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龍此時正躲在書櫃旁邊,眼看著女人就要被扒光了,袁龍正想出手,突然見外面有人敲門。
「誰呀!」男人依依不捨地鬆開女人,憤怒地朝門外吼。
「老闆,有人來砸場子了。」門外回應。
「***誰這麼大膽?你們這些廢物連這點事都處理不了嗎?」男人咬牙切齒。
「是嫂子來砸場子,她說要找你,我們聽你的吩咐不敢到他來找你,她就在賭場裡面大鬧。」
「我這就來,你們先穩住。」男人好像被潑了一瓢冷水,表情很難看,沖女人笑了笑,「和我一起去看看,呆會我們繼續。」
看著女人暫時沒有受辱,袁龍心裡輕鬆多了。也跟著他們悄悄到賭場去看看熱鬧。
「叫柳正原出來!馬上叫姓柳的出來!不然我砸爛這裡!」一身材嬌小的美少fu嘴裡嚷著,手腳已經開始肆虐,第一張受害的賭台上所有塑膠籌碼、賭具及酒杯全嘩啦啦掃到桌下,嚇跑整桌賭客。
為了彰示怒氣,連酒紅色賭台也準備扛起來丟,但少fu實在自不量力,也不掂掂自己的體積和巨大實木賭台差了幾百公斤,硬是漲紅了臉,氣喘如牛地使勁。可惡,翻不動桌子呀呀呀呀——
「大嫂,喝杯香檳,休息一下吧!」一服務小姐笑著遞上。
「呀?謝謝。」好渴,冰得涼透的香檳來得正是時候,咕嚕咕嚕咕嚕,呀,贊!
解了渴,她有力氣繼續在別人的場子裡翻別人家的賭桌,呀——
「那個賭台沒有四個男人來搬是不可能搬得動,你要不要試試拿椅子摔就好?」服務小姐溫和地給予建議,雖然椅子也是實木真皮的好貨,但重量比較合適眼前怒衝冠、身材嬌小的少fu。
「翻椅子沒有氣勢,嚇不到柳正原。」她拒絕。
「哦?為什麼非要嚇老闆?你和他有深仇大恨?」柳正原走了出來好奇地探問。
「你還敢出來?叫你辦的事到現在還沒回復我,你是不是不拿老娘當回事?」少fu怒氣衝天。
柳正原笑嘻嘻地說:「老婆,我這不是一直派人在打聽嗎?說不定明天就有消息了。」
「我告訴你,要是我兩個表妹有什麼閃失我跟你沒完。」少fu氣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見柳正原旁邊站著一女人,她火更旺了,「哦,原來你躲著我玩女人,難怪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很好!」
柳正原對這女人還是很畏懼的,不過當著眾人的面只能硬著頭皮吼了一聲:「給你滾回去,煩不煩。」
這下可不得了,少fu哪裡受得了這種氣,乾脆往地上一躺,要死要活地大哭了起來:「姓柳的,你敢這麼對老娘,我不活了。」
惹得眾人都想大笑,可是沒人敢笑出聲來。柳正原也束手無策,只好將少fu抱走了。
女人見自己脫離了險境,於是就匆匆往外走。袁龍也跟了上去,見沒人就上去打招呼:「喂!」
「你是?」女人很詫異地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醜男人。
「你不記得今天我們還大戰了兩場嗎?湖底,破工地。」袁龍提醒著她。
「你怎麼會裝扮成這樣?醜死了,快跟我先離開這裡再說,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女人帶著袁龍找到一僻靜的地方。
袁龍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一直沒機會開口,這次一定要問:「你叫什麼名字?」
「都被你幹了幾次,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看來在你眼裡我和jī婆差不多。」女人深深歎息著,好像很難過,「我叫蘇月,很少有人叫我的名字,一般都喜歡稱呼我為大姐大,也就是黑道上小弟這麼叫,徐京從來都是把我當奴隸使喚。」
「都將會成為過去時,一切就當一場惡夢吧!」袁龍也不想讓過去成為現在的痛苦,但是誰又能真正忘掉曾經的傷痛?
