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在監牢裡看見了什麼?」典獄長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不讓他滿意的回答而顯得憤怒,反而是很有耐心的繼續問著一成不變的問題。
「八天前監牢裡突然間一片黑暗,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那囚犯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言語間也更是堅定!
「你的眼睛在監牢裡看見了什麼?」典獄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笑意,只是那面沉如水的笑卻讓人感到猙獰,就像是猛獸齜開牙齒看著它垂死的獵物!
「八天前……啊~~~~」那囚犯本想繼續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回答他的話,只是未等他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完,胸膛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失聲叫了出來。
「三次機會你已經全都用完了!現在你已經沒有回答的資格了!」典獄長將切入他肋骨的佩刀不徐不緩的拉了出來,對於自己的刀工他從來都是如此自信。
那囚犯胸前正中央的肋骨上硬生生的被切出了一道口子,那骨骼破碎的聲音透過rou體變的沉悶而駭人心魄。那囚犯瞬間扭曲的臉證明這是極其痛苦的!
只是監獄長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起來也沒有了繼續聽他回答的意思了。
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上,不在意他痛苦的chou搐,寫意的將他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並且和善意的為他止住了噴湧的鮮血。不過事情可不是這樣就結束了。
典獄長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無視他撕心裂肺的哀嚎。把玩似的抓過他的一隻手,手中的佩刀隨意而輕微的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圈,又在胳膊肘上割了一圈,恰到好處的刀工讓犯人只是破了一層皮而已,只是,典獄長要的卻正是這樣的效果。只見他又在小手手臂上長長的割了一刀,將手腕上的圈和胳膊肘上的圈連接在一起。
接下來才是讓他伸出嗜血的舌頭tian舐嘴角的血腥畫面。
典獄長將刀尖輕輕的刺進那小臂上割出來的線條裡,輕輕一劃,一層皮已經從rou裡面剝了出來。無論囚犯如何慘叫也無濟於事,典獄長依舊是繼續著他血腥的玩耍。
他愛惜的將刀上的血在囚犯身上擦了擦,然後從新cha回刀鞘裡。而後微微將袖子挽起,兩隻手抓住那已經和rou脫離的皮,慢慢的將它從手臂上剝下來。
「啊~~」受不了痛苦的囚犯厲聲尖叫著,那鑽心的痛實在是難以忍受的。但是真正的痛苦卻現在才開始。
將那從囚犯手臂上剝下來的完整的一張皮丟在一邊,典獄長不知從哪拿來一根火把,熊熊燃燒的火焰就像是他不是吞吐的舌頭一般嗜血。
典獄長將那隻手抓過來,提在空中,將火把放在下面,那燃燒的火舌就那樣炙烤在那已經被剝了皮的手臂上。
囚犯也是人,如何受得了這般的痛苦,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昏了過去。但是這樣的痛苦又如何能一直昏過去!?昏過去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那囚犯便因為蝕骨的痛而醒了過來。雖然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但是感覺還是完好無損的,不能控制手腳並不代表感覺不到手腳上的疼痛。
典獄長卻不管他一遍又一遍的死去活來,只是饒有興致的轉動著手中的火把,讓手臂更加均勻的受熱。在他看來,這就像是有趣的燒烤一般。
時間不長,房間裡很快便有了rou燒焦的味道。那味道和所有rou被燒熟的味道一樣,有一股燒烤特有的味道,只是,要是知道這是人rou被活生生的在rou體上燒烤而出的味道,任何人都會因為吸入了這個味道而將隔夜飯吐出來。尤其是但看著這正在進行的慘不忍睹的畫面的時候!
但是典獄長不一樣,看樣子早已經不是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竟然沒有人性的深深的嗅著這瀰散在空中的味道,臉上竟然是一臉的享受。
「你的手還真是有點油水啊!」典獄長笑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囚犯,用那軍靴摸了摸滴在地上油脂。
「我……我……說……說……」囚犯早已經沒有了一點的力氣,眼神渙散不定,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是為了不繼續收到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極刑,他還是吃力的張開了嘴:「那八個人……他們……他們把……把進去的……的看守……全都……殺……殺了!」一句話好像用盡了所有支撐著他的力量,那囚犯再次暈了過去。
他不願意再次承受那讓人墮入地獄的威壓,但是現在,他現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比地獄的惡鬼還要恐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繼續痛苦下去了。
「嘖嘖嘖~~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倔呢!?」典獄長輕輕的笑了笑,笑的很溫和,卻又不同一般的可怕,陰暗的臉色似乎連死神都要畏他幾分。
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了,那也就沒有必要繼續折磨他了。典獄長好心的將火把丟到一邊,不管已經暈倒在地上的囚犯,逕直走向他的座椅,懶懶的坐了下去。
很快的,在典獄長耐心的等待下,大隊長也一臉笑意的回來了。濕噠噠的手說明他進來時特意洗了手的。
「大人,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那兩個人最後都招了,而且最後矛頭一致指向新進去的那八個人!」大隊長顯然對自己的手段很滿意,也相信自己得到的結果和典獄長得到的結果是一致的。這種有功之感讓他進來之後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跪在低下,而只是彎身行禮表示敬意。
「分開審問的?」監獄長也沒有在意他的這個舉動,淡淡道:「將記錄拿給我看!」
他早已經對血腥習以為常了,面對兩顆水晶球上記錄的殘酷血腥的畫面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下去。還不時的點頭。
大隊長面對倒在低下的那囚犯也是見怪不怪:「大人,我們現在是不是立即派重兵將他們抓出來就地斬殺?」
「蠢貨!」典獄長一拍桌子,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你覺的他們是這些小兵小將可以對付的了的嗎?這裡有誰能將一個大劍師擒住?」
「是!卑職愚鈍,還請大人明言!」大隊長也沒想到這八個人中竟然有大劍師級別的強者存在,被這麼一說,他也只能低下頭不敢多說話。
「硬來就算成功也一定損失慘重。只要那個大劍師守在門口,進多少都不夠填!」典獄長轉動著手中的水晶球,沉yin片刻後,道:「為今之計,想要將他們從監牢裡nong出來,只有用智取了!監牢只有一個出口,而且裡面有絕對的密閉性。嗯~~這一點完全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
「大人您的意思是……」那大隊長顯然似懂非懂,朦朦朧朧的抓到了一點關鍵,但又想不明確。
典獄長可沒好性情和他解釋所有的事情,不耐煩的揮揮手:「去準備大量的mi龍草!越多越好!」