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龍知道今晚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了,現實中有幾個人能做到面對尤物而視而不見?沒有人,這就是為什麼天天會有偷情的事情生,有時候都是為了一時的身體需求。
“我很累,不想說話了。”袁龍干脆閉上眼睛不去看,可是旁邊傳來的淡淡幽香讓他無法控制不去想象。
“沒關系,我陪著你坐一會,反正我也不困。”陽菲菲說。
“你這樣我有些受不了,我怕會傷害你。”袁龍本來可以自己閃開,可現在問題是有些不捨得,心裡癢癢的。
“你為什麼會傷害我呢?再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制力。”陽菲菲哪裡清楚現在自己已經處於危險狀態了。
袁龍很多時候是身不由己,一旦獸性大就不可收拾了:“你這樣坐在我面前難免不會讓我產生yu望,我可是一個熱血男兒。”
“看來真有些可怕了,我這就回房睡覺,你也早點去休息。”陽菲菲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匆匆起身就往房間走。
袁龍現在已經有些難耐了,有些事越害怕就越會生,看著她飄然而去,心裡更是捨不得,不免覺得很失望。
袁龍走進洗手間。袁龍脫掉了衣服,任流水肆意從他身體上滑落下去。流水沖擊著他的下體,打在他的性器官上,那種從女孩身上散出來的丁香hua的清馨又順著性器官一點一點地回到了他的體內。他感到他的下體正隨著流水的撫mo在熱,在膨脹,他的性器官在充血,在勃起,在向再吶喊。
他閉上眼睛,幻象的性愛畫面中出現了那些女人。
“袁總,你在洗手間干嘛?我要方便,等你這麼就還不出來。”陽菲菲敲打著洗手間的門。
“哦,我在洗澡,馬上就出來了。”袁龍現在哪裡出得去,下體腫脹得想金箍bang一樣,無論他怎麼折騰都消不了腫。
“你干嘛?洗澡怎麼到洗手間去了?這裡不是有浴室嗎?”陽菲菲憋得快受不了,大聲地催促著、敲打著。
袁龍沒辦法,只好穿起內ku,原後用衣服擋在前面走了出來。
“你洗澡怎麼跑到洗手間去了?”陽菲菲急忙沖了進去,片刻後就解決完事了,出來質問坐在沙上的袁龍。
“來!過來!”袁龍此刻已經沒心情去解釋了,yu望已經讓他極盡難忍。
袁龍摟緊了陽菲菲,開始有些反抗,後來變得嬌柔、溫順地閉著眼睛把頭貼在他的前xiong上。袁龍感到他的心在沉醉,醉意像電流一樣飛蔓延,以至於他的整個身軀都沉醉了,心髒拍打著xiong膛,他的yu望被撕裂著,這一切都要求他趕快進行下一步。袁龍也明顯感覺到,這種美好的感受是不允許停下來的。
袁龍ěn住她的小嘴,細細地描繪她的net形,靈活的舌尖強勢地擠進她的口內擷取芬芳香蜜,他狂野地撩撥她。
陽菲菲整個人在他懷裡像一團nai油遇到熱氣,融化了。思緒模糊,無法思考,她癱軟在他愈收愈緊的懷抱裡,兩人的身軀貼合得緊,他火熱的net舌與她的丁香舌糾纏繼絕,似是非要攪得天翻地覆不可。
本能地,她響應他的ěn,雙手環住他的頸部,毫無保留的學他ěn她的方式回ěn他。
好bang的ěn……
好熱的netbsp;陽菲菲嚶嚀著,扭動嬌軀。
“唔嗯……”有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卡在兩人之間,讓她覺得不舒服,“袁總,你的東西抵在我的大tuǐ上,你把它拿開。”
袁龍苦笑一聲,“我不能拿開它。”他粗喘著,眸眼一闇。
“但是它讓我很不舒服……”她沉醉在他的ěn裡,但卡在兩人中的陌生東西卻一直擾1uan她的意志,令她不能認真的享受這個ěn。
陽菲菲的小手往下一抓──
她的明眸瞠得像銅鈴一樣大,看著袁龍臉上似乎很痛楚的神色,便趕緊放手。
她的脈搏跳得好快,心中漾過慌張、悸動、驚惶、羞怯。
袁龍的眼裡綻出驚喜的光彩,把她抱得緊緊的。
“你……你把我抱得好緊,你不可以這樣!”陽菲菲驚愕的凝視袁龍,在他懷裡撥動著。
陽菲菲的豐滿不斷的擠壓他的xiong膛,讓他呼息1uan了,他粗重的喘息,聲音變得沙啞:“不要1uan動!”
