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羅伊·卡伯找不到同伴,最終沒有外出。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上次打架的事情之所以洩露的很快,主要是因為第二天一大早卡伯被索伯中尉找去談話的結果。當然這並不影響帕克斯他們在外面找樂子。只是在經歷了上次打架事件後,帕克斯他們謹慎了一些,盡量不與鎮上的人生衝突。
「嘿,帕克斯,剛才我看到那個傢伙了!」懷特用胳膊碰了碰坐在身邊的帕克斯,「你說他還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這是艾德·提波看著前面的面部緊張起來,不由自主的道:「我想……恐怕你這次猜得非常正確。」因為他看到了克林特和兩個同伴朝他們這裡走過來。很顯然,克林特也看到了帕克斯他們。
「你們想怎麼樣?」還沒等克林特開口,懷特緊張不安的站起來,衝著克林特狠狠道。
這時候,帕克斯和提波也站了起來。出了帕克斯能夠鎮定的看著三人外,提波也顯得很緊張。他的手禁不住拽成了拳頭。
「嗨,別緊張,哥們!」克林特看到三人的樣子,想起帕克斯的厲害,不禁倒退了一步,趕緊搖手,擠出一絲笑容,「我不是來找茬的。」
「說吧,有什麼事?」帕克斯皺了皺眉頭。
「是這樣的,我們想請你們喝一杯!」克林特神情有些扭捏,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算是道歉?」帕克斯看了看克林特,「還是你想表示和解了?」
克林特臉有些紅,一個大男人居然站在那裡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他又勉強笑了一下:「是這樣的,本來就是為了一個姑娘,何必傷了和氣?我想請你們喝一杯,也算是我們的道歉。當然如果你們願意接受的話。」
「好吧!我們接受!」提波趕緊說了一句。
帕克斯看了提波一眼,這時候懷特也點了點頭,便笑道:「好吧,中國有句諺語:冤家宜解不宜結。那麼就為了我們的和解,喝一杯吧!」說著帕克斯端起了桌子上的啤酒,朝克林特示意了一下。
「啤酒,艾瑪大嬸!」克林特大喜,趕緊大喊一聲。
六個人舉起啤酒杯。
「為了和解!」帕克斯笑了笑。
「為了友誼!」提波說。
「為了和平!」克林特的一句差點讓帕克斯笑噴了出來。
當然這只是一個插曲。克林特並不可能因為這個就馬上和帕克斯他們成為朋友。他們喝乾了杯酒,就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去了。
「好了,再喝一杯,我可就要回去了!」帕克斯又叫了一杯啤酒。
「帕克斯,難道你從來就不在外過夜嗎?」提波有些不解的問。
懷特這時候笑了起來:「或許是那次撞壞了腦子,自從那次之後,你就從來沒有在營地外面過夜了,哦,這個不是個好消息,對你以前的那些相好的來說!」
「雖然這次克林特道歉了,但是我還是不想出現上次的事情,別忘了索伯!」
「該死,帕克斯,在這樣快活的地方,為什麼非得提起索伯?」提波有些不滿了,「你差點斷送了我一個漏*點快活的夜晚。」
三人正說笑著,懷特忽然又碰了碰帕克斯的手,然後笑嘻嘻的看著帕克斯的身後,悄聲道:「帕克斯,我想你的好運來了!」
「什麼?」帕克斯坐著側過身順著懷特的目光看去,一個身材火辣的金女郎窈窕的走了過來,是傑妮芙·雷奇,酒館老闆的女兒。
「介意我坐下來嗎?」傑妮芙·雷奇雖然這麼問著,但是已經就順勢坐了下來,坐在帕克斯的對面,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
「是的,沒問題,完全!」帕克斯聳了聳肩膀,剛說了一半,傑妮芙就已經坐下了,他只好尷尬的攤了一下手。
「想喝點什麼?啤酒?」懷特對漂亮的女孩子總是很慇勤。
「不,我自己來!」傑妮芙·雷奇側過身,喊了一句,「艾瑪大嬸,給我一杯白蘭地!」
「哇哦!」提波吹了一聲口哨。
「你們想要一杯嗎?」傑妮芙抿了一口端上來的白蘭地,笑嘻嘻的看著三人,眼睛又在帕克斯的身上一轉,舉起了杯子,「我請!」
帕克斯看了看提波還有懷特期待的眼神,不由點了點頭:「好吧,來一杯!」
