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先生,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你打我好了……我求求你……」綽剛不但話軟了下來,而且還帶上了乞求。
「不錯,我喜歡聽!但還不夠味!接著打!」哈特抿了一口酒,半瞇上了眼,死死的盯住了綽剛的表情。
朱雙角正想對著朝朱雙角撲來的黑夾克來上一腿,可他的拳已猛烈的打在了朱雙角的右臉頰上,血一下子從口中溢出!朱雙角還沒將打歪的頭扭正,後背上就招來了一個重踢,朱雙角一下子趴在了大理石地磚上,並向前滑行了一米多,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朱雙角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正滑在了「白面狗熊」剛剛摔掉的玻璃杯上,雖然朱雙角的手被塑料膠帶捆緊著,憑自己的力氣,死活是掙脫不開膠帶的韌性,但如果……
朱雙角把一個小小的玻璃碎片,蜷回了手心裡。
「住手,快住手!你放了夜妖,我讓你幹!」綽剛死死的咬緊牙關,從口中擠出了這句話。
朱雙角驚住了!隨之,淚也一下子湧了出來!
「哈哈……哈哈……終於聽到我想聽的了!真是『孺子可教』啊!不過,我還想聽一遍,麻煩綽剛先生大點兒聲!」哈特站起身來,示意著黑夾克住了手,朱雙角也藉機緩緩的爬了起來,在肩頭上,把嘴角的血跡擦了擦。
「我求求你,放了夜妖,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他了!只要你放了他,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綽剛的聲音哽咽了起來。他用無奈的、憐惜的眼神看著朱雙角,朱雙角鼻子越的酸了起來。
接下來生的事兒,朱雙角誓,朱雙角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讓它再重演!它把朱雙角骨子裡的那股從娘胎裡帶出來了「倔」,一股腦的全迸了出來,並且還加上了n次方。
哈特緩緩的朝綽剛走了過去,伸出他那骯髒的舌頭,從綽剛的下顎處,一路tian至耳際,綽剛緊緊閉上了眼,把頭側過一邊。
「怎麼,綽剛先生好像不太願意?!哼哼我哈特從不強人所難,來啊,把夜妖先生那只帶對戒的手指給我剁了!」哈特死死的盯上了綽剛。
綽剛猛的一驚,睜開了眼睛。「不,不要!我願意……我願意……我……」綽剛朝著朱雙角,苦澀的一笑,他的笑,讓朱雙角熱血加劇的沸騰。
黑夾克身邊,一個身材稍稍瘦小的傢伙,立刻拿出了一個兩寸長的短刀,威懾性的在朱雙角面前晃了幾晃。
「哦,原來綽剛先生是願意的啊,那我繼續了……」哈特帶著他那yindang的笑意,慢慢的伸手去解綽剛風衣上的紐扣……
「住手!」朱雙角突然間,猛的叫喊了出來,自內心深處的叫喊,都沒來得及經過大腦。
然而,哈特果真停了下來,「呃……夜妖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嗯,我是想友情提醒一下:綽剛zuo愛之前,喜歡chou支煙,他說這樣會更有jī情!」朱雙角咬了咬牙,面帶微笑的說道。綽剛愣愣的看著朱雙角,朱雙角並不直視他的眼。
「哦……綽剛先生有這樣的愛好?!那好吧……」哈特有些悻悻不樂,但還是讓人點上了一支煙,送至綽剛的唇邊,綽剛默默的看了朱雙角一會兒,張開雙唇,叼了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再緊緊的閉上了眼,吐出了半截兒。口中的煙,也順勢掉落上了地上。
隨著哈特的動作,綽剛的風衣被全部的解開,露出了他那線條感極強的,過於力量之美的胸肌,哈特輕聲讚美了一下,立刻攤開雙手,在綽剛胸前撫摸開去……綽剛只是緊閉著雙眼,一聲不吭的任由哈特那雙骯髒的手,撫摸著原來只屬於朱雙角的地盤。朱雙角突然間冷靜了下來,手心裡的玻璃碎片漸漸下推著,緩緩觸碰著手腕處的膠帶……
哈特「嗯……」了一聲,低下頭,重重的咬過綽剛胸口的那一點,綽剛悶聲的輕哼了下,在場的肌rou男們,一個個都像是毫無人性的畜生般,咧著嘴,看著這『jī情』的畫面。朱雙角用眼睛的餘光瞄到左側瘦子手上的短刀,正隨著主人的yin穢的笑,而上下晃dang著……
哈特一路下tian,在綽剛的胸口處,留下了長長的、極噁心、極骯髒的口水……突然哈特單膝跪地,伸手去解綽剛的皮帶,朱雙角感覺到綽剛無奈的顫抖著,正當哈特成功褪下皮帶時,朱雙角手上的膠帶也被成功割開了……
朱雙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瘦子手中的短刀,朝著哈特那邊就地一滾,等這群yin人們回過神時,朱雙角已經把刀低在了哈特的脖子上,哈特此時正單膝跪地,正好便於朱雙角從身後緊勒。在朱雙角就地一滾的同時,一聲槍響在朱雙角耳際傳開……
「都他媽給老子老實點,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他!」朱雙角沒有想到,朱雙角的暴力會這麼強,但朱雙角也意識到哈特的塊頭和身手,想跟他打持久戰,貌似行不通,只能戰決!再說,他還有這幫狗腿子跟著,尤其是那剛剛開槍的黑夾克。
朱雙角現哈特正想站起身,而且前面的狗腿子們正緩緩的朝朱雙角這邊靠近……
「啊……」說時遲,那時快,朱雙角用鋒利的短刀尖,狠狠的捅進了哈特的左眼眶中,緊接著從裡面流出了黑紅相間隔的液體,哈特痛苦的吼叫了出來。
「***,你給老子聽清楚了!綽剛只屬於我夜妖一個人,誰他MD敢幹他,老子一定nong死他!」朱雙角死死的勒緊掙扎著的哈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說實話,朱雙角真的氣憤到了極點。
「夜妖,你逃不掉的!」哈特大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
「我呸!『白面狗熊』,在你解綽剛一顆鈕扣時,老子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叫你的狗腿子們別1uan動,否則即便我跟綽剛一起死了,也會拉上你這個墊背的!」朱雙角猛的一狠心腸,在哈特的脖子上劃開了一道,血,一下子湧了出來,把朱雙角的白襯衫染得通紅……
當時的朱雙角,也許真的是急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