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監男警 初來乍到 第四十五章 一切皆有可能
    下身的疼痛讓真紀醒了過來,秀氣的眉頭緊皺著。身上幾乎沒有一點力氣,好幾次想要爬起來都又歪倒了。

    尹俊傑衣冠楚楚,警服鮮亮,叼著煙翹著二郎tuǐ:「真紀小姐,你醒了?」

    「啊?!你是什麼人?土fei君哪裡去了?」真紀驚慌的拉起被子,擋在身前,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土fei?土匪?」尹俊傑念叨著,臉上的笑容猖狂得意:「真紀小姐,這是你未婚夫的名字吧?剛剛我們jī情的時候,你可是一直都念叨著呢。」

    「什麼?!難道剛剛都是真的?!」真紀一下子慌了起來,這裡可是中土啊,自己竟然**於中土的男人,越想越委屈,竟然chou泣起來:「你們這些中土男人,果然都是hun蛋,支那hun蛋!」

    真紀的父親和未婚夫都是右翼分子,雖然真紀對政治很不感興趣,但是耳熏目染的也學了不少貶低中土的詞彙。本來無心詆毀中土,可嘴裡卻說出了讓中土人憤怒不已的詞彙。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尹俊傑的動作猶如一隻迅捷的獵豹。手中沒有留一絲力氣,真紀一hua眼,已經被從床上扇得打了個滾。

    mo著震得隱隱痛的手掌,尹俊傑臉臭臭的:「告訴你,倭寇小婊子,爺寵幸你是給你面子,***,不要bī得我不文明,和諧社會可不提倡打人罵人,但是你不要刺jī我,別拿你的性格挑戰爺的脾氣!」

    真紀被徹底打門g了,好一會才捂著麻木的腮幫子低低的哭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倭寇語。

    陳靜和一干女犯都在房門外面聽著,響亮的耳光透過木門也是真真切切。

    推開門闖了進來,陳靜裝成了好人:「哎呀,這話怎麼說的?怎麼還動手了呢,尹警官,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yu了。」

    尹俊傑歪著腦袋看陳靜,臉上1u出一絲笑意:「我怎麼看著你這麼像妓院的老鴇呢。」

    「死去!」陳靜嬌嗔一聲,坐到床上安慰起真紀來。

    等到真紀停止了哭泣,尹俊傑很是無恥的掏出一張逮捕令:「真紀小姐,這個是你的逮捕令,你涉嫌在中土殺人,你有權保持沉默的,但是你說的一切都是狡辯!而且現在你還多了一條罪名,強jian中土重要安全人員!」

    陳靜兩眼翻白,一張隨便做出來的逮捕令還真當成寶了。強jian中土重要安全人員?尹俊傑說的是他自己吧。

    真紀現在是哭也哭不出來了,搖晃著陳靜的胳膊:「姐姐,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靜chou出紙巾擦著真紀臉上的淚水:「沒事,別哭,我相信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好妹妹,這麼漂亮的臉蛋一哭可就不好看了。」

    尹俊傑從來沒現陳靜還有做jī頭的潛質,看來改天開一個夜總會也是完全可以的嘛。

    叫進一名心靈控制者女警,尹俊傑沖真紀努了努嘴。心領神會的女警將手按在真紀額頭上,藍光一閃,竟然馬上在真紀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心形標誌。

    尹俊傑和女警都很是驚異,要知道在監獄裡控制女犯,即使對方完全配合的情況下,也還需要十幾秒鐘的時間。

    尹俊傑攤開了雙手,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歸結來去,看來只能歸結於倭寇人奴性意識比較重,然後真紀又經過一連串的打擊,心靈完全沒有防備。

    拿過一面鏡子,尹俊傑依舊一副臭臉:「現在你已經被種下了蠱,所以你要完全配合我們的調查!你地明白?不然死拉死拉地!」

    mo著額頭上天藍色的心形標記,真紀竟然忘記了哭泣:「這個是蠱?是什麼東西?」

    尹俊傑忘記了真紀並不知道蠱,很是誤導學生的解釋道:「這個是一種毒,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就會死拉死拉地,而且全身腐爛,很多的蟲子從裡面爬出來。」

    真紀明顯被嚇到了,抱緊了陳靜:「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很好!」尹俊傑很是滿意,這樣一來高層技術人員就到位了,大手一揮:「送進監獄!」

    手機響起,一看號碼尹俊傑又正經起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磁性:「小尹啊,聽說你把真紀已經搞到手了。」

    尹俊傑訕訕的笑著,大言不慚:「那還能跑啊,您放心,只要咱一出手,絕對是手到擒來,沒有一點問題地。」

    「有個倭寇床人玩具學校的學生又要到x市了哦。」

    「搶!」尹俊傑很是囂張:「有您老在上面罩著,咱怕什麼,管她倭寇不倭寇。」

    南城青幫總舵裡,杜南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下面黑壓壓的跪了一大片。紅色旗袍的女人站在一旁,臉上卻是有些緊張。

