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龍只希望敵人不要來得太突然了,可是事情總是不由人願,上天也偏偏喜歡把霉運昇華到極點。袁龍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門口突然多了幾個非洲黑人,個個都魁梧凶狠,全副武裝,領頭的是個白人中年男子。「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撒野到我家裡了。」中年男子瞪著眼,吼道。
「你們是什麼人?」吳傑說酒話了,小龍早就醉倒了,而吳傑還有些神智,只不過也不行了。
「把他們都綁起來!」中年男子一聲令下。
「爸,他們不是壞人,是我朋友,我剛才只是騙你才說有壞人綁架了我。」吉米衝了進來阻止道。
「敢隨便闖入我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這傢伙看來是該中蠱毒了,敢上我女兒的人一個都別想活,殺了他們。」中年男人暴怒道。
「爸,不要殺他們,都是我的錯,求你了!」吉米忙跪下祈求道。
「你們別演戲了,要殺就快點。」袁龍抱有bī死之心,橫豎就一死,可自己這兩個兄弟就有些冤了,要是死了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曉得,真是汗顏,「但是可否讓我這兩位兄弟清醒了後再動手?」
「好,有種,我就看著你是怎麼被我煉製的蠱毒折磨死,還有你這兩位兄弟也不得好死。」中年男人氣得臉鐵青。或許他是在氣自己女人不該出閣,很多傳統男人都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也可以說這心態有些變態,也可以說是為了保護女人不受男人的欺騙,總之什麼樣的心態都可能存在。
「爸,你別這樣行嗎?求你放了他們吧!」吉米哭著哀求道。
「滾回房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虧我白白養你一場。」中年男子一把將吉米推到在地,原後走到袁龍面前,用腳踩著袁龍的胸前,厲聲道,「你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我煉製的蠱毒是沒有解yao的,除非你能喝到我的血。」
吳傑和小龍被綁走了,而袁龍依舊躺在地上等死,他小腹上的蛇形越來越明顯了,仔細看看還真有點像眼鏡蛇的摸樣。中年男子向袁龍自己我介紹道:「我是苗疆人,我沒有固定的名字,很多人都叫我無名先生,也可以說是中國人,在你死之前也讓你死得明白,做糊塗鬼總是不好的,在閻王爺那邊也不好jiao差。至於你的那些兄弟我會等你快死的時候把他們也一起解決掉。」
「能不殺我們嗎?」袁龍都快要死了還依舊鎮定自若地侃道。
「如果你沒有玩我女兒的話我或許不會殺你,可你不該碰她,你該死,一定得死。」無名先生一直都很憤怒。
「你難道不希望你女兒嫁人?你打算一直養她到老?」袁龍問道。
「呵呵,我女兒就是我身上的rou,誰也不許碰她。」照他這麼說的話他還真有點心理疾病。
袁龍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什麼了,和瘋子說話最費勁,袁龍一直盯著自己小腹上蠕動的蛇形,看著它在不斷變化,內心很恐懼,他在想如果自己用手把那個蛇形挖出來會不會好呢?他內心很糾結,猶豫不決,最後還是決定試試看。於是他趁大廳裡面沒人的時候用手挖開自己的小腹,折騰了許久,一次居然把自己的腸子當蛇物給扯出來了,最後終於找到一條潛伏在他體內的小rou蛇,雖然沒有現實中的蛇會活動,但是也很凶悍,拚命地掙扎著,企圖逃掉。袁龍看著手裡不停掙扎的小玩意不禁感慨萬千,以前不信這些,可這回還真見識了,他不明白為啥這玩意會在他體內長大,一般蛇都是下蛋的。袁龍小時候住在農村,一次偶然的機會見識了一個阿姨懷孕生出了一大盆小蛇,這可是個奇跡,後來人們都說這女人是蛇妖下凡,而這個生蛇的女人被自己的男人活活打死。至於這事情的詭異性袁龍上大學的時候求證了一下人生蛇是咋回事,他懷疑那個生蛇的女人可能是用了蛇下卵留下的布條當衛生巾,那時候農村特別窮,有時候在地裡幹活碰上月經來了沒辦法就1uan找東西,這也只是最合理的解釋,當然此事一直成為人們心中的謎團(女人生出一盆蛇崽是事實,現實中的確生過此事,作者可以見證,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恐怕無人能解,信不信由你們,作者可以誓此事絕非虛假。)袁龍此刻體內長出一條蛇來,可以說他心情很激動也很恐懼,袁龍拿著這條鮮血淋淋的蛇不知該如何處理,殺死它有點可惜,畢竟蛇身是他的身體裡長出來的,相當於他的孩子一樣,也是個生命的存在。袁龍知道這東西是開吃人rou存活的,一旦被拿出來了很可能會立刻死去,所以它必須找個寄生主才可以活下去。