“我偏要動。”她惱怒的瞪著他,使勁的想要離開他。
袁龍猛地把她的下巴箝住,俯封住她的嘴。
袁龍順勢探入她的嘴裡,攪nong著她口裡的芳香甜液。
他又霸氣又柔情,很矛盾的組合,但她卻沒有更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他了。
他的ěn,輕柔中帶著獨占,柔情裡宣示侵略。袁龍親暱的shǔn住她的舌尖,在她的口裡纏綿不休,陽菲菲被動的閉上雙眸,情難自禁的沉醉在他帶給她的陌生sao動中。她的心sao動不止,這熾熱霧氣的一ěn差點奪走她的呼吸,深深震撼住她的身與心。袁龍察覺她幾近窒息,放開了她,讓兩人好好的喘息。
陽菲菲一連嬌喘吁吁,羞赧的眼眸、暈紅的腮頰,增添幾分嬌媚的神情,勾起了袁龍鼠蹊處的悸動。
陽菲菲似嗔似喜的又望了袁龍一眼,俏頰染紅霞、嬌柔的美態不自覺的流1u出來,美得好自然……
袁龍快的再度ěn住她的櫻桃小嘴。
“你……”嘴net被噙住,陽菲菲的聲音也被他吸入口裡。
她圓睜杏眼,雙頰紅赤,袁龍呼出的熱氣就在她的鼻端,加上她自己的輕喘,她一張容顏被烘得更熱更紅。袁龍的ěn毫無保留,他的ěndang氣回腸,他的ěnjī烈狂野,他的ěn糾纏不清。
她的心狂跳不止,她的心意1uan情mi,她的心情難自禁,她的心顫動mi1uan。
袁龍的舌頭探入陽菲菲的口中,汲取她甜蜜的汁液,舌尖絕絕無限的纏住她濕嫩的丁香舌,與她溫存著,動作充滿了柔情蜜意。
她的理智遠揚了,她的本能被他勾起了。
她不知不覺地響應他的ěn,袁龍所帶給她的悸動難以言喻,她的心湖再也不能平靜。
袁龍的眸眼大睜,興奮異常。她回ěn袁龍!袁龍捧住她整張小臉,袁龍喜歡時重時輕的shǔn著她的香net得又紅又腫才放開。
陽菲菲羞得無法看他,撫著仍有余溫的**,全身燥熱,感到net變得好熱好腫。袁龍突然停了下來。是她那雙驚恐的眼睛還是袁龍希望在他進入她身體之前她能夠給予他一些什麼,袁龍一時說不清楚。總之,他暫時停了下來。
陽菲菲疑huo地看著袁龍,好像在說:“怎麼了?”
袁龍突然有些猶豫:“慢慢來!”
袁龍用會心的微笑抵抗著她煽情的youhuo,雙手撫摩著她光潔的肌膚,從上一直往下,一點一點輕輕柔柔的。在袁龍的撫摩中,她急不可待的身體在不停地顫動,急促的呼吸聲中夾雜著起此彼伏的呻yin聲,並且喃喃地哀求著:“我……”
yu望使袁龍被這種光滑的情絲引導著、纏繞著,帶著jī情。袁龍渾身上下膨脹的血液都在猛烈地向一個方向流動,陽菲菲的情yu被袁龍調動了起來,他從她無法抑制的表情中看到了她的痛快。xiong膛之中那顆太陽也因為心情的舒展又回歸了上升軌道。哦!太美好了!每一次探索,都給他的神經系統帶來一陣jī越的震撼,像注入了用hua粉釀成的麻醉劑一樣舒心爽快。
一切都平靜了。
袁龍思緒萬千,男人的堅強和硬朗很多時候都依傍於女人愛情的撫慰和鼓舞。女人累了或者遇到困難的時候,可以在男人的肩膀上靠一靠。那麼男人累了或者遇到困難的時候該怎麼辦呢?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說,或許可以用自勉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像袁龍這樣男人唯一的辦法就是依賴於來自女人愛情的撫慰和鼓舞。
表面上他很風光,可誰能知道他心裡的壓力有多大,人家賠了錢有**頂著,他呢,除了他自己,還有誰?所以他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一次失敗就可能導致他的傾家dang產。他一個人怎麼都可以,實在不行還有死路一條,可這些女人怎麼辦?她們還都指望著他呢!一個男人在外面闖世界,沒有人關心沒有人體貼更沒有愛情,壓力大使他非常需要女人,需要女人的撫慰,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必要的時候對他都是一種安慰。
“對不起!”見陽菲菲睡醒了,袁龍輕聲說,“我太沖動了!”
