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男人很緊張地說:「你?萬一沒問題呢?」一聲槍響後,男子倒地了,開槍的男子傻眼了,轉身將槍對準袁龍猛開一通,直到子彈打完。袁龍試著接住了兩顆子彈,笑嘻嘻地說:「現在該我出手了吧?不過你得先跟你的老闆打過電話。」
男子躬身yu去撿地上男子手裡的槍,當他的手剛觸及到槍時就看見一隻腳踩住了槍。「就算把這槍給你,你也是1ang費子彈,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回去告訴你的上司就說我會去代替政fǔ懲罰他的。」袁龍輕輕一腳就把男子踢飛了,還好沒有太用力,要不然可能就已經死了。
袁龍看著男子灰溜溜地離去後打電話報了警,十分鐘後警察趕來,勘察現場後就將袁龍帶回警局錄了口供。袁龍只是應付了一下,並沒有說出真正的幕後主使人,他只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去懲治這個黑白偕通的大人物。袁龍離開警局的時候接到一個陌生男人打來的電話,從說話的口氣上聽得出來是個大人物,來電的目的是要袁龍識時務,不想死就立馬消失。袁龍根本就不屑對方的威脅,表示要奉陪到底。
袁龍獨自走在馬路上,身邊的車輛川流不息,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袁龍看見路邊有一個麵館人氣很旺,不覺食yu大起,匆匆走了進去。迎面而來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儘管衣服有些髒1uan,還是掩蓋不了她那you人的身段,美麗的臉上唯一不和諧的是多了幾分憔悴。
「先生,你想來點什麼?」女人微微弓腰,很有禮貌地詢問。袁龍笑著回應:「給我來碗雲吞麵吧!」
女人點了點頭,匆匆走進了廚房,裡面傳來男人的催罵聲:「賤女人,做事慢慢吞吞地,想死啊,你。」
袁龍看了看店子不大,最多可以容納三十人,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不一會人員流量達到了一百多。可命苦的是女人一隻手忙不過來,不斷地受到老闆的責罵,袁龍等了半個小時沒等到,女人每次經過時都會對袁龍說:「請稍等一下,不好意思!」
『啪嗒』一聲,女人手裡的碗掉落下來,摔得稀巴爛,湯水濺得到處都是。一個魁梧的男人從廚房衝了出來,上去就是一耳光:「我怎麼就娶了你這個廢物?收拾乾淨,呆會回去收拾你。」說完又瞪了女人一眼。
用餐的客人都很憤慨男人的粗暴行為,有些還暗自碟罵:「這男人簡直是畜生。」
袁龍也很不滿,恨不得上去揍猛剋他一頓,女人白皙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很淡的掌印,她收拾好了地面的碎碗後,進去端了一碗雲吞麵送到袁龍面前:「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袁龍報以微笑,他為這女人抱不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白菜』被『豬』給拱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吃完麵後,店裡的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了,最後只剩下袁龍。他一直有點不捨得離開,目光大多都停留在勤勞的女人身上,各種想法和念頭都有,最主要的是對這女人充滿同情心,很想找個理由幫她一把,但一時也想不到周全的辦法。
「死女人,把店收拾好後就回去,我今晚有事就不回家了,記得明天早點把店門打開。」男人手裡掂著一把鈔票,邊數邊走。
「你又去賭博?」女人問了一句。「老子賭博你也管?我看你是欠揍。」男人回頭惡狠狠地盯著女人,看勢頭想揍女人,不過最後還是匆匆離開了。
「大姐,你還好吧?」袁龍見女人有些愁容,關切地問。
「我還好,讓你見笑了,只怪我命苦,嫁給他也只能認命了。」女人眼裡泛著晶瑩,聲音也有些沙啞,似乎是在哭泣,可是她臉上還帶著一絲絲與生俱來的笑容。
「需要我幫你收拾嗎?」袁龍邊說邊收拾桌子上的剩碗殘羹。女人忙上前阻止:「先生,這怎麼可以呢?我忙得完,天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沒關係,看你也tǐng累的,為什麼不多請一個人幫忙呢?」袁龍問。
女人停下手裡的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像很久沒坐似的,長長噓了口氣:「賺的錢還不夠他拿去賭博,請不起人,再這麼下去就得關門了。」
