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下袁龍孤身奮戰了,他很輕松地突破了五道防線,連阿飛他們一起一共突破了五虎幫的八道防線,袁龍一口氣滅了了幾十號人,而且都是赤手空拳地跟他們的子彈較量,手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身上也重了數彈,鮮血染透了他的衣服,濕乎乎地很不舒服,袁龍干脆把衣服都脫掉只剩下褲衩,這樣感覺起來比較輕松些。袁龍現目前出場的都是些小角色(在他眼裡是小角色,可對於世人來說這些人都很強大。)袁龍在荒蕪的郊區轉悠了好久,突然他覺得自己有些疲憊,他知道這是毒癮犯了的征兆,此刻要是有人出手襲擊他的話恐怕就難以抗衡了,因此袁龍決定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他轉身就往自己停車的地方奔去。他此刻所在的位置離車子有兩裡路,剛跑了一半就感覺渾身乏力,腳軟綿綿的,沒勁再跑了,只能堅持一步步往前走。
袁龍現在越覺得自己已經沒機會走了,毒癮讓他的力量猛降,隨便一個人都可能置他於死地,而且他還現自己恢復了一半的傷開始惡化了,沒修復完全的傷口開始溢血,感覺到很痛。
“等你很久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他懷疑自己是幻想的,就在自己跟前站著一美麗女人,高挑的身材,碩大的胸部,隨風起舞的長裙,宛如仙女下凡。
“你是誰?”袁龍問。
“我是來拯救你的,是你的女人。”女人微笑,淺淺的酒窩很是mi人,她邊說邊伸手去攙扶袁龍。袁龍無法抗拒這樣的you惑,加上自己舊傷復,他已經是個半死不活的人了,“你是五虎幫的人嗎?”袁龍問。
“你看我像是五虎幫的人嗎?五虎幫有我這樣的女人嗎?”女人攙扶著袁龍回到車上。
袁龍肯定這女人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女人出現,而且此刻正是跟敵人jiao鋒的時刻,可他現在想殺死她都很困難,更別說面對這樣一個尤物他有豈能下得了手。
“你好像傷得很重?還能動嗎?”女人將碩大的胸部挺得老高,袁龍現在只是一件叉褲,女人伸手在他小腹上撫摸。
“你要是五虎幫的人就快點動手,別用這種下三濫的美人計來折磨我。”袁龍此刻是生不如死,他只渴望能有誰給他點毒品就好了,他現在感覺是似痛非痛,似癢非癢,尤其是女人那雙**的手更是摸得他難受,下面還不由自主地撐起了小帳篷,腫脹難忍。
“都傷這麼重了還能硬起來?真是奇怪!”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袁龍,她邊說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也只剩下內衣,“現在我們就可以更親近了,你好像很難受?是不是毒癮犯了?如果你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白粉。”
袁龍此刻毒癮成性,他已經顧不得什麼了,只要有人能給他毒品,他什麼都會答應,“快點,給我!”袁龍盡管很痛苦,但他還是撲了上去,企圖用rou體來麻痺自己此刻的難耐之苦。盡管袁龍表現得很瘋狂可就是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動作都顯得很無力,連吻都有些力不從心。袁龍只想盡快完成任務好讓這女人給自己一點毒品解危。
“還是我來吧!”女人對袁龍很不滿意,翻身騎在了袁龍身上,他這一坐讓袁龍腹上的傷口爆裂,鮮血湧流。“啊!”袁龍痛得大聲呻yin,這一劇烈的疼痛令他下身癱軟了下來。
“太不像話了,怎麼就下去了?”女人無論怎麼努力,一會用手,一會用嘴都無法讓袁龍舉大旗,她很惱怒。
“給我一點粉,我就能讓你滿意。”袁龍心裡只有粉,也只有粉才能讓他重新站起。
“好,我就給你一點!”女人不知是從哪裡拿出一支香煙遞給袁龍,幫他點燃。
袁龍猛吸了一口,感覺舒服多了,再次找回了那種令他飄飄yu仙的感覺。眼前光潔如yu的肌膚,令人神往的胸脯,還有那若隱若現的私密禁地令他重新找回了當男人的感覺。