「剛才你們在辦公室的事情我都看著,情況我也瞭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袁龍知道她會說剛才被威脅的事,乾脆直接揭底。
「啊!你看見了?」蘇月的語氣似乎有些抱怨,好像是在責怪袁龍為什麼不出來阻止。
「其實我正想出手,結果就聽見有人叫門,看來這姓柳的很陰險。」袁龍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一bo接一bo生,早知當初滅掉徐京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這麼多麻煩了。
「其實我也是個破女人,也不在乎多被幾個男人糟踏,我只要活著就行,至少我有機會看見這些畜牲是怎麼死的。」蘇月眼裡泛動著晶瑩的淚光,月光和燈光jiao織照射著她那蒼白的面龐。袁龍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本來他一直認為自己很無情,可現在他現自己內心深處還隱藏著無限的憐憫和同情之心。他突然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一些,連起身都有些困難。「別那麼瞧不起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更美好的,我相信上天給予每個人的都是公平的,有失必有得。」袁龍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懷抱來溫暖一下她冰冷的心。
公園周圍靜悄悄地,蘇月靜靜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溫暖,周圍的蚊子很多,可惜就是沒有一隻來侵犯他們,這事也很奇怪,多半是和袁龍的身體有關係,自從改造後就沒有被任何昆蟲襲擊過。
「如果我真的自由了,你會要我嗎?」蘇月開口問。
「為什麼這麼問?誰都是獨立的存在,誰也沒權利擁有誰,我現在根本就左右不了自己,好像我活著是為了別人。」袁龍不敢對婚姻和家庭有任何奢望,兩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不過我會用行動去付出,給你想要的平靜生活。」
「你是不是女人特別多?」蘇月深情地注視著他。
「不是我女人特別多,是需要我幫助的女人特別多,或許以後會更多,這個是我無法改變的,比方說你吧,既然有緣遇上了,我是不會不管你的死活的。」袁龍這都是肺腑之言,他知道自己會永遠背負著壞男人的罪名,可是他無怨無悔,只是為了盡力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算死也無所謂。
「看來會有很多女人對你愛恨jiao織了,或許我也是其中一個了。」蘇月說得很煽情。
「我不孤獨,不寂寞,只要我願意,隨時有女人等著與我共享魚水之歡,而且個個都兼具知性與美貌,可是每次都是那麼的無奈,甚至我都無法控制自己,就拿今天和你的事來說吧!其實我當時是失去了理智,現在我都很想給自己幾耳光。」袁龍深深地歎息,他不知道自己還會幹多少女人,或許沒有止境,直到死去那一刻也不會解開與女人的情結。
「我們到底怎麼做才能滅掉這個幫派?」蘇月轉換了話題,因為眼前的困境是最需要解決的,至於愛與恨都是以後的事情。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先滅掉柳正原,但是又不能讓他真正死去,想辦法讓他暫時消失一段時間,等解決了徐京回頭再來教訓他。」袁龍現在也只有這麼做了。至於成功的幾率有多大也就不得而知了,最重要是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可是我現在所有把柄都落在他手裡,聽說還有備份,萬一bī急了他,我死不要緊,就怕徐京會對你家人下手。」蘇月說。
「你說我身邊有叛徒,到底是誰?」袁龍突然記起了要問這個問題,其實他很不想知道答案,他怕知道了後自己會更為難,心裡矛盾至極。
「我本來也是沒辦法的,不過我現在有招了。」袁龍故作神秘,見蘇月很不耐煩,於是就補充說明了自己的辦法,「我想從他老婆下手,你沒現這傢伙很怕老婆嗎?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把證據jiao給他老婆保管起來了。」
「暈死!我猜你是看中了別人的老婆吧?這種計策只有你這樣的hua心蘿蔔才想得出來。」蘇月的語氣明顯帶點醋意。
「保證完成任務就行了,呆會你先離開這裡,我去會會他老婆,如果真能毀掉證據的話我們就可以先滅掉柳正原這小子。」袁龍決定試試。
蘇月見他如此決意也不好制止了,反正自己也沒招,就是有些心裡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