「大姐,你還年輕,良禽擇木而棲,幹嘛非要跟著這個男人?」袁龍有了想帶走這女人的衝動,只是想看看女人有沒有離去的念頭。
「哎,我還有個兩的女兒,就算離婚了誰還會要。」女人低著頭,有氣無力地說,「況且我也已經習慣了,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袁龍看出了女人的無奈,也不便多說什麼,很快就收拾好了。當他們走出小店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小兄弟,你住什麼地方?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屈了。」女人有些愧意,不停地向駛來的的士招手,可是沒有一輛車願意停留,雨越下越大。
「沒關係,過會就停了,大姐,怎麼稱呼你?我叫袁龍。」袁龍看了看豆大的雨點狂瀉不止,意識到這不是一會就能停的,不過也好,至少有時間和她好好溝通一下。
「我叫方雲,其實時間久了我都快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方雲蒼白的臉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淒然,不知者遇見了還會以為是一隻冤鬼。
「方姐,你住得遠麼?」袁龍問。
「過這馬路就到了,很近的,我等你走了我就可以回去了。」方雲時不時會瞟一眼袁龍,「怎麼車都不停?以前不下雨的時候他們搶著拉客。」
「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我送你,順便借我一把雨傘用就行了,我住的地方也最多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了。」袁龍看時間已經是二點多了,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加上方雲的樣子好像很疲倦。
「好吧!」方雲猶豫了一下,衝進了雨中,袁龍緊跟其後。到達她家時兩人的衣服全部打濕了,方雲穿的是體恤衫加中西ku,淋濕後該顯的都顯出來了,尤其是她豐滿的xiong部更是令袁龍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這房子還不錯。」袁龍也沒問對方願不願意讓他進屋就跟著走了進去,屋子裡面很單調,但是佈置得很協調,一看就知道這女人很會治家。
「我看你的衣服都濕透了,脫下來我給你烘乾,不然容易感冒。」方雲一直不敢直視袁龍,說完就找了一件大短ku遞給他。自己匆匆進房換了一身乾淨衣服。
很快衣服烘乾了,袁龍穿著感覺舒服多了,「你明天還得工作,我想我也該走了。」他怕時間長了會捨不得離開,畢竟孤男寡女難免會生事端,加上自己一路上一直聯想翩翩。
「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方雲找來雨傘。
袁龍接過雨傘,感覺有些失落,「方姐,他不回來嗎?」袁龍走到門口,止步回頭問。
「哦!他一般很少回來,賭博成癮了。」方雲盡量避開袁龍的眼神,左顧右盼,似乎有些不自在。
「明天我來還你雨傘,不知道你何時在家?」袁龍問。
「不用這麼急,一把雨傘拿走也沒關係。」方雲輕輕推上了門,袁龍知道自己必須克制住,不然後果可難料。方雲強行把他關在了外面,甚至都沒有送他下樓,說明對方還是害怕他是不良分子。
等袁龍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一點睡意都沒有,反而神清氣爽。他靜靜躺在床上,思索著昨天生的一切,突然,電話響起。來電是羅姐,意思是讓袁龍考慮辭職的事。袁龍就算要辭職也不會就這麼輕易離開,他誓要懲治這個所謂的政fǔ黑官。而且一定要把羅姐據為己有,至少要上了她。
袁龍早早來到服裝店,店門還未開,第二個來上班的是小莫。「袁兄弟,這麼早?」小莫臉上殘留著被傷的痕跡,整個臉已經變形了,不過精神還是飽滿得很。
「昨夜應該沒人來找你麻煩吧?」袁龍問。
「我就怕家人跟著受連累,還好昨夜很平靜,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我今天來把這工作給辭掉。」小莫垂頭喪氣地說。
「莫兄弟,這事都是因為我而起,不過你不用擔心了,我今天就離開這裡,你還是安心在這裡工作吧!」袁龍和他雖然接觸過的次數不是很多,但是他知道小莫這傢伙是個很講義氣的男人,值得一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