“其實我們都沒有錯,我不怪你,我明白你女人多,可是自從我第一次見你就深深喜歡上了你。當然我知道自己會很痛苦,今夜我很幸福。”陽菲菲的臉紅通通的。
“你放心我不會糾葛你的,我們何不再瘋狂些?”陽菲菲jī情四溢,看樣子又想要了。
袁龍問:“是真的嗎?”陽菲菲噘著嘴嗔怪著說:“當然了。你不知道你的功夫有多好,跟了你一次,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袁龍說:“你不是恭維我吧?我對自己的功夫一直都沒有信心。”
陽菲菲說:“不會吧。我看你是太有信心了。”
她躺在床上,兩個手掌由頸部經過rǔ房向下體伸展。袁龍俯下身子,用他火熱的嘴net著陽菲菲的身體。哦!她的脖頸是那麼光華,他的嘴net猶如游走在錦緞上,她不時出的微弱的蜜茸茸的呻yin聲,一直癢到袁龍的心窩裡;像兩個柔軟又tǐng拔的饅頭一樣矗立在她的前xiong上,袁hua兒吐蕊的芳香像麻醉劑一樣迅制約著他的神經系統,使袁龍的身心被情yu控制得醉若神仙;使他的渴望展到了極點,她也因為這特殊的生理部位而分外敏感,身體出現了扭動狀態。
這一切都是按照袁的意願進行的,都是他幻象的一部分。啊!太好了!袁龍已經不能自已。
陽菲菲這次的妖媚、多情、大膽是讓袁龍大感意外,同時他不得不承認他自己是個下流的家伙,因為袁龍是如此喜歡女人的。
在袁龍的懷裡,陽菲菲瘋狂地扭動著,呻yin著,催促著。陽菲菲就瘋狂般地喊叫了起來,這種喊叫,這種動作,讓袁龍產生了雄獅情般的興致。
“哦!”袁龍的yu要爆炸了,在陽菲菲的身體上,他似乎要把他體內所有的壓抑所有jī情洩出來。
管她是什麼女人呢,無論是獸yu還是人yu,最起碼,此時此刻,作為雄性,袁龍是偉大的。
上次領略到的那個神秘的旋渦,又出現在他大腦的裡,出現在他中樞神經的末端,哦!越來越美好,越來越甜蜜,五彩斑斕,瓊漿蜜液,它們仿佛一對孿生姐妹一起降生在他的感受中。
袁龍的靈魂在這種濃烈的液體中已經失去了方向,恍惚中,他聽到陽菲菲催促他的叫喊,她好像和他有同樣的感受,一種一觸即的感受。
陽菲菲密切地配合著他,好像她的生理變化都是圍繞著袁龍的生理變化而變化的。感受到了袁龍瘋狂的前奏,她便急促地和他摟抱在一起,用她的身體鼓勵著袁龍,和他一起嚎叫著,一起呻yin著,一起翻滾著。
終於,在這個旋渦的最底部,袁龍所有的感受都聚攏到了一起,然後像煙hua一樣瞬間在他的體內爆炸了,釋放出一個無限美好的燦爛光環。
其實,只要是一個正常人,他能自由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對一些美好事物的心裡渴望就如同他與生俱來的某種性格一樣,無論他在追求的過程中受過多少打擊經歷過多少失敗,無論在遭遇一連串挫折之後他如何灰心失望,無論他怎樣忍受著心理折磨和無邊的壓抑說服自己放棄追求,他都無法從骨子裡把這種向往美好的願望徹底排斥掉。某些時候他人為地強加於自己思想上的放棄只是他心灰意冷無可奈何的一種表現,在他yu望的最原始部位依然保留著隨時可以燃燒的星星之火,這原始的火種在遇到微微的net風拂動時便立刻可以引燎原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