乾了一杯,傑妮芙白皙的連透出紅暈,她看著帕克斯直笑:「剛才克林特過來道過謙了吧,他就是一隻蠻牛,別和他計較太多!」
帕克斯明白了,難怪克林特一進來就過來道歉,原來是傑妮芙的原因。他不由對這個女孩有些好奇,居然能夠讓蠻橫的克林特如此的乖乖聽話。
「你一定是在奇怪,為什麼克林特會聽我的話,是嗎?」傑妮芙藍色動人的眼睛彷彿會看透人心一樣,她微微的笑著,「因為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他很愛護我!」
「知道了!」帕克斯不好表達什麼,畢竟那天自己讓克林特吃了大虧。這也難怪那天傑妮芙會攔住自己,要索賠的,想起來,也有為克林特出氣的原因在裡面。
「別那樣看著我,我知道克林特是個混蛋!但是這不表明我也是!」傑妮芙不滿帕克斯看她的奇怪的眼光,有些不悅。
帕克斯爭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別否認了!」傑妮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帕克斯舉起了雙手,對於女人的蠻橫認死理,他舉手投降。
「嘿,傑妮芙小姐,我們的帕克斯可是個乖寶寶!」懷特說,「別太為難他了!」
「乖寶寶?」傑妮芙不然興趣大增的看著帕克斯。
「噢,懷特,這本來是你的名字吧,別拿來用在我的頭上!」帕克斯分辨著,看了看提波,「提波,你說,這是栽贓陷害,是不是?」
「不管我的事!」提波這時候站起來,「好了,我去找點事做了。看來今天晚上我是不能陪你回軍營去了,乖寶寶,帕克斯!」還不等帕克斯反應過來,趕緊就跑開了,他的眼睛正盯著吧檯邊一個大波的女郎,原來他早已經瞄準了目標。
帕克斯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有什麼理由讓提波搶先了?難道我的魅力比不上他嗎?」懷特嘿嘿的笑著,也站起身來,他也有了目標了。看來在帕克斯和傑妮芙說話的時候,兩人也沒有閒著。
「嘿嘿,你們就這樣拋下兄弟的嗎?」帕克斯想要阻止他們,但是這只是徒勞而已。
傑妮芙眨動這美麗的眼睛:「你害怕了嗎?雷斯·帕克斯先生。」
「害怕?」帕克斯只好看著她,「我為什麼害怕?」
「難道你不是害怕和我單獨在一起?」傑妮芙玩味的看著他,「噢,我記起來了,上次我可是說過,如果你伍佰元不夠賠我酒吧裡的損失的話,我可是還要找你的!」
「伍佰元不夠嗎?」帕克斯有些尷尬。
「當然了,很不夠,你不覺得嗎?」傑妮芙說這話的時候,臉稍稍的靠近了帕克斯,帶著酒香的口氣噴在帕克斯的臉上。
「我想……」帕克斯不是雛兒了,不管是以前帕克斯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還是身為特工的後來的替身張翔,對於男女之事都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是美國的國情,男女可能因為一次見面的好感就可能上床。帕克斯很顯然也有些意動了。
「我想……確實不夠,需要我再次補償嗎?」帕克斯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上了了這張白嫩而美麗的臉,眼睛迷離的說。
帕克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精力旺盛,或許是太久沒有碰到女人的緣故。他很投入,也很勇猛,他奮力的在潔白的身軀上衝刺,房間裡響著小木床「咯吱」「咯吱」的搖晃聲。
「噢,上帝,上帝!」傑妮芙在他的身下,兩條潔白的長腿緊緊的交叉夾在帕克斯健壯的腰間,喘氣著,「我要死了!帕克斯,帕克斯,我的上帝!噢——」
這是傑妮芙的房間,兩人的衣服滿地都是,屋子裡瀰漫著靡靡的氣氛和男女**撞擊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當帕克斯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的素色的窗簾,照射進來,照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