袁龍有了毒品的幫助自己的身體很迅恢復了,傷口都愈合了,精神大振,他一把將女人按倒,透過駕駛室裡的燈光,他清晰看見這女人的樣子,實在是難得極品,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皮膚細嫩如yu,性感的鎖骨令袁龍忍不住親了親。還有那要命的大**,仿佛就要爆裂一般被nai罩緊緊包裹著,讓人很是擔心會破裂而出。平坦的小腹上汗mao坐落有秩,再往下看就是那令人神往而**的神秘地帶,袁龍把目光移回到她mi人的櫻桃小嘴,細細欣賞著那微微揚起的you惑,他試圖用舌頭撩開她mi人的嘴唇,努力了好幾次才成功,香蜜清馨的液體令他人不不住吸食了起來,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還有她那充滿靈性的舌頭時刻在糾葛徘徊,兩舌間每次碰撞都讓袁龍身心震撼,仿佛整個神經系統都被電了一般。難分難捨的糾葛,情不自禁地撫摸,袁龍沉醉了、瘋狂了,他的動作開始漸漸變得有些粗魯,讓身下的尤物不禁呻yin了起來:“輕點!”袁龍此刻已經是獸性大,他已經顧不了什麼,先洩完再說。袁龍也不顧對方的死活,盡管用力洩,來來回回好幾個回合。女人因為無法忍受折磨而昏厥了過去,袁龍一直到自己滿意才罷手。
恢復理智後,袁龍這才想起這個女人來者不善,一定是用來mi惑他的,可袁龍很納悶的是為什麼這女人會在自己煩毒癮的時候出現,而且還隨身准備著含有海洛因的香煙,這一切也太蹊蹺了吧?除非有人一直以來都在背地裡暗害於他,他想nong清楚就得從這女人下手,於是他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人中穴,“啊!”女人醒了過來,失神地注視著眼前的袁龍,細聲問:“你還沒滿足嗎?”她現在有些畏懼袁龍。
“你快點說實話吧,不然後果自負。”袁龍帶著威脅的口吻說。
“我只是路過,見你受傷了就順便救了你,你干嘛這樣凶人家嗎?嗚嗚!”女人不承認,還大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
袁龍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差點就心軟了,不過他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努力讓自己變得凶狠一些,一把捏住女人的胸部,可因為太大了,一直手捏不住,只得雙手一起上,“你再不說我就捏爆它!”袁龍用力捏,“啊!喲!”女人忍不住大叫,“好,我說!你快放手。”
“我現你很變態,有你這樣虐待美女的嗎?”女人rourou自己有些痛的胸部,氣鼓鼓地質問,“你認為我有企圖嗎?”
“呵呵,你就直說了吧,別bī我動手。”袁龍對待壞女人也一向不會心軟,他快沒耐心了。
“好啊,你要是男人就動手殺死我,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女人神情恍惚,左顧右盼,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我再給你一分鍾時間考慮,過了一分鍾後就送你上天堂。”袁龍現在身體完全恢復了,只要毒癮不犯就什麼也不怕,最多被這女人突襲,刀槍不入的他又豈能在乎?他就想看看這女人玩什麼花樣。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女人終於露出了自己的意圖,她不知是從哪裡拿出一手雷,像變魔術一樣,袁龍根本就感覺這東西是憑空變出來的。
“一旦爆炸你也逃不了。”袁龍還從來沒嘗試過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滋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被炸爛後還能復活,所以他不敢輕易嘗試,萬一真死了就不劃算,“你要我死很容易,為什麼要搞得這麼復雜?有本事就盡管使出來。”
車子空間很小,兩人距離也很近,可以說是rou挨著rou,女人雙手緊緊把持著手雷,只要她兩手一分,手雷就會迅爆炸,“就算要死你也得說出真相,為什麼你知道我需要白粉?為什麼你剛才在我毫無放抗力的時候又不下手,偏偏在我恢復了後來玩這生死游戲?”袁龍很想知道真相,於是就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很期待對方能給出滿意的答復。
“等你死了後去問地府裡的閻王爺就清楚了,呵呵!”女人大笑,好像是抱著和袁龍同歸於盡的態度,只見她兩手一分,手裡的手雷緩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