的隊伍:「這個沖天炮越來越有意思了!」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有一套。」宿雲微並不吝嗇讚美:「整個x市我佩服的人物不多,他算是一個。」
一輛加長的白色昌河麵包車停在了路邊,下來兩個濃妝yan抹的女郎。搖曳著腰肢向兩人走來,濃濃的眼影裡全是曖昧。
「老闆,要服務麼?」女郎的切口很是稚嫩。
真正出來做的小姐,如今問話都不是這麼問了,而是:「老闆,您走的是路,還是寂寞?」
雖然宿雲微聽著這切口都很蛋疼,但禁不住客人們喜歡。結果整個x市的切口更新了,更新成了網絡語言改編的新型切口。
兩位女郎十七八歲的年紀,再濃的妝也遮不住臉上的稚嫩。身材育得倒是相當好,讓宿雲微不禁感慨現在孩子的早熟。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緊身的牛仔褲包裹著的屁股看了就想讓人摸一把。
宿雲微擔憂的瞧了眼張天九,正要開口訓斥兩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jī。卻現張天九臉上卻沒有慍怒,反而是饒有興致的樣子。
張天九在苗疆什麼女人沒玩過,五十六個民族沒湊全,也差不了幾個了。但是這吃野味的刺激,卻是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雖然這兩個女人沒什麼國色天香的容貌,也沒有魔鬼一般的身材,但是別有一番情趣。
宿雲微心裡瞭然,知道張天九不好開口,在小野jīfei厚的屁股上一拍:「什麼價?」
「哎呀,老闆!」被拍的小野jī嗔怪的瞪了宿雲微眼,卻更像是挑逗:「手活五十,口活兩百,全身的三百,包夜八百,雙飛的話給您打個折,只要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