「你還好嗎?」吉米偷偷跑來看袁龍。「我很好,可是也很快就要死了。」袁龍沒讓她看見這東西,忙將它收了起來,繼續裝病。
「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救你,真的不想你死,你死了我會很難過的。」吉米眼角掛著傷心的淚水,溫柔地說道。
「你可以告訴我你父親是做什麼的嗎?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好嗎?」袁龍心想吉米一定不會向一個將死之人隱瞞什麼。
「你想知道什麼?」吉米問。「我想知道你父親的生意情況,就是毒品生意。」袁龍回應道。
「這些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做毒品買賣的,生意上的事情我很少問,問了也問不出什麼來。」吉米的回答讓袁龍很失望,看來他只能從無名先生的嘴裡找答案了。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袁龍想這個問題應該能知道答案。「我只知道他有很多身份證,具體叫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叫爸爸就行了。」吉米的回答讓袁龍覺得有些好笑,世上的事情還真是無奇不有。
「沒事,你別理我了。」袁龍也問不出什麼來,心裡很不爽,看著她就煩心,「走遠點!」見吉米遲遲不肯離去,袁龍吼了一聲。
「你幹嘛那麼凶?人家只是想救你。」吉米有些委屈地說。「你能救得了我?別做夢了,滾遠點!」袁龍一想起自己這次九死一生的經歷就覺得可恨,順便也恨一下這女人,畢竟她是根源所在,但是他更恨自己,要不是自己管不好褲襠裡的玩意也不會惹出這茬事情出來。
「哼,去死吧!」吉米也很怒,狠狠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袁龍就揚長而去了,再也沒有出現過。袁龍一個人躺在地上實在有些無聊,他小腹上的傷口基本上恢復了,也可以自由遠動,但是他不想這麼快就行動,要繼續裝下去,等待時機。他覺得一定可以從無名先生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秘密,所以很期待無名先生出現。可這傢伙一直呆在房裡不出來,袁龍很想衝進去找他,可還是忍住、繼續躺在地上等他的出現。「老東西,滾出來!」袁龍忍不住大聲吼道。
「你叫什麼?是不是快要死了?」無名先生果然出來了。
「我想死之前問你一些問題。」袁龍故意裝出很痛苦難耐的樣子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摀住小腹。
「要問什麼就快點,我可沒閒工夫跟你1ang費時間。」無名先生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站在袁龍面前,雙手叉腰。
「你是販毒的嗎?」袁龍開門見山地問。「我當然是做毒品生意的,難道你不是嗎?能來這裡的人都和毒品有關係。」無名笑道。
「我不是做毒品的,我來毀滅毒品的。」袁龍也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目的。
「是嗎?就憑你們三個人也想做這天方夜譚的事情?太他媽搞笑了,不過你們能進來就已經是英雄人物了,我很佩服,只可惜你們沒幾個小時可活了。」無名先生滿臉得意的笑容。
「是啊,進來這裡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可惜沒能毀掉罌粟和搗毀海洛因基地,真是遺憾啊!」袁龍感歎道。
「能進來時很不容易,要不然早就被政fǔ毀掉了,你們可以算是英雄了,哎!」無名先生也跟著感慨萬千,一時間失去了往日的怒氣,變得很傷感似的。
「能告訴我這裡的加工廠在什麼地方嗎?」袁龍追問道。「這個嘛可以告訴你也無妨,基地就在這裡的地下工廠,至於入口一直在變更,就算是我們這些大毒梟也很少有機會進去。」無名先生告訴了這個袁龍一直想知道的秘密。「入口會變更?這可是有些奇怪了。」袁龍有些不解。
「是啊,要不然這毒品基地能延續百年不倒嗎?所謂的變更就是經常封閉入口,原後又重新開口,一年總要換幾次吧!你好像還沒作?」無名見袁龍不再那麼難受了,覺得很奇怪。
「這蠱毒是很厲害,有時候痛得要命,有時候又感覺不出來。」袁龍還不想暴漏自己已經克制了蛇蠱毒的事實,決定還是繼續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