    枴杖地上一搗,杜南掃了一眼:「你們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跟我打招呼,竟然還敢打著我的名號?」

    跪在最前面的青年男子一哆嗦,道:「老頭子,不是我們不告訴您,實在是事情太突然,我們來不及通知您。」

    「呼」地一枴杖當頭打下,杜南老態龍鍾的身體竟然靈活得很,跪在最前的男子額頭流下鮮血,還是動也不敢動。

    「還敢狡辯?!難道我真的老了?看不出你們早有預謀?」杜南很是氣憤,幫派似乎已經不在掌握之中,這是老jian巨猾的杜南最為害怕的。

    其實對付紅將這件事,杜南並不反對。相反很是提倡,畢竟紅將一出獄就和九分半堂聯手,士氣高昂,先放倒了小hun蛋,又趕走了新疆幫,一時風頭無人能比。

    但是手下門徒這麼幹,可就不一樣了。這件事可以瞞著自己,那下次不好的事情也可以瞞著自己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助漲這種風氣。

    「去刑堂領三十棍!」杜南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把握好分寸還是必要的。

    跪在最前面的男子身子劇烈哆嗦起來,青幫的賞罰分明,犯了幫規即使是幫主也是不能避免。本來按照規矩,是要三刀六dong,三十棍已經是杜南網開一面了。

    但是即使是這三十棍,也足以讓他在床上躺上半個月了。汗如雨下,男子衝著旗袍女人出求救的眼神。

    微微一笑,旗袍美女湊過去挽住杜南的胳膊,手撫mo著杜南xiong口:「爺,怎麼生那麼大氣啊,勇智也不是為了咱們青幫好麼,看在他第一次犯錯,就放過他得了,再說勇智來了青幫後,功勞可是不小啊。」

    最前面的男子連連點頭,他就是九分半堂前元老,蝴蝶口裡的勇智哥。自從離開九分半堂後,勇智就一直在青幫打拼,仗著一身過人的本事,為人處事又恰到好處,在青幫的地位儼然要高過其他兩個香主。

    這次的事情也是在旗袍美女,杜南保姆亦是乾女兒張聰的指使下做的。勇智一心想要打出風頭,全力壓住其他兩個香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出名,又和張聰搞好關係的機會。

    張聰雖然並沒有門徒,但是卻是杜南最親近的人,對於張聰的話,杜南幾乎是言聽計從。人長得漂亮,也是聰明伶俐,張聰可以說是青幫杜南之下的第二人了。

    可是只有勇智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和毒辣,和善美麗的外表下是怎麼樣的一副毒蠍心腸。曾經有一次逛街的時候,僅僅因為一個女孩穿和張聰一樣的衣服,也就是所謂的撞衫。

    就被張聰叫來幾個小流氓,在小胡同裡將女孩扒了個精光,然後輪流糟蹋了。正好那個胡同在勇智的地盤附近,聽到門徒稟報,勇智急急的趕過去,卻是讓他這個男人都難以接受了。

    女孩的下身滿是鮮血,幾個小流氓也累得不行,看來已經不是一兩個小時的事情了。張聰卻還是指使著小流氓輪番上陣,可憐的女孩已經沒有了一點聲音,死屍一樣躺在地上。

    要不是勇智急忙拉開,恐怕護城河裡又要多一具無名女屍了。最讓勇智忘卻不了的是,張聰那臉上始終掛著的笑容。

    這樣的一個女人,勇智又怎麼會不極力拉攏。

    杜南也不想對勇智太過嚴厲,畢竟青幫現在大半的業務,全都是勇智在負責。但是規矩又不能廢,不然怎麼能上行下效。

    如今有了張聰的台階,杜南也順坡下驢,站起身離開:「算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我來扶著您。」張聰急忙跟上去,回頭沖勇智使了個眼色。

    站起身,勇智叫過幾個心腹門徒吩咐了下去。

    既然白將已經被小月經救走,那就不能再留下什麼證據。萬萬不能讓鳳凰會的火再燒到青幫來,不然即使天王老子出面,杜南也不會留情面了。

    仗著手中資金充足,勇智手裡頭也是存了七八條噴子。這一次不光要將鳳凰會斬草除根,還要把留下的回子全部幹掉。

    「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勇智換了一身運動裝,又去準備了一份大禮。韓城那裡自然也是要拜訪一下的,畢竟這件事也將他們牽扯進來,以韓城的聰明早晚會搞清楚一切,還不如早早上門負荊請罪。

    月高風黑,剛剛安靜下來的西城又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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